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大家稍微清醒些,发现死者已经倒在地上,头上还磕出了一个伤口。我们当时吓坏了,赶紧把他扶起来。
我皱起眉头,目光如炬,严肃地说:
“仅仅是争执?那尸体为什么会被肢解?头颅又在哪里?你最好老实交代!”
中年男子听到我的质问,脸上瞬间失去了血色,惊恐地摇头,声音颤抖着喊道: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后来来了一个人,他……他太可怕了,我们都被吓住了。”
中年男子身体微微颤抖着,结结巴巴地说道:
“警长,我们……我们离开后,心里一直不踏实,担心死者会不会有什么事,就又回去了。刚到那儿,就看到一个身形高大的人站在那儿。”
我追问:“然后呢?”
中年男子咽了咽口水,继续说道:
“他穿着一件黑色的长风衣,衣角被风吹得乱舞。衣领竖得高高的,把大半张脸都遮住了。脸上还带着个诡异的面具,只露出一双眼睛,那眼神冷得像冰,看得我心里直发毛。”
我微微皱眉:“接着说!”
中年男子声音带着哭腔:
“警长,他手上戴着黑色的皮手套,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长刀,刀上还在滴血啊!我真的没说谎。”
我平和了些语气,说道:“继续!”
中年男子惊恐地瞪大双眼,仿佛又回到了当时的场景:
“当他出现时,周围的气氛一下子就像到了冰窖里,冷得要命。他身上散发着一种让人骨头都冻住的气息,就好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他的动作快得跟闪电一样,眼神里全是冷酷和无情。
我们看到那个人后,一股极度的恐惧瞬间如潮水般将我们笼罩。那恐惧是如此强烈。
本能地,我们四散奔逃。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惊恐,双腿拼命地迈动,恨不得一下子就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
而那人并没有立刻追我们,他就那样静静地站在原地,用那冰冷得如同千年寒冰的目光注视着我们逃离的背影。那目光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每跑一步,都感觉那目光如芒在背,让我们的心脏狂跳不止,仿佛下一秒就要从嗓子眼蹦出来。”
根据中年男子的供述,重案小组迅速行动起来。中年男子的那些朋友倒是很好找,没费多少工夫就被一一寻到。
将他们分别带到不同的房间。房间里灯光有些昏暗,气氛略显压抑。
尹浩辰对着其中一位朋友,表情严肃,目光锐利,声音沉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那晚你们在山里喝酒,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要有任何隐瞒,否则后果自负!”
那位朋友眼神闪躲,双手不停地搓着衣角,声音颤抖地说道:
“就……就是普通喝酒,后来和那个人起了争执,推搡了几下,我们就走了。后来不放心又回去,就看到一个神秘人在杀人。”
尹浩辰眉头紧皱,追问道:
“把看到的详细情形说一说。”
朋友咽了咽口水,继续道:
“那个人穿着黑色长风衣,戴着诡异面具,手里拿着滴血的长刀,动作特别快,我们吓的立马就跑了。”
另一边,我对着另一位朋友,语气冰冷:
“好好回忆,还有没有其他细节?”
朋友脸色苍白,紧张地回答:
“和他说的一样,刚开始争执推搡了几下,后来再回去的时候就看到那个男人在杀人,真的太可怕了,其他的我也没注意到。”
就这样,重案组对中年男子的朋友们逐一仔细询问,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有用的信息。
与此同时,傅逸潇坐在监控室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屏幕,对周边道路的监控进行仔细筛查。屏幕上的画面不断切换,他全神贯注,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之处。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傅逸潇的眼睛都有些酸涩了,但他依旧没有放松。
突然,在案发当晚的监控中,他发现了一辆可疑车辆。那辆车停在了案发现场附近,从车里下来一个身着黑色长风衣的男人,他的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阴森。只见他手里仿佛拿着一把刀,步履匆匆地走向案发现场。过了一会儿,他又回来了,刀上好像还沾着血,手里还拿着一个看不清的东西,随后便匆匆回到车里,驾车迅速离开了。
傅逸潇的精神为之一振,他紧紧盯着屏幕,迅速记下了车牌号和车辆的特征,通知其他队员展开进一步的追踪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