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好小老三的胡娇娇看了看老大他们离去的方向,感觉他们回来还得有一阵子。
现在闲着好像挺浪费时间的。
要不,自已先把澡洗了?
她目光看向了还剩下的那颗青葵。
随后又看向了哭完后就开始粘着自已的小家伙。
他那身脏兮兮的兽皮小裙也挺扎眼的。
胡娇娇想着就他们三个小崽子,让他们自已洗澡估计也洗不干净,到时候还是得自已下手。
要是自已先洗了,肯定是要换下兽皮裙的。
到时候穿着那些叶子给他们几个洗澡。
估计要不了多久那身叶子就得报废。
更别说到时候还要洗一堆兽皮裙了。
胡娇娇想了想,还是先给小老三洗吧。
“三宝啊,你哥哥们回来可能还要有一会儿,咱们等着也是干等,不如我先给你把澡洗了?”
给他洗澡?
小老三的脸一下就红了。
坏雌性还从来没给他们洗过澡呢。
现在自已都快四岁了,不能在坏雌性面前露屁股的!
“我可以自已洗。”
胡娇娇不赞同:“你自已怎么洗得干净啊。我给你洗。走。”
说着胡娇娇也不给他拒绝的机会,一把将小老三抱了起来。
小家伙扑腾着身子以示抗拒:“不要不要不要,我是雄性崽崽!才不要你给我洗呢!”
胡娇娇一听乐了。
就一三四岁的小屁孩而已,居然还懂得男女大防的道理。
“哎啊没事的啦,你也说了你是个崽崽,而且就这么点大。当妈...,当娘的给你洗澡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毕竟就你这小胳膊小腿儿的,能洗干净吗?”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来来来,站稳了啊。娘要给你脱衣服了。”
“......”
小老三涨红了一张脸,有些不知所措。
他当然知道雌母给崽子洗澡是应该的,但是他们从出生到现在,一次都没享受过,这忽然就要给他洗澡,他心里一时半会儿有些接受不了啊!
胡娇娇也懒得管他害不害羞了。
就一三四岁的小屁孩,哪来那么多想法。
她给他把衣服脱了放在一边,扶着他慢慢蹲到小溪水浅的地方。摸出青葵就揉出汁液后,兢兢业业的给小家伙洗起澡来。
小老三一开始还有些别扭,等胡娇娇真正给他洗的时候,反而放开了。
他看着她熟练的动作,悄悄瘪了瘪嘴。
原来她很会照顾小崽子啊,可是却一次都没有照顾过他们。
看来她之前真的很讨厌他们兄弟三个。
胡娇娇自然不知道他心里的小九九。
要是知道,白眼儿都能翻天上去。
小东西,你太高看你那懒娘了。
她会个锤子会。
自已能操作的这么熟练,得益于在原来的世界经常帮隔壁的大姐姐照顾小baby好吗?
你以为照顾小崽子是天生就会的?
天真!
胡娇娇认真的搓洗着面前的小崽子,等洗到下身时,她呆了。
蛇兽人有两根居然是真的!!
她压下心里的震撼,不得不感慨兽世造物主的变......,咳咳,强悍。
等将小家伙洗干净以后,胡娇娇拿起一旁的大叶子给他做了个简易版的小裙子。
靠腰的位置上用细藤蔓绑了一圈儿。
看着换下来的小兽皮裙,胡娇娇想着等也是干等,干脆自已到小溪的另一头找青葵去了。
只要能找到一株。
她就可以提前把小家伙的裙子搓出来,到时候就不用都挤到一块儿搓了。
小老三想跟着一起去,被胡娇娇制止了。
她给他找了个阴凉些的地方,让他接着坐地上看兽皮。
她可不认为那叶子做的小裙子那么经折腾。
胡娇娇找了一圈儿。
没找到。
难怪那两个小家伙去了这么久还没回来。
这玩意儿还真不太好找。
就在胡娇娇准备回到小老三那边时,出去找青葵的两个小家伙回来了。
他们一看到光着上身只拿叶子围了个小裙子的小老三就睁大了眼睛。
怎么回事?他们就离开这么点儿时间的工夫,老三怎么衣服都没了?
两人着急忙慌的跑到他面前。
老大:“老三,怎么回事?你兽皮裙呢?”
老二则是拉着他上下仔细打量,看有没有伤。
结果看着看着就发现了不对。
这家伙身上不但没伤,还显得特别干净。
凑近一闻,有点青草的气味儿。
老二立马就明白了。
他哪里是被抢了,分明就是洗澡了。
老二:“你洗澡了?”
小老三笑着点头,手指指了指放在小溪边的小裙子。
“衣服在那儿啊。坏雌...,娘亲给我洗完澡以后,说是要把兽皮裙洗一下,所以让我脱了放在那儿了。”
两人一怔。
娘亲?
老大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他:“老三你...”
“娘亲给我们取名字了。大宝二宝三宝。她宝贝的宝。”
小老三也知道自已这么快改口叫娘亲两个哥哥可能受不了,所以挡在老大问出‘你怎么叫她娘’这句话前,一口气把原因直接说出来。
老大老二先是“......”
随后:“!!!”
他俩震惊地看着他。
老大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起来。
“真的?”
她真会说那种话?
小老三重重点头:“真的。娘亲还说,她什么都不记得了。如果之前的她做过对不起我们的事情,她给我们道歉,还说以后会好好照顾我们的。”
两个小崽子呆愣了一阵,眼眶慢慢红了。
他们明白了为什么一向最讨厌坏雌性的老三会这么忽然的喊她娘亲了。
这要换成他们亲耳听到这话,也一样。
此时光听老三说的这些,他们对她的恨意就已经消散了很多。
再怎么说,她毕竟是生他们的雌母。
虽然之前做的事儿可恶了一些,但如果她愿意改,他们还是可以试着接受她的。
才三四岁的小崽子,依恋母亲的心一直存在,只不过一直被他们强行冰封在心里最深的地方罢了。
沉默了一阵后,老二揉了揉发酸的眼框,有些倔强。
“谁知道她说得是真是假。”
老大跟老三没吭声。
他们已经信了。
但是他们不会强行要求老二去信。
他们明白,每个人的想法都不一样,他们不可能要求别人按照自已的意思来。
气氛一下变得沉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