总裁,敢动我试试
那娇喘,让邵栾晟的动作愈发狂野,他那热灼在花园门口留恋着。
“啊莞,想要我吗?”邵栾晟压抑着欲望,沙哑的声带似乎有千斤重担压着。
尚莞紧咬着牙根,没有回应,可是邵栾晟扳正她的脸,让她迷离的眸子正视着他,他的灼热在她的花园门口若有若无的挑逗着,只是尚莞极力保持着一点理智,一句话也不回应。
邵栾晟抵不住热血沸腾的焦灼,冲进了她的花园内,接着便是律动,只是律动片刻,他突然猝停。
本渐渐升至极乐世界的尚莞,突然被掐断,难受的扭动着身子,这时邵栾晟追逼了过来。
“想要我吗?”
她依旧咬紧牙关。
“你说了,我就满足你
。”邵栾晟使出这种魔人的手段,就是要逼尚莞屈服。
尚莞难过的咬唇摇了摇头,接着又点了点头,那样子如被万只蚂蚁噬咬般难受。
邵栾晟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越是不说,他就越要征服她说出口。
突然又快速动了几下,让尚莞又是一阵舒服,但只是一阵,片刻又消失了,难受的呜咽出声。
其实某人也不好过,他忍的额间已是满满的汗水,血筋一根根漫延四周,依旧是温柔引诱:“啊莞乖,只要你说了,我就让你舒服。”
听着这般的引透,尚莞坚守的阵地已慢慢失了防固,最终点头,暗哑说了一声:“我要你。”
邵栾晟嘴角泛起浓浓的笑意,“我也要你。”
话落,一浪浪的撞击声拍打着,盖过了水流声,让整间浴室瞬间旖妮绚丽,如春暖花开的花海……
这场亲密接触让邵栾晟烦燥的心得到释放,滋润,也让尚莞那平静如水的心房片刻澎湃高昂,两人之间的距离再次拉近了。
性,是人调节状态的最好调节剂,也是女人跟男人之间一种最直接的交流方式,促进情感的最好运动。
这晚的邵栾晟并不敢要的猛,知道尚莞身体还在生病中,承受不起他的豪夺,所以一次之后,他就节制了自已再要的欲望。
之后,两人相拥而眠。
只是翌日早晨,尚莞醒来后却恢复了她该有的状态,平静无色。
她决定今天去上班,所以在八点时分,挣脱邵栾晟的怀抱,起床梳洗。
感到怀中人儿离开,邵栾晟也睁开了深眸,凝望着走进浴室的背影,脸上带着动容的愉色。
紧接着他也下床了,穿好衣服,才往浴室走去,只是他进去时,尚莞就从里头走出来。
当他看到尚莞一脸平静,连一眼也未曾扫他,脸上即时染上一层冰霜。
看着她面无表情的从他身边走去,他一脸阴骛的拉住她。
紧接着嘴角泛起一抹邪佞的笑:“起来怎么不说句早安?”
这才凝视他的尚莞,动了动嘴:“早安。”
可是邵栾晟听见这话,脸色更加难看,嘴角的那抹邪佞之笑消失不见,“你昨晚不是这样的?昨晚你脸上带着醉人的笑意,不像现在这样死板。”
尚莞心头无奈,脸上依旧很是平静:“那你要怎么问候?”
这一问,邵栾晟脸上的那冰霜直接成了冰块,紧紧的怔注着她:“昨晚欢快了就翻脸不认人了?”
连声音也寒冷。
听着这般的污蔑,尚莞心头顿感一股悲哀,眸内蒙上一层雾气,就像夜晚的清朗的星空层上一层云烟,她极力吸了吸鼻子,把雾气隐了回去
。
“你不也欢快吗?我们大家各取所需吧!本来也是那样的关系,没必要虚假。”她冷冷的嗤笑一声。
冰块的脸突然被击的粉碎,落下细碎的冰末,他昨晚还特意体衅她,只要了她一次,没想到她竟然一点也不领情,一大早的就给他气。
拉着她往床边走去,口里冷若冰霜说着:“行呀!现在我有需要了,你这个当女人有义务给我解决需要。”
话落,将她往床上丢去,随着扯开刚穿好的衣服,两下,扯了个精光,接着欺身而上,再扯掉她身上的睡衣。
尚莞挣扎着喊道:“你放开我。”
“你现在是我的女人,只要我这个金主什么时候想要,你都必须服从。”他此刻就如一头被激怒的狮子,刚醒来时的愉色,消失殆尽。
话落,他直接就对着她的脖子狠咬,痛的身下之人泪水夺眶而出。
但是她身上的男人依旧发了疯似的一个劲的狠咬,痛彻心绯的尚莞像一条死鱼般任由他啃/噬着,眼角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大颗大颗往下掉。
也许感到尚莞的僵硬,愤怒的邵栾晟才缓回神,停住动作,瘫在她的身上,半响才抬首,却看到她满脸的悲伤绝望,心头一痛,悔恨刚才的举动,他怎么会这般失控呢?
只是他听到她说两人各取所需时,怒意再不能遏制。
接着从她身上离开,穿上衣服逃似的离开了房间,片刻,一阵车启动的声音落进瘫在床上的尚莞耳里。
这时,她才从床上坐了起来,环抱赤裸的身子,失声痛哭,那哭声比悲伤的音乐还要悲上几分,就连窗外的鸟儿,也停止歌唱,花儿落下它上头的露珠,太阳也暗了下去……
她坐在餐厅吃早餐时,刘嫂在一旁看着她那红肿的眸子,还有刚才先生怒气冲冲的离开模样,知道两人一定又置气了,心头为两人感到担忧。
看见尚莞没吃多少,就说吃不下了,不由出声劝慰着。
“尚小姐,你现在身体这般差,得多吃点,这些都是清淡的。”
尚莞扯了一个难堪的笑:“早晨一般没什么胃口。”
刘嫂蹙着眉子,故做自责:“是不是我做的这些不好吃?你想吃什么,告诉我,我再给你做。”
尚莞那红肿的大眼即时慌张,忙摆手,“不是,刘嫂你做的都很吃,只是我早上一直都吃不多。”
其实这两天接触刘嫂,发现刘嫂是那种外冷内热的,人善良好相处。
刘嫂见状,故意捂住胸口:“既然这样,你把这剩下的给我吃掉,不然就伤了我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