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霖越根本就困到不行了,走到床上去,直接倒下去就睡着了
季简看着忽然倒在床上的司霖越,小心翼翼地走过去,把手放在他胸口上,
“幸好还有心跳,只是睡着了,自已可以翻来覆去的一整夜失眠,这人倒好还真是一秒入睡的”看到这么快的入睡方式还觉得有被吓到的
帮他盖好被子之后,就碰上了方卉童:“霖越睡了吗?”
季简点点头:“睡下了!”
“时间一到就会睡的,这是霖越的作息表,你有空的时候看一下,然后明天我让司机送你过去你爸那边!”
方卉童从文件夹拿出一张A4纸给季简
季简接过去看了看,除了三餐下来和特殊情况之外,基本就不用怎么跟着司霖越的
方卉童笑着对季简说:“别觉得有束缚感,我以往都是尽量寸步不离的守着他的,我这要求不过分吧?”
“不会不会!”季简连忙摆摆手,这工作内容也简单到不能再简单了,就是陪司霖越吃饭而已,她从小基本就没约人吃饭这种习惯,能有什么束缚感
“那就好,我先去给他爸送点资料,你收拾收拾可以先去睡了,别太晚!”
方卉童匆匆忙忙地拿着资料对季简说
季简进房后,下午还有点冷清的房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摆上了各种东西,花瓶,书籍,还有钢琴...没想到这么快,全部东西都置办好了
看着钢琴有点蠢蠢欲动的,但又不知道隔音效果好不好,把手机放在里面开到最大声的音乐,
出来躲在门口上听了听:‘听不到就没问题了,应该不会吵到人!’
裴婧婉看见季简鬼鬼祟祟地,端着牛奶一直站在后面:“你在干嘛?”
季简回过头来,看见裴婧婉吓了一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刚和司霖越讨论她,
所以才会有点心虚:“没,没,我就听听隔音效果怎么样!”
裴婧婉走进来一看,问道“你已经住这儿了吗?”
季简毕恭毕敬地说:“是,今天刚搬来的!”
她还以为裴婧婉没住在这儿的,司霖越之前就让她小心着点裴婧婉,她以后日子会不会很“难过”,开始有点担忧了...
裴婧婉好像明白了的样子:“怪不得刚刚那么多人搬东西进去呢,那架钢琴我看了好久都没买着,没想到你都可以用上了!”
感觉心酸酸的,方卉童都没给她买,这女的一来,都直接搬到她房间里去了...
季简感觉裴婧婉也没有刚刚进来时那么难以相处,这不有同一个爱好了,开心地说:“我刚好想试一试那架钢琴,您要不帮我试试看音色?”
裴婧婉明明都偷笑了,却还是高冷着说:“那好吧!”
季简站在旁边看着裴婧婉一坐下就流利的弹了起来,关键是一个错音都没有,手势十分标准,瞬间就佩服了起来,简直就和教科书说的一样,之前钢琴买不起,只能看书,学电子琴的
季简等裴婧婉奏完一曲后,赶紧拍马屁:“大嫂,您弹得好好,可以教教我吗?”
“可以呀,不过得等我有时间了!”裴婧婉当然乐意了,毕竟这弹琴就是一种享受,何况是她的这台
她毕竟是倒贴的,没有季简这种待遇,嫁过来的时候连衣服都没人帮她置办,
想到这儿,怕情绪失控,对季简说:“我还有事要忙,改天再教你吧!”
季简看着裴婧婉有些慌忙地脚步,想不通怎么了:“你没事吧?”
“没事,你先多练练!”裴婧婉立马关上门
但她抬眼的时候,季简看到了她的眼眶,红了,有点懵:“哭了?”她刚刚说了什么话刺激到她了吗?
裴婧婉回到房间后,趴在梳妆台上哭了好久,她平时也不哭的,就是最近发生太多烦心事了,她不知道要怎么去面对
也不知道是哭了多久,司铭辰推开门进来的时候,看到裴婧婉在梳妆台睡着了,放轻了脚步过去,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
看样子不是装给他看的,他都好久没进来这个房间了,太累了?本想拍醒裴婧婉的,
可看着这疲惫的神色,忍不住帮她擦掉了眼泪,回过神来,赶紧缩回手“算了,等她自已醒了再说吧!”转身先去浴室,洗澡了
的声音,感觉好吵,皱着眉,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来:”
不对,外面没下雨,看了一样浴室,又看到床上的西装外套...“司铭辰有回来?”
拿起梳子,赶紧把头发梳了梳,虽然有点打结,再看看妆有没有花,还在镜子前练习等会看到司铭辰要做什么表情,
“这可是他第一次晚上有出现在他们的房间里,还是有点小紧张的~”听见浴室水声停下来,赶紧坐到椅子上,假装在看书
看司铭辰出来,又恢复了高冷的表情,问道:“和你那陈诗于吵架了?”
司铭辰不屑地看了一样裴婧婉,嘲讽道:“裴小姐还是管好自已,别下次直接被捉奸在床就行!”
裴婧婉毫不在意地,还是继续看着眼前的书,说道:“身正不怕影子斜!”
“那还真是委屈裴小姐了!”司铭辰故意说成反语
“彼此彼此,还没你那小女友委屈而已!”裴婧婉本来是想解释的,可司铭辰只是来看她的笑话的,为了让自已不那么卑微,一定要保留住自已的面子
“别每一次都拿别人出来说,特别是她!”司铭辰带着点警告意味地对裴婧婉说
裴婧婉嘴角带着讥笑说道:“这心中的白月光就是不一样,连让别人看一眼都会觉得少了一角,你说我要怎么做才能占据她的位置呢?”
“你要不要这么恶心?”司铭辰看着裴婧婉嘴角的讥笑,就感觉特别刺眼,听着她说出的话,更是刺耳
裴婧婉看着司铭辰又整装待发的,明显又是要出去了,不拐弯抹角了,直接问道:“说吧,这次你想要我怎么解决?”
司铭辰在镜子面前扣衬衣最上面的一颗扣子,从镜子里面看了一眼裴婧婉,还是有点担忧的,毕竟刚刚哭成那样...
可转念一想,他才不信,她们裴家做得那些小动作,她会一点也不知道?
“条件?”裴婧婉觉得自已上次和司铭辰的交易还是有点亏了,上次只领了证,婚礼都不肯给她,但有什么办法,她要快速逃出裴家,也只能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