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绿芜应下后他才放心出门。
什么都做不了的乌慈,一下午便以逗弄绿芜取乐。
亲亲他,抱抱他………等他血脉偾张之后又指使他去拿下这个,递下那个。
直到雄性们陆续回来他才被乌慈放过
有曜的加入和蓝羽的配合,今天他们捕猎特别顺利。
吃饱喝足后还带了一整只猎物回来,体型巨大。
剥下来一张很大的兽皮。
处理猎物的时候白柳也回来了,看见他们的收获也非常惊喜。
拿了些藤条给乌慈看是不是她想要的那种,乌慈点头。
然后开始跟他说自已想做的东西。
白柳按照她的想法操作,试了一下不太好弄。
绿芜在旁边看着,突然出声:“我来试试吧。”
绿芜很有天赋,两只漂亮的手绕来绕去很快就做出来篮子的雏形。
乌慈毫不吝啬的夸奖他:“哇!绿芜很聪明呢,也很有天赋。”
绿芜有些害羞:“没有没有,只是天天跟植物一起,以前偶尔也会拿藤条玩。”
乌慈:“很棒哦。”
看白柳有些吃味,乌慈立马又夸他:“也多亏我们阿柳辛苦找回来的藤条好用呢,阿柳辛苦啦!”
白柳面色好看一些:“不辛苦,阿慈晚上想吃什么?”
乌慈:“中午吃太饱了,晚上就吃蛋羹吧,放点蔬菜和蘑菇干进去。”
白柳:“蘑菇干没有了。”
乌慈:“没关系那就放点蔬菜就好了。”
白柳:“好,等雨季过去,到时候多采些回来晒。”
乌慈:“好呀!还可以烤蘑菇脆片当零食吃!”
白柳:“好,都听阿慈的,到时候你说我来做。我先去做蛋羹。”
说着便出去了,绿芜继续编着篮子。
雄性们已经把猎物分割好腌制起来,再用兽皮绳穿起来挂到厨房里。
让烟火气熏一熏会更好吃,乌慈说的。
白柳在等待蛋羹的间隙解决了自已这两天的食物。
现在家里雄性太多,已经不能全部挤在乌慈身边了。
他们决定每兽陪乌慈一天,这样轮着来。
现在狩猎也不用所有雄性都去了,一人一天轮休。
昨晚是白柳陪着,影便说今晚应该由他陪乌慈睡觉。
白柳直接问他:“阿慈发情了,你能睡得着吗?”
影沉默了。
已经跟乌慈交配过,发情的气味对他们的影响更大。
去年乌慈发情的时候他们还没有交配过,有影响但能忍耐。
目前家里纯洁的雄性就,绿芜、蓝羽、乌云、曜。
emmm
还挺多…
影:“那这几天让他们四个陪阿慈吗?”
白柳摇摇头:“等会儿我问问阿慈吧,阿慈想让谁陪就谁吧。”
原本三只都竖起耳朵了,闻言又蔫了。
不过他们现在的处境也有些尴尬,特别是乌云,乌慈对他有种对弟弟的感觉。
每次乌慈揉他脑袋的时候,乌云都感觉她像是在摸小幼崽。
眼神慈爱…
蓝羽和曜都不是她特别想要留下的,也不太好说。
最大概率就是绿芜了,是乌慈主动收回来的。
他们都看得出来乌慈对绿芜的喜爱,只恨自已人形不是乌慈喜欢的那种弱不禁风的样子。
白柳照顾乌慈吃饭的时候问起她的想法。
“阿慈晚上想让谁陪你睡觉呀?”
乌慈表情茫然:“啊?不是影吗?”
她记得他们都是轮流来的呀?怎么现在变了吗?要她选了吗?
选谁都不好吧!还是轮流来比较好,谁都不吃亏。
白柳:“我们已经跟你交配过了,要是影晚上陪你,他可能休息不了了。”
乌慈:“这样吗?去年不是…”
白柳:“去年我们还没,对发情气味还能忍耐,现在不行了,我怕晚上他忍不住………”
虽然没说完,乌慈也已经明白他的意思。
“我知道了。”
白柳:“阿慈这几天可以选蓝羽、乌云、曜或者绿芜陪你。
等你发情期过了,我们再恢复以前的安排好吗?”
乌慈点头:“嗯,行。那就绿芜吧。”
果然是跟白柳想的一样,但是为了其他几只他又问了一句。
“那明天让蓝羽陪你?”
乌慈摇头:“这几天都让绿芜陪我吧。”
白柳点头:“好”
他可是争取过了,外面的自已听见了吧。
吃完饭,绿芜的篮子也做好了。
乌慈看了一下感觉很不错,就是小了点。
“可以做的更大一些吗?以后可以拿来装木薯之类的东西。
这个小的也可以装鸟蛋,装蔬菜什么的。”
绿芜:“可以的,我这就做。”
乌慈:“明天再做吧,今天很晚了先休息吧。”
白柳收拾好碗筷出去了。
乌慈对绿芜露出一个邪恶的微笑:“快去洗洗吧。”
绿芜想起下午的事,不由得面红耳赤。
跑去厨房洗了一下,然后磨磨蹭蹭的站在乌慈门口。
白柳看不惯他这样,搞得多不情愿似的。
好几个羡慕嫉妒他的呢。
绿芜轻轻推开门,美丽的脸在火光下妩媚动人。
脸上布满红霞,甚至身体上都泛着粉。
乌慈轻笑出声:“你要在门口过夜吗?”
绿芜转身关上房门,然后几步走到床边。
“我先帮雌主换一下白棉。”
换好后又不知道干什么。
乌慈:“上来睡觉吧。”
绿芜:“好的,雌主。”
刚躺下乌慈又开始做恶,小手抚摸着满满紧实肌肉的身体。
薄肌真的又好看又好摸。
“变兽形!”
绿芜立马变成兽形,乌慈直接对他上下其手。
人形不敢摸的地方屁股、大腿、肚子…都摸了个遍。
绿芜被摸的失去力气,瘫在床上。
又听见乌慈说话“变成人,但是要耳朵和尾巴。”
绿芜只能照做,绿发美男头顶毛茸茸猫耳,面色绯红。
眼神迷离,嘴唇微张,好像被坏人欺负了一样。
就是没看见尾巴。
乌慈疑惑发问:“尾巴呢?”
绿芜侧过身体,只见一条短短的尾巴贴在他的臀部。
乌慈:“短短的也很可爱嘛!”
说着还上手把玩,毛茸茸,软乎乎的。
还没有前面的长。
摸完尾巴又去揉耳朵,绿芜只觉得自已浑身发软…………
急切需要抒发什么…
于是祈求乌慈帮帮他:“雌主~好难受啊~呜呜~”
乌慈:“没事的,雄性都是这样的,忍忍就好了。”
“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