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霖越当即拨打了宋思妍的电话,这女人想干什么?但电话一直打不通
连忙让方瑞欣去查查她最近的轨迹
“最近没帮她接剧啊。”方瑞欣一脸懵逼,平时司霖越对宋思妍的动向从来都不过问的
司霖越沉默了一会:“你看一下能不能找到她,我现在联系不上。”
过了一会儿,方瑞欣发消息告知司霖越:“她去了国外,经纪人都没带走,我们现在也联系不上她。”
司霖越已经能猜到他们去干什么了…
司霖越没想到他们居然如此丧心病狂,他甚至从未对此设防…
季简的生活,循环在每天的两点一线,公司?回家?公司?回家
沈知书表白后,季简没有回应,沈知书也没再出现过了
或许成年人的避而不答,就是最好的答案了
司霖越倒是会时不时冒个泡泡,查查岗,列如现在
司霖越:“今天搬回来!”
季简:“宋远东解决了吗?”
司霖越:“不想管了,奶奶那边会处理好的。”
季简犹豫再三,回道:“别前功尽弃,再坚持坚持。”
司霖越过了一会儿,就出现在公司里了
他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办,要告诉她吗?他内心很纠结
看到忽然闪现的司霖越,季简也有些吃惊:“你不用去陪宋思妍吗?”
司霖越面色铁青地说:“能不能别一见面就提她。”
季简看他脸色不太对劲,顺应着他:“好,我只是对你的到来感到很惊喜。”
司霖越也松了口气:“这就对了,最近她不在,我就过来公司陪陪你吧,晚上我们再一起回去。”
季简拿着笔的手顿时停住了,她现在有一种负罪感,因为司霖越给她的感觉,她的存在像“小三”
季简露出一个勉强的微笑,低头继续工作。她心里明白,在旁人看来,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违背了道德。
司霖越默默地坐在一旁,看着季简忙碌。
他意识到自已对季简的感情越来越深,但现在的局面让他感到无奈。
下班时间到了,季简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司霖越站起来,走到她身边,轻轻地说:“我们一起回家吧。”
季简点点头,两人一同走出公司。
在车上,季简终于忍不住开口:“霖越。”
司霖越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样子,问到:“怎么了?”
季简想了一会儿,还是说出口:“我知道这是我们两个人的选择,但现在这种不明不白的关系,让我很纠结,毕竟宋思妍是无辜的。”
司霖越想到宋思妍跑去国外做试管婴儿,还瞒着他,就觉得不可理喻了:“呵,她无辜?”
季简看着窗外地车水马龙,说道:“我希望能给自已点时间,去明白对方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司霖越并不能理解她是在忧虑什么:“我更希望我们能活在当下。”
季简知道自已此刻就像假白莲花,但她对感情的洁癖,让她不能忍受他们这种不明不白的关系
她选择沉默,司霖越体会不到她的纠结,说再多都是无济于事
司霖越看着她拒绝交流的样子,先给与了她的肯定,期盼她也能把自已的想法说出口:“全家都只认可你,包括我,你何必去顾及他人的看法。”
季简能理解自已,但又说不明白,她想要的不是现在这种藕断丝连,她知道自已是对司霖越动了心,才会如此纠结
但她不明确司霖越对她到底是不是一时兴起,即便现在这个人不是宋思妍,以后随时可能出现的诱惑,他会怎么去解决,两人各怀心事…
两个月后,临近春节
大街小巷张灯结彩,红红的灯笼,甜甜的橘子味,小商贩们吆喝着各色各样的年货,四处弥漫着人们对新一年的愉悦寄望
在他们不联系的这两个月,裴婧婉时不时会把季简的情况同司霖越讲
但季简和裴婧婉的相处中,从不主动问起关于司霖越的一切,在外人看来,季简对司霖越的感情并不深
只有季简明白,因为太有所谓才会显得无谓…
胡丽云终于回来了,这些时间,从国外得知宋远东这几年一直都在保守治疗,宋远东得的是不治之症
司霖越这才得知为什么他们那么着急要宋思妍去做试管,原来是为了巩固她的位置
难怪,宋远东那次会说他自已时日无多…
胡丽云把这段时间收集到的证据都提供给了主要方,但为了放长线钓大鱼,并未轻举妄动
毕竟,司霖越还没真正进入到宋远东的组织里,很多事情他也还没办法了解到
现在就等宋远东放手了,司霖越才可以顺利收网
那次和季简不欢而散后,他也想通了,彼此都需要空间去冷静
胡丽云看到季简这些天都没回来过,问方卉童:“他们结束了?”
“可能吧!”方卉童知道有些事,是他们需要去面对的,并不打算插手
胡丽云对宋思妍的厌恶,不亚于她爹:“那也不能让宋思妍进入这个家。”
随即说道:“明天让季简回来过年,大家好好聚一聚。”
方卉童其实也舍不得季简,看着他们相互猜忌怀疑的情况,就算胡丽云不说,她也打算今天亲自去拜访季少中
季少中对方卉童和司青昊的到来感到意外,连忙招呼他们进门
方卉童看到屋里只有季少中,问:“亲家公,季简不在家吗?”
“你们先坐,她姐姐让她出去外面和朋友一起叙叙旧,我打个电话就回来。”
季少中给季简打去了电话,告知情况后,就开始冲茶招待
一边说:“季简虽然比较内向,但该说话的时候,也不曾怯弱,我不知道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但如果她开心,我愿意让她留在我身边。”
司青昊回应道:“是的,我们此次来,也是希望能帮她们解开心结,相信您也察觉得到,他们现在这样的拖延,彼此都是痛苦的。”
季少中深深叹了一口气,说:“喝茶,先喝茶。”
随后说道:“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我只希望她能顺从自已的内心,她能有遇到你们这么体谅她的人,是她的福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