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潭与官场的同僚正悠闲地走在繁华的街道上,四周人声鼎沸,商贩的吆喝声、行人的谈笑声交织成一幅生动的市井画卷。然而,这份平静很快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他的侍从气喘吁吁地追了上来,脸上写满了紧张与忧虑。
“大人,不好了!有刺客潜入府内,似乎意图不轨!”侍从的话语如同惊雷般在萧潭耳边炸响,他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
萧潭没有过多的询问,他迅速环顾四周,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借口,告别了同僚,转身朝萧府的方向疾步走去。
回到萧府,萧潭没有片刻的停留,直奔东苑。看到房间外躺着一个守卫,着急忙慌走进房间内,只见陈设古朴典雅,每一件摆设都显得井然有序,仿佛一切都未曾发生过。然而,萧潭的目光却并未在此停留,他的视线迅速扫过房间,最终定格在了一处看似普通的地板下。
他蹲下身子,用手轻轻敲击着地板,声音在空旷的房间内回荡。很快,他找到了机关所在,小心翼翼地撬开木板。随着木板的缓缓升起,一个精致的木盒映入眼帘。萧潭的心跳瞬间加速,他深吸一口气,伸手将木盒取出。
打开木盒的盖子,萧潭的视线迅速扫过木盒内的物品,只见一本厚重的账簿静静地躺在其中。他松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些许。然而,他并没有因此而掉以轻心,反而更加谨慎地翻开了账簿的页面。
一页一页地翻过去,萧潭的眉头逐渐舒展开来。账簿上没有少一页,他心中的紧张情绪也随之消散了不少。
然而,萧潭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安全。他深知这份账簿的重要性,一旦落入别人之手,后果将不堪设想。因此,他立即采取行动,将账簿转移到一个更加安全的地方。
他站起身子,将木盒紧紧抱在怀中,走出了东苑房。在侍从的协助下,他很快找到了一个隐蔽的密室。这个密室位于萧府的深处,平时鲜有人至,是萧潭为了应对突发情况而特意准备的。
进入密室后,萧潭小心翼翼地将木盒放在一张石桌上。他再次检查了一遍账簿的完整性,确认无误后,才将木盒重新盖上。然后,他转身离开了密室,将一切恢复原状。
经过这一番折腾,萧潭虽然疲惫不堪,但心中的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
九华殿的夜晚,月色如银,倾洒在巍峨的宫殿之上,宫殿的轮廓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清晰,飞檐翘角、雕梁画栋。廊下的宫灯摇曳生姿,光影交错,给这静谧的夜晚增添了几分神秘。
宫殿内,烛光摇曳,宋书瑞此刻正坐在一把精致的雕花椅上,他的目光深邃而锐利。
“萧府的账簿你找到了?”宋书瑞的声音低沉而冷冽,像是从冰窖中传来的一般。
凌子卿站在宋书瑞的对面,他听到宋书瑞的问话,立刻恭敬地回答道:“找到了,殿下。”
“如何?”宋书瑞微微倾身,目光紧紧地盯着凌子卿。
凌子卿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地说道:“如殿下所说,圣上拨款一百五十万两银子,而萧府制作兵器的数量只有七十万,显然不成正比。至于剩余的八十万两银子,却是不知所踪。”
宋书瑞点了点头,似乎对凌子卿的回答并不意外。他继续问道:“你可知道那所剩下的银两,在何处?”
凌子卿摇了摇头,回答道:“回殿下,子卿不知。”但他敏锐地感觉到宋书瑞的语气中似乎隐藏着什么,于是试探性地问道:“听殿下的语气,是知道在何处?”
宋书瑞微微一笑,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姜府里藏着一把钥匙,孤已经安排人去查找了。至于那地方……姜泊简的乡下,你可知道在何处?”
凌子卿沉思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回答道:“子卿不知。”
宋书瑞微微颔首,然后缓缓地说道:“那地方在郸州,马南县,坝霁村。”
凌子卿听到这个名字,不禁震惊地抬起头,看着宋书瑞。他没有想到宋书瑞竟然对这一切如此了解,甚至连一个偏远的村庄都了如指掌。
宋书瑞似乎并没有在意凌子卿的震惊,他继续说道:“等拿到钥匙后,你可前去察看。那里或许有我们想要的答案。”
凌子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恭敬地回答道:“是,殿下。子卿定当竭尽全力,不负殿下所托。”
宫殿内再次陷入了沉默,只有烛火的摇曳声和两人的呼吸声在回荡。
宋书瑞的目光停留在凌子卿身上,注意到他并未立即离去,便微微蹙眉,问道:“你还有什么事情?”
凌子卿突然跪下,他的动作快而果断,没有丝毫的犹豫。他抬头看向宋书瑞,眼中满是坚定和恳求:“子卿有一事相求,还请殿下能够答应。”
宋书瑞微微一怔,他没想到凌子卿会如此直接地跪在他面前求情。他微微倾身,目光锐利地注视着凌子卿,问道:“何事?”
凌子卿深吸一口气,仿佛鼓足了所有的勇气,才缓缓开口:“还请殿下能够放过姜府二小姐一命。”
宋书瑞听后,眉头微微一挑,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没有想到凌子卿竟然会为了姜云笙而向他求情。他沉默片刻,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这件事本就与姜府二小姐无关,她不过是个无辜的女子。”凌子卿继续说道,语气中充满了恳求。
宋书瑞微微颔首,他想起姜云笙那张清丽的脸庞和那双清澈的眼睛,心中不由得生出一丝涟漪。他嘴角微微一扬,露出一丝微笑:“孤答应你便是。”
凌子卿听到宋书瑞的回答,眼中闪过一丝欣喜。他立即叩首谢恩:“多谢殿下!”说完,他转身便离开了殿内。
宫殿内再次恢复了宁静,只有烛火的摇曳声和宋书瑞的呼吸声在回荡。他坐在椅子上,目光深邃地注视着前方,仿佛陷入了沉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