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里看什么??”
羊城第一服装厂的销售经理严明理看到自家媳妇舒婷带着儿子围着一棵树在看。
“明理,你回来了,你来试试看能不能把这根针拔出来。”舒婷连忙叫严明理来拔针。
“就这啊,还不容易。”严明理看书上的针,这不就是洒洒水(小意思)啦。
严明理手轻轻一拨。
没拔出来。
媳妇和儿子都睁着大眼看着他。
有点尴尬。
“我没抓稳针,再试试。”
严明理这次认真了,确定抓稳针了,用力。
还是不行。
两只手使劲用力,还是拔出来。
满头大汗了,这根针还是拔不出来。
严明理的弟弟严明睿回家看到他大哥用力踩一棵树。
严明睿好奇问,“大哥,大嫂,辉仔,你们在干什么?”
严明理看到是严明睿回来了,立马把位置让出来,“明睿你回来了,你来看看能不能把这根针拔出来。”
严明睿看了一下,面色轻松道,“这不是很容易吗?”
严明睿跟严明理一样从不在意,到无论怎么样都拔不出来。
四个人面面相觑,还是舒婷开口,“我们先回家,回去我把所有的事情跟你说一遍。”
所有人只能回来,吃完晚饭之后,舒婷把白天发生的所有事情说了出来。
“你说的是从京市过来的两个年轻女人?”严明理问舒婷。
“感情你就听到这个?没听到人家能治你儿子的病?”舒婷看自已男人把话题又跑偏了,立马生气,怒瞪媚眼。
“媳妇,你想哪里去了?我这不是确认一下吗?今天厂里来了两个年轻女同志说要订购衣服,只是因为不是单位过来的,我原本是打算下午再见她们的,谁知道她们下午就没有过来,接待她们的人说,她们也是从京市过来的。这不是太巧了吗?”
严明理看舒婷有点生气,赶紧把事情解释清楚。
“所以,大哥你觉得那两个女孩子过来这里给辉仔治病,就是想接近你?可能是想从工厂拿货?”严明睿一下子明白严明理的意思。
“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个惹我还不知道呢?不过她那一手针术,我们去看看也行,明天我去请半天假,带着辉仔过去看看。”严明理摸着辉仔嗯头,自已就这么一个儿子,有一点希望也是要试一试的。
“我也一起去,我毕竟在医院待了一年多,虽然没有成为一名正式的医生,但还是懂医的。”严明睿建议。
“行,那我们一起去看了吗再说。”严明理和严明睿两人就把事情给商量好了。
舒婷在一旁听着没有什么问题,一切等明天看了再说。
第二天一早,夜昭妤和夜蝶在酒店吃完早餐,就听到酒店人员过来叫自已,说是有人来找她。
夜昭妤带着夜蝶来到酒店的咖啡厅,一眼就看到坐在窗边的那对母子,还有两个年轻的男人。
“同志,你们好。”夜昭妤走到那对母子身边。
严明睿只感觉到有一道清亮悦耳的声音从自已身边响起。
抬头一看,一个打扮时髦,戴着珍珠饰品的女孩站在自已的身边。
眼睛闪闪发光,好像里面有星星一样。
严明睿感觉到自已的心扑通扑通,好像要跳出来这样。
她是来跟我搭讪的吗?我要怎么回?我今天穿的应该可以吧?我……
“明理,明睿,这就是我跟你们说的那位医生。”舒婷看到是夜昭妤过来了,连忙介绍。
严明睿听到这话,心脏一下子停止跳动,僵硬转过头去看他嫂子,又看向夜昭妤,这是真的。
美女不是过来搭讪的,还好他没有表现出来。
没有人在意严明睿的心情。
几人已经开始互相介绍认识起来。
“你好,怎么称呼呢?”严明理站起来跟夜昭妤打招呼。
“我叫夜昭妤,这是我妹妹夜蝶。”夜昭妤自我介绍。
“两位夜同志,你们好,我叫严明理,这是我妻子舒婷,这是我弟弟严明睿,这是我儿子,严家辉。”严明理给夜昭妤介绍。
夜昭妤一一跟所有人打招呼。
“两位夜同志,想喝什么,我帮你们点。”严明睿献殷勤道。
“我摩卡就好。”夜昭妤说。
“我一样。”夜蝶来了一样的。
严家辉一直躲在舒婷的身后,偷偷看着夜昭妤,最后鼓起勇气问出声,“姐姐,听说你能帮我治好鼻涕虫,是真的吗?”
严家辉问完又躲到舒婷的身后。
“嗯,是可以的,一个也不难。”夜昭妤诚实道。
鼻炎这个病,她10岁的时候就能独立医治,夜家有独传的一针治疗鼻炎的方法,非夜家人不传。
舒婷再次听到夜昭妤这么肯定说的,激动的想再次追问,“是真的吗?真的可以治好?”
因为鼻炎,辉仔其实有点自卑,因为同龄的孩子不是叫他鼻涕虫,就是嫌弃他脏,不愿意跟他一起玩每天都是羡慕的看着别人一起玩。
如果可以治好,那真的太好不过。
“嗯,确定可以。”夜昭妤肯定道。
陌生人,有怀疑是正常的。
严明理要理智很多,“可以问一下夜小姐是跟那个老师学的医术,有没有资格证?”
“我是家传的医学,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过夜神医,她是我妈,我的医术都是她教的,如果你不信我的医术,我可以带打电话给京市的军区医院,刘院长认识我,她可以给我作证。”
夜昭妤说的这些都是可以查证的。
“你姓夜,大哥,她的医术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严明睿现在才后知后觉想起夜昭妤姓夜,立马给他大哥保证道,还把她做的几个特例手术说出来,可以说,她是所有医学生的偶像。
严明理知道他弟不是一个无的放矢的人,他这么说,说明是真的有这么一个人存在的。
夜昭妤能气定神闲坐在那里等着他做决定,一点心虚的表情也没有,说明她是真的不怕调查。
“夜同志,你是不是入过第一服装厂。”严明理突然问夜昭妤。
“是的,严同志,我去第一服装厂只是想定一点服装。”夜昭妤把自已的目的说出来。
严明理听到这个心里松了一口气,只是订一点衣服而已,这点忙,他还是可以帮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