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闪烁的灯光,强烈的鼓点下。
两个美女就这样贴身搂腰热舞,这场景无法形容,简直令人窒息,在场的人已经看的傻了,愣了,恨不得取而代之,连原先在跳舞的人,也都不知不觉渐渐停下来,目光完全被吸引。
喝酒的人不喝了,聊天的人也不聊了,现场陡然安静下来,整个酒吧除了激昂的音乐,一时间鸦雀无声,唯有灯光继续摇曳。
好久没体验过这种放纵尽兴的感觉,两人跳了一会,一起回到卡座。
酒吧才又逐渐恢复之前的热闹嘈杂。
盯着她们的目光更加多了,之前坐的比较远的也都发现了她们。
秋冉冉有轻度近视,今天还特地带了隐形眼镜。
坐下没一会就感觉眼睛里涩涩的,有些不舒服,轻轻眨了眨眼没有缓解,还是有明显的异物感。
有人过来搭话,她无暇顾及,随意拒绝了。
许玫凑近帮她看是不是有睫毛掉进眼里了。
然而灯光太暗,看的不怎么明晰。
秋冉冉起身准备去洗手间,那的灯光应该会比较亮。
许玫:“我陪你一起去吧。”
秋冉冉没让,自已去了。
卫生间的灯光确实很亮,她睁大眼睛仔细照了照镜子,没有进去什么东西。
轻轻揉了揉,没一会儿,感觉异样又消失了。
或许是长时间没戴隐形眼镜有些不适应。
秋冉冉洗洗手就准备离开,经过一处僻静的拐角,听见有人在争吵。
“别碰我!”
“你别给脸不要脸。”
期间还伴随着拉扯推搡的摩擦声。
听声音有些耳熟。
秋冉冉停下脚步,有点不确定的喊了声。
“红艳?”
清凌凌的声音响起。
钟红艳在挣扎的身子一顿,有些不可置信的转身,虽然头晕晕沉沉的,但还是认出了眼前这个人,是上次救了她的......
没想到,每次见面自已都处在这么不堪的境地。
她惊喜、苦涩又无措。
秋冉冉对此也很无奈,怎么每次和钟红艳见面,她都在遭遇这些,心里有些怜惜。
硬拉着钟红艳的男人,顶着一头扎眼的黄毛,五官还算有些帅气但看得出来身体已经被长期的酒色给掏空了,虽然穿着一身名牌,整个人依然显得有些猥琐。
黄毛听到声音下意识转头去看,目光触及秋冉冉时,不耐的脸上瞬间发生了变化,一双眼睛满是淫邪之意,毫不避讳地将秋冉冉上下打量了好几遍。
黄毛哪见过这等绝世尤物,猛的还以为自已在做梦,拉着钟红艳的手不自觉就松了力气。
钟红艳察觉之后甩开,跌跌撞撞跑到秋冉冉身边。
秋冉冉拉着她就要走。
“别着急走啊,陪哥玩玩。”黄毛拦在她们面前,脸上挂着恶心的表情,眼神下流的调笑道。
秋冉冉看他一眼都嫌倒胃口,“滚开。”
没想到,黄毛还真敢上手要去拉她。
秋冉冉退开两步躲开,瞪着他,“这里有监控,你不想我报警的话,就让开。”
还挺辣。
黄毛只觉得被这小妞瞪着也爽的不行,他轻蔑的扫了一眼墙角的监控,用下巴点了点钟红艳,“小美人儿,报警之前你先问问她,收了我的钱又在这当什么贞洁烈女。”
秋冉冉心里不相信,她看向钟红艳,希望能得到一个解释。
结果对方却眼神躲闪,避开她的视线,不敢跟她对视。
秋冉冉心底一沉。
黄毛见状嗤笑一声,没说话。
两只眼睛只顾黏在秋冉冉身上,舍不得移开。
秋冉冉搞不懂他们之间的事,这算什么?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还是说这是他们之间的情趣。
她松开手,想就这样走算了,说到底她和钟红艳这也才见面第二次,别人的人生她无权插手,她也不想继续多管闲事。
结果钟红艳手抓的紧紧的不让她走。
秋冉冉直直看向她,“给我一个解释,或者把他的钱还给他。”
钟红艳还没说话,黄毛开口打断,“小爷我可不差这点钱,收了我的钱,就要办事。”
钟红艳见秋冉冉冷着脸,急着解释:“那是给的小费。”
黄毛像听见了什么笑话,“小费?你干了什么一晚上就挣几万的小费?”
秋冉冉不欲跟他们纠缠,掺和进他们之间的买卖官司,甩手就想离开。
钟红艳拉住她,怕她生气,“我还,现在还,在我包里,我去拿。”
结果黄毛直挺挺的拦住她,“晚了,你......”
这时,旁边包厢的门打开,出来一个人,“黄凯,你干嘛呢?你......”
庄林玉剩下的话在看见秋冉冉时,陡然消散。
一抹艳色毫无阻碍的,就这样强势撞入眼底。
感觉呼吸都要停了。
秋冉冉没想到这个地方还有包厢,下意识看过去,出来的这个人应该是和黄毛一起的,不排除是一丘之貉,但人长得文质彬彬,很好说话的感觉。
她想赶紧了结这件事,试着跟他讲道理,“你好,我、朋友跟你的朋友之间可能有点误会。”她将事情的大概,掐头去尾的讲了一遍。
不管是不是小费,将钱还给他,两不相欠。
庄林玉眼神温柔笑望着她,“好,我明白了,我来处理。”
他看了一眼钟红艳衣服上的铭牌,写着‘红红’二字,“红红小姐不要害怕,他给的就是服务费,不需要还。”
又转身对黄毛扫了一眼,眼带警告,“黄凯,带这位红红小姐去取包,不要为难人家。”
黄凯不说话了,他敢怒不敢言,带着钟红艳去了包厢。
这是一个巨大的包厢,说是包厢,更像大型娱乐会所,台球、牌桌等,布置设施也非常豪华。
沙发上男男女女,稀稀疏疏的坐了十几个人,还有几个跟钟红艳穿着打扮一样的女人坐在旁边倒酒。
男的手里多少都搂着人,魏驰倒是没有,只斜靠在沙发上抽烟,是个极慵懒舒服的姿势,见黄凯带着那个酒吧工作的女人又回来了,哼笑了声,“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