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手持长剑,剑尖上闪烁着寒光,他微微一用力,将剑插回侍卫手中的剑鞘中,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随后,他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走回龙椅,坐定后,眼神锐利地扫视着萧潭和姜泊简,语气肃穆而深沉:“萧宰相,姜尚书,你们二人可有什么话要说?”
姜泊简恭敬地回应道:“回陛下,臣对此事并无任何可说的。一切皆有法度,臣相信陛下自有明断。”
萧潭听到姜泊简的回答,心中不禁一紧。他心中慌乱到了极点,但面上却努力保持镇定,他深吸一口气,声音略显颤抖地说道:“陛下,这一切都是冤枉啊。臣自入朝以来,一直勤勤恳恳,为国为民,从未有过半点私心。这些指控,不过是污蔑之词,请陛下明察。”
就在此时,凌子卿站了出来,行了礼后直言道:“陛下,臣的父母之死,并非简单的被敌军杀害,而是太尉所为。臣曾亲自查验过父母的遗体,发现他们早已中了秘煞之毒。这种毒药无色无味,极难察觉。”
他边说边从袖中取出一本折子,双手呈上,声音坚定而有力:“陛下,这是臣的呈词,详细记录了臣的调查过程和发现。请陛下过目,为臣的父母做主。”
他的话音刚落,大殿内便响起了一片哗然四起。众臣议论纷纷,有的面露惊恐,有的窃窃私语,还有的不时望向太尉和太子所在的方向。
“今天这是怎么了?先是姜尚书,萧宰相,现在又是太尉……”
“是啊,这局势越来越复杂了,我们该如何是好?”
“下一个人又会是谁呢?”
“看这情形,太尉身后可是太子和皇后……”
“嘘,小声点,别被听到了。”
此时,洪公公的声音在大殿中响起,他大声呵斥道:“肃静!朝堂之上,岂容尔等喧哗!若有再犯者,休怪咱家不客气!”
洪公公的话音落下,大殿内顿时安静了下来。但众人的眼神中仍旧充满了疑惑和不安。
皇上则捂着额头,沉默不语。他的眉头紧锁,显然也在思考着这复杂的局势。而凌子卿则站在大殿中央,目光坚定地看着皇上,等待着他的决断。
皇上自然深知这秘煞之毒的来历,它历来是皇宫内部权力斗争和暗杀任务中的利器。那些对皇位构成威胁的皇子、公主、重臣,或是掌握着重要机密的内侍、宫女。
皇上自然知道这秘煞之毒,是用于皇宫内部的权力斗争和暗杀任务。那些对皇位构成威胁的皇子、公主、重臣,或是掌握着重要机密的内侍、宫女,都可能成为宫廷秘煞之毒的目标。
若不是皇后或者是太子所指使,这太尉怎么敢用秘煞之毒?
“太尉可有什么话要说?”皇上凶狠地瞪着太尉。
太尉身上的荣华富贵皆是皇后所赐,怎么可能在皇上面前直言皇后便是主谋呢?他颤抖着声音,诚恳地解释道:“陛下,臣之所以下毒,是因为嫉妒凌府手握重兵,在朝廷之上公然诋毁臣,私底下更是对臣无理之极。臣心中愤恨难平,才做出了这样的错事。”
“臣有一事不理解,太尉的秘煞之毒从何处而来?”凌子卿追问道。
“是臣私自去到太医院所找,所配,所下之毒。”
凌子卿听后一脸镇定道:“陛下,太尉说谎。”
“臣没有说话,臣句句属实。”太尉立即反驳道。
皇上摇了摇头,心想你这个太尉,想要护主也不事先了解此毒书籍来源何处。
凌子卿冷冷地瞥了太尉一眼,声音中充满了不屑:“太尉,你可知这秘煞之毒并非轻易可得?它不在太医院之中,而是由专门的御医和制毒师制造。”
太尉听到凌子卿的话,心中一慌,但他仍试图辩解:“陛下,臣……臣一时之间恍惚,记错了……”
“记错?那么太尉能否告诉子卿,这秘煞之毒究竟是谁给你的?”凌子卿步步紧逼,不给太尉任何喘息的机会。
太尉被问得哑口无言,他低下头,将额头紧紧贴在地上,不敢再抬头看皇上一眼。大殿内一片寂静,皇上看着太尉的狼狈模样,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楚中尉,身穿铁甲,腰佩长剑,步履坚定地走进大殿。他目光坚定,直视着坐在龙椅上的皇上,行了礼,声音洪亮地说道:“皇上,臣有紧急事务需向您禀告。”
皇上的眉头微微皱起,显然对于楚中尉突然的出现感到不悦。他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问道:“又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楚中尉直言不讳地说道:“臣的手下在不久前的秋围狩猎处发现七位太监的遗体,这些太监身上虽然有多处野兽的抓痕,但仔细查看后,发现致命的伤害其实来自箭矢。”
此言一出,大殿内的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太子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所震惊和害怕。
皇上听到这个消息后,脸色也变得严肃起来。他发问道:“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为之?”
楚中尉点头回应道:“是的,皇上。据臣的调查,当时在场的只有四殿下和太子殿下。”
太子听到这里,急忙上前一步,急切地辩解道:“父皇,儿臣当时只是路过听到声音才前去查看的。而且,还是儿臣及时赶到,救下了四弟。当时众大臣的子女都在场,他们都亲眼所见。”
皇上的眉头紧锁,点点头,确实是这样。
然而,就在此时,楚中尉再次开口,语气坚定地说道:“回陛下,臣已经查明了真相。这起事件的凶手,便是太子殿下。”
此言一出,大殿内大臣们不敢出声,只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太子内心虽然心虚不已,但表面上却极力维持着镇定。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慌乱,然后缓缓抬起头,目光直视着楚中尉,声音略显沙哑却极力保持平静:“楚中尉,你所说之言,可敢为你的言辞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