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这样慢慢过去了几个月,林思娣也怀胎八月即将临盆,期间林思娣知道她那个远房管事的亲戚被束桦打发去了官府。
她又找束桦准备让束桦把管事的找回来,不但人没有见到反而被婆子们嘲讽了几句,气的林思娣怒气冲冲的回了自已院子,心想一定是束桦有了哪些小娘子才不理她的
束太太听说这件事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豆子又多加了几倍(暗卫;救命啊!不想数了)
束桦到是每天忙碌的不得了,他一直在暗中变卖束家家产。
除了祖宅留给族里的人照看以外,其他能卖的都卖,不是祖宅不卖。只是一卖就知道他们要走。
现在南京城军阀鼎立,都把富商看成移动的军火库钥匙,想狠狠咬块肉下来填在自已身上。
束桦对外表现还是焦头烂额,偏房的一个堂兄说带他去吃神仙膏,吃了就没烦恼了。
束桦假装不知神仙膏为何物,跟着堂兄一起过去,堂兄躺在床上,龟公急忙进来拿起一根半米长的烟杆放上大烟点起火来,他也要拿一根给束桦,束桦摆手拒绝了。
三寸金莲的女子从侧门走进来挪动着脚步怡然靠着堂兄怀里,看起来十分轻车熟路
堂兄搂了搂这个女子,悠然自得的吸了起来,眼睛都眯了起来,吐出的烟充满了整个房间
“桦弟,你看一口烟吐出来像不像天庭,我吐一口烟呐,让你也当了一次神仙,哈哈哈你快试一试别不好意思,吸了就没烦恼了,今天哥哥我请客”束桦定定的看着他,没说话。
他也不恼喃喃自语道“神仙膏,神仙膏,神仙吃了跑不了,有人说是神仙美,三寸金莲为更妙”
突然,门一下子都踢开,堂兄父亲来了,龟公都拦不住。堂兄父亲风风火火地闯进房间,那满脸的怒容仿佛能喷出火来。“你这不孝子,骗我说拿钱去跟读书人开诗会,竟在这里鬼混!”他一边怒吼着,一边伸手扯住堂兄的耳朵,用力地往外拽。
堂兄原本正悠然自得地躺在榻上,搂着那三寸金莲的女子,陶醉在大烟带来的虚幻快感中。被父亲这么一揪,顿时疼得哇哇乱叫:“爹,您轻点,疼!疼!”他那张原本因吸食大烟而显得迷离的脸,此刻充满了惊恐和慌乱。
堂兄试图挣脱父亲的手,却无奈父亲力气极大,他只能一边被拖着走,一边还不忘回头看向榻上的烟具和女子,眼神中满是不舍和不甘。“爹,您听我解释,就这一次,下次不敢了!”他嘴里不停地求饶,声音带着颤抖和哭腔。
那三寸金莲的女子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花容失色,缩在角落里不敢出声。
堂兄父亲根本不听他的辩解,继续骂道:“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整日就知道吃喝玩乐,败坏家族名声!还敢带你桦弟过来吸大烟,今天非好好教训你不可!”说着,又用力扯了一下堂兄的耳朵。
堂兄被拽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但还是被父亲强硬地拖出了房间。
周围人看了一下,都转头了,这年头在大烟馆这种事情天天少说都有四,五回。打死人的都有,这还不算什么,都看腻了
回到家族后,堂兄父亲大发雷霆,决定对堂兄进行严厉的惩罚。
他将堂兄关在家族的祠堂里,禁食三天,让他反思自已的过错。同时,还剥夺了堂兄原本享有的家族月钱和一些特权,并责令他这一年去乡下庄子上,专心读书悔过。
所有人赞同这个事情,他带谁不好,带束桦,家族最大经济来源就是束桦家每年捐献给家族的。不然这些族老哪能天天这么潇洒。
束桦一走,束家长老赶紧让堂兄出来,士农工商,虽然束桦给钱但是读书的人在他们心里才是振兴家族的人才,拿着束桦家的钱还是打心眼里看不起束桦
这边顾北辰听说,事情没办成,在家里狠狠发了一顿脾气,茶具都摔坏了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