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厅那璀璨夺目的灯光如同一把把闪耀的利刃,晃得我有些头晕目眩。殷然那温润如玉的声音在我耳畔轻轻低语,本应如春风拂面般令人安心,可此刻却让我难以凝聚心神。我的目光仿若一只不受控制的蝴蝶,始终若有似无地在萧晓身上飘飞。她今夜显得格外殷勤,宛如一只献媚的狐狸,几次三番地主动过来与我攀谈。那过分热情的眼神好似一汪深不见底的寒潭,让我后背不由自主地发凉,仿佛有一条冰冷的蛇悄然蜿蜒而上。
晚宴终于在众人的喧嚣与寒暄中缓缓落幕,人群如潮水般开始散去。我正欲与殷然携手一同离开这繁华却又透着丝丝诡异的场所,萧晓却如鬼魅般突然闪到我面前,神神秘秘地一把拉住我的手。
“何晴,有件事我想单独跟你倾诉,此事至关重要。” 她刻意压低声音,语气中却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 “急切”,那声音仿佛是从幽深的古井中传来,透着丝丝寒意。
我心中的警铃瞬间大作,仿若被敲响的洪钟,嗡嗡作响。可我面上仍努力维持着镇定自若,不动声色地将目光投向殷然。他回给我一个饱含安抚之意的眼神,而后轻轻点了点头。我这才心有忐忑地跟着萧晓缓缓走出宴会厅,穿过一条好似无尽头的长长的走廊,最终来到一个僻静得仿若被世界遗忘的小巷。
小巷里那昏黄暗淡的路灯如一位风烛残年的老者,发出微弱得几近于无的光芒,将萧晓的脸映照得忽明忽暗,仿若一张变幻莫测的面具,显得有些诡异莫名。一股强烈的不安感觉如汹涌的潮水般涌上我的心头,我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小步,仿佛这样便能与那未知的危险拉开距离。
“你究竟想说什么?” 我极力保持镇定,可那语气却仍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难以抑制的颤抖,仿若一片在秋风中瑟瑟发抖的落叶。
萧晓突然咧嘴笑了,那笑容不再是之前伪装的热情友好,而是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阴冷,仿若夜枭在黑暗中发出的怪笑,足以让人寒毛直竖。
“何晴,你真以为殷然对你情深意重吗?你不过是他精心策划的棋局中的一颗微不足道的棋子,一个可悲的替身而已!” 她的声音尖锐刺耳,仿佛要将这寂静的夜空生生撕破,那声音如同一把锐利的剑,直直地刺向我的心脏。
我瞬间愣住了,仿若被一盆冰冷刺骨的水从头浇到脚,浑身冰凉,仿佛血液都被冻结。替身?这个词像一把锋利无比的利刃,狠狠地刺痛了我的心脏,让我感觉一阵窒息,仿若置身于无尽的黑暗深渊之中。
萧晓继续如恶魔般蛊惑道:“他主动接近你,处心积虑地利用你,皆是为了报复另一个人。而你,却傻傻地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还自以为是地陷入了所谓爱情的甜蜜陷阱,真是愚蠢至极。”
我咬紧嘴唇,试图用疼痛来唤醒自已,努力控制住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我在心底拼命地呐喊,不愿相信萧晓的话,可她的话却像一根根淬了毒的刺,无情地扎在我的心上,让我痛苦得无法呼吸,仿若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
“是谁指使你的?” 我强忍着内心如暴风雨般肆虐的心痛,冷冷地问道,那声音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带着丝丝寒意。
萧晓脸上那诡异的笑容愈发浓烈,她如幽灵般凑近我,在我耳边低语:“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很快就会被殷然如弃敝屣般抛弃,像一堆毫无价值的垃圾一样被无情地丢掉。”
一股寒意仿若电流般从脚底直窜头顶,我感觉自已仿佛置身于一个巨大而复杂的阴谋之中,而我只是那个最无辜、最无助的受害者,仿若一只迷失在黑暗森林中的小羊羔,等待着未知的厄运降临。
我缓缓抬起头,看着萧晓那张因恶意而扭曲的脸,心中充满了愤怒与绝望,仿若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愤怒在心底熊熊燃烧,而绝望则如潮水般将我淹没。
“你……” 我刚欲开口,却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细微得仿若幽灵脚步声的声音…… 我刚想开口,却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细微得如同落叶飘落般的脚步声。我的心跳猛地如脱缰的野马般加速,难道还有其他人?我本能地屏住呼吸,用余光如谨慎的侦探般扫向小巷深处,昏暗的光线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悄然移动,仿若一个隐藏在黑暗中的阴影,让人不寒而栗。
萧晓似乎也敏锐地察觉到了异样,她如受惊的野兔般停止了说话,警惕地四处张望。这短暂的停顿仿若一场及时雨,给了我喘息与思考的宝贵机会。我深吸一口气,仿若在黑暗中摸索到一丝曙光,强迫自已冷静下来。我深知此刻绝非慌乱失措的时候,我必须绞尽脑汁想办法逃脱这如噩梦般的困境。
小巷两侧杂乱地堆放着一些杂物,破旧的木箱、废弃的轮胎,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影影绰绰,仿若一个个隐藏在黑暗中的怪物。我灵机一动,仿若一道闪电划过脑海,趁萧晓分神之际,猛地如敏捷的猎豹侧身躲到一个巨大的木箱后面。
“谁在那里?” 萧晓厉声喝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慌乱,仿若一只惊弓之鸟。
我没有回应,紧紧地如壁虎般贴着木箱,尽量不发出任何一丝声响,仿若与木箱融为一体。我的心脏怦怦直跳,仿佛要从胸腔里蹦出,那跳动的节奏在寂静的小巷中显得格外清晰。
萧晓如幽灵般慢慢靠近木箱,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越来越清晰,一下一下,像重锤般无情地敲击着我的脆弱神经,每一声都让我的心猛地一紧。
就在她如死神般走到木箱前,伸手要拉开我的藏身之处时,我仿若被点燃的炸药,猛地从另一侧如离弦之箭窜出,用尽全身力气推了她一把。萧晓猝不及防,踉跄着如醉酒之人后退了几步,高跟鞋一崴,整个人如断了线的风筝重重地摔倒在地。
我不敢有丝毫停留,转身如逃命的野兔般狂奔。“何晴!你给我站住!” 萧晓恼羞成怒的尖叫声如恶魔的咆哮从身后传来,那声音让我头皮发麻,却也更加激发了我的求生欲。
我跑得更快了,肾上腺素如洪水般飙升,让我感觉不到一丝疲惫,仿若被注入了无穷的力量。小巷曲折蜿蜒,我像一只受惊的兔子,在昏暗的光线下四处逃窜,仿若迷失在迷宫中的行者,只知道拼命奔跑。
萧晓很快如复仇的厉鬼追了上来,她如恶狼般一把抓住我的头发,狠狠地往后一拽。“还想跑?我看你能跑到哪里去!”
我吃痛地叫了一声,仿若受伤的野兽,反手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扭。萧晓吃痛松开了手,我趁机如挣脱牢笼的飞鸟挣脱她的束缚,继续向前狂奔。
“你这个贱人!” 萧晓怒吼着,再次如凶猛的猎豹朝我扑来。
我躲闪不及,被她如老鹰抓小鸡般一把抓住衣领,狠狠地摔在墙上。我的后背如被重锤猛击般撞在冰冷的墙壁上,一阵剧痛传来,让我眼前一黑,仿若陷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
萧晓骑在我身上,扬起手就要如施暴者般打我。我本能地闭上眼睛,等待着疼痛的降临,仿若一只待宰的羔羊,满心绝望。
然而,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如噩梦般到来。我缓缓睁开眼睛,看到萧晓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她的脸上充满了惊恐,目光死死地盯着我的身后,仿若看到了什么可怕的恶魔。
“你……” 萧晓的声音颤抖着,仿佛被抽走了灵魂,只剩下无尽的恐惧。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一个高大的身影如天神降临般出现在小巷的入口处,昏暗的光线下,我看不清他的脸,但那熟悉的身形,让我瞬间如在黑暗中看到了希望之光,明白了来人是谁。
“殷……” 我的声音沙哑,却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安心,仿若漂泊许久的船只终于找到了港湾。
殷然大步流星地如英雄般走到我面前,一把将萧晓如拎小鸡般推开。我从地上爬起来,踉跄着如受伤的小鹿扑进他的怀里,紧紧地抱着他,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那是我在这黑暗困境中唯一的依靠。“没事了,我在。” 殷然轻轻拍着我的背,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能感觉到他身体的紧绷,像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准备随时保护我免受伤害。
我抬起头,看着他的脸,昏暗的光线下,他的五官显得更加立体,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如寒星般的寒光,紧紧地盯着倒在地上的萧晓,仿若在审视一个罪恶的犯人。
萧晓从地上爬起来,脸色苍白如纸,眼神闪烁不定,她似乎被殷然如王者般的气势震慑住了,不敢再轻举妄动,仿若一只被驯服的野兽。
“说吧,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殷然的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感情,仿若从地狱传来的宣判。
萧晓咬着嘴唇,没有说话,仿若在做最后的挣扎。
“不说?” 殷然冷笑一声,那笑声如冰刀般刺骨,“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我注意到萧晓的手如守护宝藏般紧紧地攥着一个小小的 U 盘,在昏暗的光线下,反射着微弱的光芒。我的心猛地一跳,一个念头如流星般闪过脑海。
“萧晓,” 我开口说道,“我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做。”
萧晓抬起头,惊讶地看着我,仿若不敢相信我能洞悉她的秘密。
“你以为你做的天衣无缝,但你忽略了一个细节。” 我如侦探般指着她手中的 U 盘,“这个 U 盘,才是你真正的目的吧?”
萧晓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下意识地将 U 盘藏到身后,仿若那是她的命根子。
“你……”
“你接近我,处心积虑地取得我的信任,就是为了拿到这个 U 盘,对吗?” 我步步紧逼,如猎人追逐猎物,“你以为我不知道这个 U 盘里有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萧晓的嘴唇颤抖着,她似乎想要辩解,却又仿若喉咙被堵住,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在原地瑟瑟发抖。
“是谁?” 殷然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压迫感,仿若一座大山压在萧晓身上。
萧晓终于如被击溃的防线般崩溃了,她瘫坐在地上,低声说道:“是…… 是宋夫人。”
听到这个名字,我的心猛地一沉。果然是她。
殷然的眼神变得更加冰冷,他如审判者般看了一眼萧晓,然后转过头看着我,“我们走。”
我点点头,如忠诚的追随者跟着他离开了小巷,仿若逃离了一场噩梦。
离开小巷后,我如完成使命般将 U 盘交给了殷然。U 盘里是宋夫人与他人勾结,陷害殷然的铁证如山的证据。
我本以为事情到此就如戏剧般结束了,但事情远比我想象的复杂如迷宫。宋夫人只是一枚被操控的棋子,背后还有更大的黑手如隐藏在黑暗深处的恶魔,正悄然窥视着一切。
我手里紧紧攥着从萧晓那里得来的 U 盘,如怀揣着一颗定时炸弹,站在 A 大校门口,看着森严的门禁。殷然进去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他进去之前只说了一句:“等我。” 那声音仿若还在我耳边回荡,可我心中却充满了不安与疑惑,仿若站在暴风雨来临前的海边,等待着未知的惊涛骇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