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马上去!”说完便匆匆跑开。
开门的声音响起,宋嘉鱼和穆彤一起被放了出来,见宋嘉鱼好好的她不由松了口气。
她挺害怕有人欺负她们的,毕竟在人家地盘,万事都看人家心情!
“小鱼你手怎么样了!”说着边看向了她受伤的手,已经不流血了,但是因为没有清洗又加上伤口结痂,看着还是有些触目惊心的。
“没事了已经!等会洗一下就好了。”她语气平淡,没有一丝波澜,好似根本影响不到她。
“等我出去看我不揍他们去,东西被缴干净了不说,包扎伤口都不允许,万一你流血而亡怎么办!”穆彤气愤的大声吆喝,好似有家长撑腰的孩子,耀武扬威……
不过她们其实是有人来撑腰了,不然也不会被放出来。
“快走吧!这地方我一秒都不想多待了!”宋嘉鱼在那个房间待得鼻子都快不通畅了,不知道为什么那个房间会那么难闻。
见她这样说穆彤应了声好,就牵着她大步前进走,确实表现的不想多待一秒。
两人被带到穆温言面前时已经过了好一会儿,这些人不知道要干嘛,把她们关的很远,好像生怕她们跑出来似的。
“小叔叔,你可算来了,你看我们都被欺负成什么样了!”穆彤一见到穆温言像倒豆子一样委屈道。
“受伤了吗!”男人温声询问两人,目光也朝她们身上看去。
他还挺温柔的,比季池砚温柔些,要是有天她拿下季池砚这朵高岭之花,不知道会不会也对自已很温柔……
“我没什么事,就是彤彤可能受了惊吓,后面也没事了,那我就先走了!”
说完她又意识到自已还没道谢,又转身对他说:“今天多谢您了,我就先回去了,拜拜彤彤!”
“哎,怎么没事啊,你手流血都快流死了……哎,小鱼!”她说着就追了上去,跑出去后发现人不见了,估计已经到么门口了。
男人看着她着急的模样,不紧不慢的开口:“放心吧,我找人送她回家了!”
“那您找的谁呀!”这男人故作神秘让她实在好奇。
穆温言见她这样,嘴角微翘,露出危险的到表情:“你管呢!这才几天就又打架,我还没跟你算帐呢!”
每当他露出这种表情,穆彤就知道自已要小心了,这表情出现自已绝对要遭殃……
“这次是那个男人先招惹我们的,他手脚不干净!我……知道错了,下次小心点就是了……”她越说越小声,到最后只剩下嘟囔。
“回去写一万字检讨,明天交给我!”冷漠无情的声音响起,穆彤想哭的心都有了。
“啊?不要了吧,小叔叔~”
“嫌少?”男人恶趣味的反问。
“不少不少,我回去就写……”
气死她了简直,撒娇都没有作用,这男人就是腹黑狗,自已都多大了还要写检讨,这很丢脸的好不好,怪不得他不是自已亲叔叔,亲叔叔才不会这样对自已侄女……
这边宋嘉鱼急匆匆地跑到门口,她不想留在那里当电灯泡,更不想让穆温言送自已回家,这男人也挺危险的,还是离她远点比较好,就是可怜穆彤被盯上了。
现在已经很晚了,她没叫管家来接她,而是在手机上打了车。她在门口等着,风吹的她直打寒颤,不停的向来车方向张望。
很快,一辆车缓慢的在她面前停下,看到有车过来,宋嘉鱼欣喜的上前。
他收到穆温言的消息还有些奇怪,这人怎么会给自已发消息,看到宋嘉鱼打人在警局关着,他莫名觉得好笑。
这小姑娘有点意思,总让人意想不到。
刚打算开门时车窗降下,露出季池砚那妖孽的脸,看到是他宋嘉鱼不禁惊呼出声:“怎么是你?你怎么会来这里……”
“恰巧路过。”
真是恰巧路过?她狐疑的看向季池砚,见他脸上没有任何波澜,不由信了他的鬼话。可她还是有点奇怪,这荒郊野岭人烟稀少的,他能跑到这警局附近,也真是够碰巧的……
“噢,那您还有事吗?没事让让哈,我打的车到了!”她佯装笑意,看着男人说。
听宋嘉鱼没有坐他车的打算,他有些不悦“坐我的车,别的车不安全!”
“不用啦哈哈……不麻烦您了。”
话音刚落,就见男人打开车门,径直走向宋嘉鱼。
看他向自已走来,宋嘉鱼有些尴尬的后退,心虚的不敢看他,季池砚伸手打开了车门,一把便将宋嘉鱼塞进车里,也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他转身就上车,生怕宋嘉鱼打开车门跑了,见他如此不要脸宋嘉鱼简直想咬他一口,这人是强盗吗……
车子已经启动,宋嘉鱼知道自已已经没有机会下去了,连忙将车窗摇下冲着接她的司机喊道:“师傅,不好意思啊,让您白跑一趟!稍后会多退您补偿费……”
冲着外面喊完后,她有些生气的瞪着季池砚,都怪这个人害得自已变成放人鸽子的讨厌鬼。
她看着他越看越生气,之后索性闭眼不再看他,不久,车停了下来,她装作不知道依旧闭眼装睡。
“知道你没睡,下来吧!”男人看着她还在转动的眼球,轻声出口。
见装睡失败,她只好不情愿的下车。
见她磨蹭半天,季池砚看向身边的座位:“坐下!”
宋嘉鱼看他大晚上不回家,在这长椅上坐着,还要求自已也坐,心里愈发不满:“干嘛!”
听出她语气不悦男人也没有开口,打开手中的袋子,拿出碘伏、酒精、棉签。
还好车里有备这些东西,不然这大晚上的可真没地方买……
看他这架势是要给自已处理伤口?想着便看向自已受伤的手,这一看才发现手心已经红肿,伤口也结了痂,这么一注意到它,还微微有些疼……
“快坐下,手伸出来。”看她依旧站着不动,季池砚语气温和。
坐就坐,又少不了一块肉,这样想着她就坐了过去,慢慢把手伸到他跟前。
受伤的手在他面前停下,他抬眸看着那狰狞的伤口,昏暗不明的眼里闪过一丝狠戾,很快便恢复原状。
“嘶”宋嘉鱼倒吸一口气,这酒精消毒还真疼啊!蜇的她眼泪都冒了出来。
她痛的不敢睁眼,这一幕落到季池砚眼中,一时间有些不敢下手。
都怪那个男人,不然自已也不会平白无故遭罪!想起那个男人她突然觉得奇怪,这人怎么会找到她们那里呢?
她们坐在死角处,如果不是有人刻意寻找,或者被教唆,怎么着也不会找到她们那里,再加上发生冲突时她总感觉有人在监视她们,越想越不对劲,这件事绝对有猫腻……
这个市长儿子她可不知道,更别说交集了!自已肯定是不能找他问,但是身边有个人可以呀!
她看着正在给自已包扎的男人,犹豫了了一会:“季……季总!”
“怎么了?是我手太重吗?”
“额,没有没有!就是有事想请您帮忙!”她抬头看着季池砚,视线相对的瞬间又连忙躲开。
她如此慌张躲避,倒让季池砚有些不明所以了。
他想了想,随后开口道:“你躲我?为什么不敢看我!”
“我尴尬!”
这能不尴尬吗!两个不熟的人,你来我往的互相亲了对方一口!现在又坐在一起包扎伤口,这不是狗血剧情吗!
“尴尬什么?”男人像是存了心思逗她,明知原因却还要问她。
“没什么!你就说帮不帮我……”她才不会中计,季池砚的心思她可是一看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