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到处都在流传着这样一件事情,莫白云焦急的敲打着武子颜的门。
咚咚咚,莫白云喊到:“主子,主子,快起来了。”
“什么事啊,这么着急。”一边嘴里嘟囔,一边揉着头发去把门打开。
武子颜揉着惺忪睡眼,晚上本就休息的晚,一大早就叫她起来,她打着哈欠开门:“什么事啊,你催命似的?”
“哎呦,我的主子!这下可真是催命了!房公子把昨天商议的告示贴出来,所有人都知道你是背后的人,这事刚说出去,房公子立马就被女皇陛下召见了,现在估计人已经在大殿上了。”他眯起的眼睛,里面也满是着急。
武子颜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着急的,不就是她变成月榕阁明面上的老板,这有什么。
眼突然一睁,不对劲,然后又想到了什么,这不应该啊,女皇不应该这么快就召见房月榕。
明明他们昨天商讨的是今天早上把事情公布于众,可是这还没有到公布的时间,怎么女皇连人都逮去了?
看样子是动了谁的蛋糕,他们着急了【得不到就要毁掉是吧?】
武子颜眯着眼睛盯着莫白云:“家里的老鼠你没清理干净?”
“主子,有这个可能。”莫白云心虚的左顾右盼,他最近确实懒了许多。
“小云儿啊小云儿,最近学会偷懒了。我必须的进宫一趟,老鼠回来我就要看见!”她连忙穿好衣服,整理好仪容仪表,一刻也不敢耽搁,驾着马车飞快的往宫里面赶。
“是主子!”莫白云眼里透着危险的神色,竟然让他在武子颜面前丢脸,这只“老鼠”怕是活腻了!
画面回到所有人都出门,然后一个郎官儿偷偷摸摸的溜进武子颜的书房,看了些东西,他倒还聪慧,用手抄了一份之后又放回原位,观察四下无人,然后向着武承业的府邸偷偷的去了。
等到了武承业的府上递了牌子,就迫不及待的去屋里一番云雨,之后郎官儿跪在武承业的脚边,眼睛里媚气流转,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撒娇说:“二殿下您可真厉害啊,不像那个废物四公主,她可真是哪哪都比不上您呢?。”
这拍马屁的话谁都爱听,她哈哈大笑问:“武子颜那个废物最近在搞什么呢?”散发,光着胸膛手臂枕着美人,可并没有在意怀中人是何表情。
“回二殿下的话,她最近在做……”
郎官悄悄趴在她耳边说完,武承业面露笑意,穿好衣服,当然这一个郎官儿说话也不能当做完全的证据,还是得自已安排人在去调查一番。
“行了,那你继续盯着。”她跨门而出,在她眼里,这些人都是棋子。
武承业捏捏拳头,上次害她出丑,这次她这个四妹妹,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一想到她那狼狈模样,她嘴角就止不住的往上扬,以前她安分,也就算了,现在,那可得好好整治她!
而回到此时,这个郎官儿从武承业府上回来,在武子颜出门后,畏畏缩缩,偷偷摸摸的看着四下无人,又打算出门去,却被来上任的楚秋撞个正着,好巧不巧,他还夹带着一些首饰,准备出去卖点钱花。
楚秋二话不说,拎起那个郎官儿就走到正门,莫白云瞧见就问:“楚秋将军……哦不,楚秋公子,你拎着我府上张郎官儿作甚?”
“此人偷摸,似盗窃!”楚秋冷言话少,表情也没太大的微动。
莫白云还正愁呢,老鼠在哪?这不就抓着了。
“啊,多谢楚秋公子。”
“叫我楚秋就好,我现在已经是侯府护卫,敢问,四殿下可在。”
这么官方话,让莫白云一阵哆嗦,想着这武子颜是多给自已找不痛快,找个冷面郎君来当护卫,况且有他难道还不够?
莫白云请楚秋进门,随后把张郎官儿带走,留楚秋一人在庭院,他就在那站着,站累了,就坐着,坐累了就舞起剑花来。
武子颜穿着朝服匆匆赶到大殿,这时候女皇正发怒气,武子颜叩拜跪着尽量让自已不慌张,在看一边跪着的房月榕,他丝毫没有畏惧之色,甚至还有点轻松。
“武子颜,朕倒要听听你的说辞!”女皇看见姗姗来迟的武子颜,怒气更甚。
“女皇陛下,这皇室涉及商贾到不是不可,只是这房家,可谓富可敌国,这房月榕也是经商奇才,但是,这武子颜竟然一跃成了房家一半的持有者,令人心生惶恐。”武承岭在一旁煽风点火。
武承业鄙夷的看着武子颜,两人目光交汇,武子颜心里也有了底,毕竟是涉及财权,她是皇室,又笼络商贾,而且刚帮司徒家平了事,这是想干什么,就算她什么都不干,都有一个欲加之罪扣在头上。
武子颜眼珠子一转咬牙,忍痛割财:“女皇陛下,我与房月榕达成交易,是想用这钱两充进国库,缓解税收压力,我还没来得及上递折子,就被人说出暗自想要自立门户之意?那此人可真是心思不纯!”
女皇只是微微冷笑,谁知道呢,如果这件事没有人知道,那么这些钱将全都进入她的口袋,武子颜看女皇迟疑,又补充说道:“我与房月榕达成的协议本就打算在今天早上公开各市,并没有要隐瞒之意啊!”
朝堂安静,谁也不说话了,房月榕却开口:“女皇陛下,容草民我说一句,黄河两岸洪水几乎每年泛滥,我这个商贾,做不了什么,但是我那日偶遇四公主,在救济流民,便想着与四公主商议,做一个济善之所,我出钱两,她来布施,我毕竟是商贾,地位低下,所以……”
武子颜眼神看向房月榕【我还做过这等好事?我他丫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