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洛觉得自已好像做了一个好长的梦,只是梦里的内容肯定是审核不给过审的了。
等她再睁开眼睛,都已经是早上八点多钟了。
艰难的从被子里伸出自已的胳膊,看着胳膊上那斑斑点点的红痕,她知道,那不是梦。
人类跟兽人之间的体力差太大了,玉洛又是个柔弱的小女人,她能吃得消就怪了。
昨晚吃完饭被肖恩抱着回了房间以后,肖恩就又缠着她接着折腾。
可能是自已不知不觉的就睡了过去了,才会把真实发生的事情当成了梦。
玉洛费力的从床上坐起来,她身上的每一个关节都在“咔咔”作响,身上也没有一点儿的力气。
回头看看昨晚的战场,玉洛倒是挑了挑眉。
肖恩肯定是已经收拾过床铺了,床单被罩都是干干净净的,在感受一下自已的身体,身上也是清清爽爽的。
昨晚跟肖恩胡闹时那黏腻感一点儿都没有了。
不用想都知道,肖恩肯定是在自已睡死过去以后给自已洗过澡了。
总的来说这次夫妻之事的体验,玉洛非常的满意,不管是进行中还是结束以后。
其实玉洛不知道,肖恩做的这些事儿只不过是兽人的基本操作罢了。
为了能讨妻主的欢心,为了能让自已受宠的时间长一点、再长一点,兽人们都是会使出十八般武艺的。
甚至网上还有一些兽人之间互相分享争宠的心得呢,更有一些兽人还会跟其他人请教什么样的姿势能让妻主更快乐。
跟妻主欢好以后帮妻主收拾干净,这真的是在普通不过的事儿了。
拖着快散架了的身体,玉洛挪进了卫生间开始洗漱。
肖恩拿着药剂进入房间的时候,玉洛刚刚洗漱完从卫生间里走出来。
虽然已经有了夫妻之实,昨天又闹腾的那么厉害,现在玉洛看到肖恩,她还是会不好意思。
初经人事的小姑娘嘛,脸皮都是很薄的。
看到玉洛的脸又红了,肖恩只是笑笑并没有说其他的。
他家妻主那么容易害羞,肖恩自然是体贴的不会让妻主觉得窘迫的。
他可跟楼下的那只豹子不一样。
“洛洛,把这个喝了。”
肖恩将药剂瓶子送到玉洛的面前,玉洛好奇的看着瓶子里那淡蓝色的液体。
“这么好看,这是什么呀?”
肖恩嘴角勾起的弧度更大了些,语气极尽温柔的说:“是帮助你消除疲劳、恢复体力的药剂。”
说完还向着玉洛的身体上看了看。
玉洛被肖恩的眼神看得浑身都不自在,接过药剂一口气就都给喝了。
玉洛本以为这东西的味道应该是苦苦的、涩涩的,反正肯定是不好喝。
药剂嘛,那不就是药嘛,肯定不可能好吃的。
可等喝到嘴里了玉洛才发现,这药剂居然一点儿怪味儿都没有,只稍稍有一丝丝的苦味儿,要是不细品你都发现不了这点儿苦味儿。
看玉洛喝完了,肖恩就说:“早饭已经做好了,来吃饭吧。”
“好,我换件衣服就来。”
肖恩倒也没有想帮玉洛换衣服的意思,因为他知道,他就是说了想帮玉洛换衣服,玉洛也不会同意的。
小雌性现在还害羞着呢,肖恩善解人意的离开了玉洛的房间。
就跟肖恩想一样,玉洛确实是在害羞。
在肖恩进入她房间的那一刻,玉洛的小脸儿就一直是红的。
说来也是奇怪,两人明明都已经有过那么亲密的关系了,玉洛现在看到肖恩反倒比没有亲密关系的时候更害羞了。
换衣服的时候看着自已身上到处都是那暧昧的痕迹,玉洛又不自觉的回想起了昨晚的疯狂。
看到肖恩会那么害羞,也是因为玉洛自已都没有想到自已会那么放得开,那么羞耻的话、那么羞耻的动作玉洛都能做得出来。
现在想想,玉洛都恨不得直接就钻地缝里去了。
磨磨唧唧的换了身高领长袖的衣服,将身上的痕迹都盖住,这才走出自已的房间。
探头探脑的往楼下的餐厅厨房的方向看看,做好了心理建设这才走下了楼梯。
诺德看到玉洛出现,满脸笑意的跟玉洛打着招呼,“早啊洛洛,快来吃饭。”
谢谢诺德这自然的打招呼,让玉洛也放松了一些。
餐桌上,肖恩跟诺德都面色严肃的将圣雌的事儿给玉洛讲了一遍。
玉洛之前也是在星网上了解了一些跟圣雌有关的传说,可当她听到诺德跟肖恩怀疑她就是圣雌的时候,玉洛只觉得荒谬。
她是哪门子的圣雌啊,她都不是星际人,还圣雌呢!
玉洛好笑的看着诺德跟肖恩:“不可能的,你们两个肯定是搞错了。”
可当肖恩给玉洛展示自已耳后的烙印时,玉洛愣住了。
不是她接受不了烙印这件事儿,而是这烙印对于她来说是那么的熟悉,这图案不就是她从小到大都会无意识画出来的图案吗?
上学的时候她的每一本书、每一个本子都会被玉洛画上这图案。
以前她只觉得自已画这东西是突发奇想,完全就是手有他自已的想法画出来的图案。
可现在看到这图案就清清楚楚的印在肖恩的耳后,这冲击对于玉洛来说不可谓不大。
而且这烙印好像跟玉洛之间存在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联系,让玉洛觉得是那么的亲近。
玉洛下意识的伸手去触碰肖恩耳后的烙印。
在接触到烙印的一瞬间,很多的画面一一从玉洛的眼前划过。
就好像是在看电影一般,只是画面划过的速度极快,可却都深深的印在了玉洛的脑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