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医峰的峰主嘛,正是咱们的师尊韩烨,师尊的医术是真的出神入化,妙手回春,这么多年被师尊救治过的病人简直不计其数。”
“最后就是毒峰的峰主莫颜了,她呀……嘿嘿,便是咱们的师娘,师娘用毒和解毒的本事堪称一绝,以后你就知道了。”
“除了这四位德高望重的峰主之外,各峰还住着各峰主的亲传弟子。以后要是有机会,师妹你可以跟他们多多交流切磋,相互学习进步哟!”
“另外,咱们药王谷除了各峰的亲传弟子,也有不少的外门弟子,亲传弟子皆随各自的师尊居于主峰之上。”
“而外门弟子平时便住在药王谷的药谷旁,药谷便是咱们药王谷的种植草药的地方。”
林悠然:“那外门弟子便是负责种植草药吗?”
傅珏:“外门弟子又分为药堂和武堂,药堂的弟子主要负责种植草药。所以,药堂是大师伯负责管着的。”
“而武堂的弟子负责咱们药王谷的安全,毕竟咱们药王谷每年也是需要外出售卖药材换银钱的,有时候也有山门外的人会登门求药,武堂是师娘在负责。”
林悠然听得聚精会神,小脑袋像小鸡啄米似的不停点着,心中对药王谷的认识不知不觉间又深刻了不少。
这时,傅珏讲完话后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抬头看看天色,说道:“哎呀,时间过得真快,不知不觉天都这么晚啦,我也该回去喽。”
林悠然看到傅珏起身也跟着站了起来,笑盈盈地说道:“师兄慢走。”
傅珏点点头,转身离开了小院。
林悠然向傅珏挥手道别后,便开始期待起后日的拜师典礼。
她回到自已的房间,准备早点歇息,以最好的状态迎接自已的新生活。
……
第二日,傅珏便领着林悠然在药王谷里四处转悠,傅珏的意思是帮助小师妹熟悉师门。
想着昨日慕容雪还特意给自已送来《草药集》,林悠然便打算拜托傅珏先带她去大师伯钟灵儿的药峰。
林悠然面带微笑,轻声说道:“师兄,昨天师伯特意吩咐慕容师姐给我送来《草药集》。所以,我想着先去当面谢过师伯的一番好意。”
站在一旁的傅珏微微颔首,表示赞同地回应道:“师妹所言极是,师伯对你如此照拂,我们确实应当前去拜会致谢。”
说着,他便迈步向前走去,林悠然也紧跟其后,两人朝着师伯所在之处缓缓行去。
四大主峰隔得并不远,两人沿着蜿蜒曲折的山路一路前行,不一会便抵达了大师伯钟灵儿所在的药峰。
从山脚往上望去,整座药峰都被郁郁葱葱的植被所覆盖,而钟灵儿的药庐就在药峰的半山腰上。
继续沿着蜿蜒崎岖的山路向上行进,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一座庭院就出现在两人的面前。
这座庭院坐落在山腰处,周围绿树成荫,繁花似锦,仿佛与世隔绝一般宁静祥和。
而庭院的门口上方,则高高悬挂着一块木质牌匾,上面用苍劲有力的笔法书写着“药庐”两个大字。
看到这里,林悠然心中了然,她知道这便是大师伯的居所所在之处了。
就在他们靠近庭院的时候,门外轻微的脚步声和交谈声自然也没能逃过钟灵儿那灵敏的耳朵。
所以,当林悠然刚刚走到庭院门口之时,只见一道轻盈的身影如鬼魅般迅速闪现出来,正是钟灵儿本人。
钟灵儿虽然已到不惑之年,但岁月似乎对她格外眷顾,将她的容颜定格在了青春之时。
她肌肤如雪,细腻光滑,毫无皱纹之痕;身材更是纤细曼妙,宛如弱柳扶风,轻盈动人。
若不是知晓其真实年龄,旁人定然难以想象这位风姿绰约的女子已然四十有余。
此刻,她与自已的徒弟慕容雪并肩而立。两人看上去并不像师徒,反倒更似一对亲密无间的姐妹花。
只见钟灵儿面若桃花,笑靥如花,美眸流转间闪烁着灵动的光芒。
格外地引人注目。
这时,只听得她樱唇微张,柔声说道:“小珏珏,你可知道自已已经多久没有来过师伯这里了吗?”
傅珏闻听此言,赶忙上前一步,恭恭敬敬地回答道:“师伯,前些时日弟子奉师父之命前往京都办事,故而未能前来向您请安,还望师伯恕罪。”
他微微低头,不敢直视钟灵儿那如秋水般清澈的眼眸。
钟灵儿却是轻哼一声,娇嗔地说:“哼!少拿你师父做借口啦,我难道还不清楚你这小鬼头的心思?你分明就是害怕被我逮住,要让你帮忙照看药田,所以才故意跟你师父讨了这差使跑去京都的吧?”
说着,她伸出纤纤玉指,轻轻点了一下傅珏的额头。
“说吧,今日怎么跑到我这里来了?难道今日不怕我叫你去收拾药田了?”
傅珏赶忙拱手作揖,恭敬地回答道:“师伯莫怪,昨日您吩咐慕容师妹给小师妹送去《草药集》,这不,小师妹想要亲自前来拜谢师伯您的厚恩,于是我便领着她过来认认路。”
站在一旁的钟灵儿和慕容雪听到这番话后,这才将注意力转移到了一直安静站立着的林悠然身上。
只见她们上下仔细地打量起来,眼中流露出好奇之色。过了片刻,钟灵儿率先开口问道:“你就是师弟新收的那个小弟子啊?”
慕容雪也紧接着附和道:“看着倒是乖巧伶俐得很呢!”
面对师伯的审视,林悠然不慌不忙地上前一步,微微躬身行礼,轻声说道:“拜见师伯,我是林悠然。多谢师伯赠予我《草药集》,日后我定当勤加钻研,不负师伯的厚爱与期望。”
说完,她再次恭恭敬敬地向钟灵儿行了一礼。
钟灵儿微微一笑,轻声说道:“小事一桩,只是我这师弟啊,可是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再收过徒弟了呢。这不,冷不丁地突然就收下了你这么个徒儿,师伯我呀,难免会感到有点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