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定离手(橙):你可以发起一个对赌,赌注相当,即可生效。]
收回目光,江凡看着匆忙散去的众人,冷声说道:“傻柱,你相信报应吗?”
“报应?”
傻柱呵呵一笑,一边走,一边对着邻居说:“我就说这小子脑子有问题,不……现在还要多加一条,没有家教,对咱们这些长辈张口就来。”
众人本就理亏,此时没人愿意多待,匆忙散去。
“呵呵!正合我意。”
江凡从栏杆上跳了下来,也没有再去追究。
现在两份赌约都已经生效了,就算众禽口头上否认,那也无关紧要。
傻柱等人的“输了赔十万新币,不承认倒霉透顶。”
那些附和嘲笑的邻居,他们的“不作证,明日破财。”
这两份赌约,他们都反悔了,那惩罚的机制就生效了。
根据江凡以往的经验,如果没有提前定下惩罚,那么生效的惩罚将要比赌注还要狠上不少。
料傻柱等人也拿不出十万新币,这样一来,惩罚也不知道会如何计算。
江凡试验过了,以自已没有的条件作为赌注,词条生效后是没法按这个条件做惩罚的。
这就好比是一种交换,总不能说拿几块钱赌注,换一个类似于成为世界首富,大领导之类的惩罚结果吧!
别问是怎么知道的,江凡前面试验过了。
江珍翠蹲了下来,揉着江凡的脑袋道:“你啊你!这么不给大人面子,以后万一碰见什么事情……”
江凡避开摸头的手掌,没好气道:“妈,你就别那么天真了,碰见事情,那些人不落井下石就烧高香了,还不如直接推他们下……”
话还没说完,就被突然来到的人给打断了。
黑红修身旗袍裹着婀娜身姿,那张脸明艳动人,挂着淡淡笑意,手里还牵着一个穿着裙子的小萝莉。
陈雪茹牵着江淼淼来了:“你们母子俩叽里咕噜在说些什么?不会是在讲我的坏话吧!”
江淼淼扑到江珍翠怀中,声音糯糯地喊了一声。
陈雪茹却是直接朝着江凡走来:“小凡凡,来,给姨香一个。”
江凡一溜烟就绕过美妇的怀抱,朝着穿堂门跑了过去:“陈姨好!陈姨再见!”
陈雪茹气得脸颊都鼓了起来:“江姐,小凡这孩子越长大怎么越不亲人了,见我跟老鼠见猫一样。”
江珍翠眨眨眼睛,无辜道:“这哪能怪小凡,你每次逮到他,就要拼命揉他的脸,又亲又抱,还有他说你还伸舌头了,你怎么回事?”
“那都是几年前的事情了,我不就是想尝尝奶粉是什么味道吗?”
陈雪茹怀抱着手,脸色一红,随即又无比硬气道:“现在趁着他还小,还可爱,亲亲脸蛋怎么了,你看我今晚怎么整治他。”
与此同时,江凡无聊地走在南锣鼓巷,陷入沉思。
现在只想快点长大,到时能更好应对局势变化。
他目前唯一的目标,就是活下去,还有把生活质量过得更好。
要不是四合院那些家伙,没事惹恼他,他才懒得去和众禽计较呢!
这三年发生的事情,并不是很多。
除了获得几个鸡肋的词条外,就只有[买定离手(橙)]和[怪力乱神(橙)]的两个词条。
何大清与白寡妇跑路算一件,背后好像有着聋老太太的影子。
易中海换傻柱为养老对象算一件,背后确定有聋老太太的影子。
然后就是政策改革,如果没有意外,接下来就是计划经济时代了,也就是那凭票购买的票证时代。
不过,陈雪茹背靠侯家,到时那些票据应该不是多大问题。
说起陈雪茹。
江凡就感觉头皮发麻,自从三年前祖宅闹鬼一事后,陈雪茹三天两头往江家跑,彻夜不归。
然后也不知道觉醒了什么奇怪的属性。
母爱泛滥,把原本该给侯魁的爱意,全部倾注在他的身上。
而且,江凡还感觉这份感情有些异样,他也不知道怎么形容,如果非要挑出一个词,就是行为近乎变态。
当然,江凡也不排除是这位陈姨表达感情的方式就是这般热烈。
反正他受不了。
尤其是何雨水偶尔也过来江家住的时候,他脸上全是口水,没有半点私人空间。
便宜姐姐,奶妈,更便宜的姐姐。
逛着逛着,江凡的目光不自觉注视到街角聚集的几个男人身上。
穿着打扮很不一般,都是一些黑灰色的衣服,头上压着帽子,把自已包得严严实实的。
而且,几人很快也察觉到有人在看着他们,顿时变得东张西望起来。
意识到不对劲,江凡早早就收回目光,转身慢慢悠悠走着。
然而,他能听见,后面那群男人也开始走动起来,是……跟着自已的。
大白天,又是在南锣鼓巷,江凡并不是很担忧,转过几个拐角便混进旁边玩沙子的孩童堆。
没过多久,那几个大男人便路过他身后。
江凡待脚步声离去的时候,这才转头看去,与那几个男人四目相对。
几张龙套脸,丢在人群当中,一秒就消失的那种。
几人看了他一眼,然后又看了院门口乘凉的老大爷一眼,随后便快步离开了。
当夜。
一道身影翻入九十五号大院。
身手敏捷,三米高的墙,悄无声息就爬了上去。
翌日。
江凡是被哭喊声吵醒的,推开枕在他身上的脑袋。
引得睡梦中的陈雪茹很是不满,口中嘟囔着道:“你这臭小孩,压我头发了。”
一个翻身又睡着过去。
江凡下了床,出了隔间,便看见江淼淼站在门槛上,好奇往外面观望。
此时,江珍翠一边在围裙上擦干净水渍,一边也走到门边。
碰巧,半大姑娘何雨水拿着书走了过来:“江姨,你们家没被偷吧?”
本来按照辈分,何雨水应该叫姐的,可是她叫习惯了,也就没有改过来。
然而这个不重要。
细问之下,这才得知是院里有几户人家昨晚被偷了。
而且四合院的门栓是插上的,院里几位大爷怀疑,小偷就是院里的人。
现在不准任何人出入,何雨水本该去上学,可出不去,无奈只能回家。
何雨水探头看了一下,家里四大件还在那里摆着,很明显昨夜躲过一劫。
江珍翠摇摇头,感慨道:“院里居然还有人会偷东西?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江凡听见两人的对话,脑海里闪过昨日那几个男人的身影,喃喃自语道:“穿得那么严实,难不成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