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溟道:“这个好办,前几天有个朋友征婚给我看了几个闺女,都挺不错的,二十六岁也该成家了。”
“蔺爷不也刚有孩子吗,孩子还不到三个月吧。”
衡老太爷恨不得打他一巴掌,问那么多干嘛,到时触碰到黑老大的逆鳞他们做的努力全部白费!
蔺溟低沉的笑声传来,“你说的没错,我的孩子刚刚满月不久。但是,能在我这个年龄有孩子有老婆的有一个条件,就是你够有钱,你够有势。如果你像我一样坐在这个位置上即便你五十岁想娶个老婆生个孩子也是轻而易举的事。至于具体的你还小不便知道,好奇的话问衡老爷子。”,他摸着自已的下巴。
“蔺叔的老婆几岁?”
“二十五。”
衡老爷子为了防止衡天明触碰到敏感问题,赶紧说道:“蔺爷,我们在南山海要了些东西,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请您笑纳。”
世刹接过去。
林夏这时候乘电梯下来,凑到蔺溟的耳边说了几句。
“孩子醒了,我就不留二位了。衡老爷子,我会把年芳尚好的闺女名帖送你府上,可要好好看看。”
话语意味深长,这话的含义就是一定要选上一个的意思,衡老太爷岂能拂了蔺溟的面子,“蔺爷放心,既是蔺爷精挑细选的一定是不错的。”
在祖孙俩走的时候,时莺赏下来了,她看到衡天明刚要叫就被一只大手捂住了嘴巴,“衡唔呜!”
蔺溟俯身含笑的薄唇贴着她的额角,蓝眸看着离开的祖孙俩。
时莺赏看着捂在自已嘴巴上的手,张口就咬上去。
“嘶!刚刚吃完糕点就牙痒痒了?”
时莺赏瞪了他一眼,看着走远的祖孙俩,“衡天明来我们家干嘛?”
“过来送礼物,他们带了些南山海的枇杷过来,已经拿去洗了。”
时莺赏看向一直飘拂在半空中的summer还有角落的made。
Summer/made:“叔——”
时莺赏:“……”,缓缓地看向已经走开的蔺溟,一脸疑惑,“叔?”
秋末有枇杷不是什么稀罕事,大棚种植完全可以。
“这个好甜,那个籽你别吐垃圾桶里,我跟你说过好多次了。”
蔺溟把一个枇杷吃完,还是习惯性的把籽吐进脚边的垃圾桶,睨了她面前的茶几一眼,上面堆着满满的枇杷籽,“你拿那么多籽干嘛?”
时莺赏边吃边看他,“种啊,后院不是新开垦了一片地吗,我看土壤还挺新鲜的,种下去,几年就可以长成,孩子那时候也可以爬树。”
蔺溟笑道:“你想锻炼孩子爬树的能力?”
“你笑什么,孩子爬树锻炼握力臂力,山上遇见狮子啊老虎啊爬上树还可以救一命。”
蔺溟肩膀不停的颤抖,笑的止不住。
这是要把孩子放上山的意思,他想到两个小野人在山上赛跑就忍不住笑,这想法也只有她能想得出来。
最后种子被时莺赏和蔺溟种了下去,希望快点发芽长成果子。
今年冬季的衣服已经送过来,秋季的衣服被女仆一一收起,时莺赏看着女仆忙前忙后,她看着面前的首饰,上面全是金的。
好像从之前挑选首饰之后,由带些钻最后变成全金,每一件都华美至极。
时莺赏平淡的拿起一条项链。
“不喜欢?”,蔺溟抱着女儿进来。
时莺赏摇头,放下首饰,“也不是,就是没什么感觉,你要不给我一箱金子吧?”
蔺溟亲了亲女儿软嫩的脸蛋,“之前那一箱金子你都没用,拿来屯着还不如存银行呢。”
呱呱张开嘴巴咬爸爸,奶凶奶凶的。
蔺溟也任她咬,回头再亲她一口,把女儿逗得都开始啊呜的骂人了。
“金子那叫看光,金光闪闪的谁不喜欢?”
“给你搭个金塔?”
呱呱被爸爸亲来亲去弄生气了,啊的一声奶叫猛地进攻。
时莺赏想了想,自已住在金塔下,忽然有一块金子把自已砸死了,浑身一颤,虽然想的挺美,但是还是算了,“算了算了。”
蛙蛙吃完饭饭就睡着了,好似势必要比妹妹长高高一般,多睡少起吃饱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