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一得知夫人要独自一个人行动的时候,十分的不愿意。
他现在是夫人的侍卫啊,他必须得跟着夫人才行,要不然的话,于他来说就是失职啊。
‘‘行了,赶紧去做我安排的事情吧,我不需要你的保护。’’宋卿辞十分嫌弃的说道,‘‘真到了危机的时刻,都不知道是我保护你还是你保护我。’’
‘‘你做好你该做的事情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了。’’宋卿辞认真的点头。
风一觉得自已这是被嫌弃了,但是想起夫人那可以把主子压着打的恐怖战力,他还是选择了闭嘴,乖乖的按照吩咐去做事情了。
她稍微休息了一下,从空间里拿出了一些吃喝补充了一些体力。
虐人也是很累的,而且她还要给风一留足干活的时间,她都已经安排好了,最先收拾的就是另外那个马厩那边的人。
差不多小半个时辰之后,宋卿辞才按照地图的指引,十分顺利的找到了另外的那一个马厩。
此刻这边除了马儿之外,没有其他还在喘气的生物了。
果然如风一所说,这个马厩里面不但有很多名贵的马匹,还有一些看起来就十分华丽的马车箱。
这个时代的马匹就相当于现代的小轿车啊。
不同的年龄和品种对应的就是各个不同的汽车品牌。
既然都看见了,哪有放过的道理。
直接单手一挥,这些马匹和车厢全都进了她的空间里。
然后,她又找到了马厩旁边的偏房。
从外面看起来,就是一间十分普通的房间。若真要说有什么的特别的话,就是这间偏房的门要比其他的房间门更加的宽大一些。
推门而入,所见的也是十分普通寻常的摆设。只是,右边的墙壁上有一幅百福图。
这种样式的百福图在大辰十分的常见,基本上家家户户都有,镇国将军府里也有,就挂在外院的正堂里。
普通人家挂的基本上是一些贫寒学子写来换些束脩的,高门大户里挂的则是名家笔墨。
只是,大部分的人家会把这样的图挂在正堂中,而不是偏房。
看着这幅百福图,宋卿辞径直走到了跟前。
走近了,很容易就能看出来,百福图中有一个福字跟其他的都不太一样。好像是经常被人摸来摸去留下的光滑的痕迹。
哎,这样的机关,有和没有有什么区别啊。宋卿辞想着就把手指戳向了那个与众不同的福字。
毫无意外的,挂着百福图的那面墙开始动了,然后,宋卿辞的面前就出现了一截向下延伸的楼梯。
拿出强光手电,宋卿辞直接走了下去。
这既然是通往密洞的路,那么应该就不会有是危险,否则的话,去的人岂不是都会遇到危险。
等宋卿辞沿着楼梯走到最底下的时候,才发现自已眼前出现了两条路。
一左一右的两条路都十分的幽深,根本看不到尽头。
这时候,宋卿辞才想起了徐伯文说的那个什么口令。
左右左右左。
应该指的就是这路口的选择吧。
宋卿辞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左边的那条路走去。
果然,走了大概十分钟左右,她又见到了一左一右的两条路。这一次,她选择了右边的那条。
就这样,大概每隔十分钟左右,她都能遇到需要选择的两条路。她按照徐伯文说的顺序选择,在最后一次选择了左边的路后,她终于在路的尽头看到了光亮。
她立马关掉了自已的强光手电,并且把它收进了空间里。
她放慢了自已的脚步,悄无声息的靠近那光亮的来处。
越靠近,一些嘈杂的声音,她就听得越清晰。
等她已经离的足够近的时候,才发现,在出口的地方,还有两个守门的人。
没有多犹豫,宋卿辞一人给了他们一根麻醉针。
瞬间,两人就失去了站立的力气,靠着墙壁滑了下去。这期间没有发出一点点的声音。
宋卿辞走上前去一人补了一刀,彻底结束了他们的生命。
轻轻的推开门,从细小的门缝中,宋卿辞看到了,门内是一个十分巨大的山洞。
人为开凿的痕迹十分的明显。
这个山洞里面十分的平整,没有乱石嶙峋,只有高处燃起的几个巨大的火堆,把整个山洞照的亮如白昼。
此刻的山洞里面有好多的人,只是,有一部分人的脸上是戴着面具的。很明显,那些戴着面具的人是这里的客人,那些露着脸的人则是原本就在这里的人,他们专门服侍这些面具客人。
听着里面不时传出的‘‘开’’‘‘二三四小’’‘‘五五六大’’的声音,宋卿辞立马就明白了,这里是一个地下的赌场。
怪不得啊,怪不得徐春能收敛那么的多的钱财啊。
天下最挣钱的买卖不就是赌了嘛。
现代不是还有一个城市的特色就是博彩业嘛。大大小小的赌场遍布,人家靠着这个产业就做到了首富的位置。
原本,宋卿辞原本以为密洞只是一个放东西的地方,她自已一个人就可以直接收走了。但是,真的到了这里,发现她想岔了,这里面的人这么多,她一个人还真不太好操作。
她总不能直接扔一颗炸弹把这里都炸了吧。
略微想了想了,她回到了空间里,把放在空间里面的大辰国的衣服直接套在了作战服的外面。
然后,她又去杂物间找到了一块狐狸的面具给自已戴上。
她观察过了,那些戴面具的人,戴的都是动物的面具,光是狐狸的,她就看到不下十个,各种颜色的都有,她的这个不算突兀。
最后,她又找了一件大风帽的斗篷给自已披上了,并且把风帽也给戴上了,一方面是遮掩她的头发,另一方面也是最大限度的遮掩她的脸。
对着镜子看了一下,挺好的,差不多的装扮,这个密洞里有好几个。多她一个也不多。
等把自已收拾好了之后,她直接推门进入了这个密洞。
她的出现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关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自已面前的牌桌上,都关心着那还没有掀开的底牌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