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浅井薰可不会想这么多,不管怎样,零酱没错!
所以,对不起了,黑麦。
“黑麦!!!恶意破坏室友和谐,毁坏公共场所,等下把碗洗了然后就滚去出你的任务去!”浅井薰双手插腰,对着诸星大就是一顿输出。“哦,还有,你这次任务的报酬全部充公,这些损坏的家具全部由你赔偿。”
然后转身笑面如花,温声细语的对着安室透说:“刚刚打架肯定累到了吧,先坐在沙发上休息一下,这次我让苏格兰先做饭。”
诸星大:???不是,波本打在你身旁的那一枪你是一个字都不提啊!
浅井薰:没办法,我是零酱激推,理解一下。
诸星大:不想理解。
虽然对浅井薰这么明目张胆的袒护也不明所以,但是不妨碍他顺着浅井薰的意思,恶心一下黑麦。
“呵。”诸星大懒得理会,他从被塞进这个什么猫猫狗狗的组合后就清楚他之后的日子不会好过了。
离饭点还有一会儿,诸星大收了手枪走上楼去,留下一抹孤高的潇洒背影给浅井薰和安室透。
诸星大关上房间的门,心下思忖,今天他可没有什么任务,但是既然百利甜把自已“赶出了”安全屋,那他刚好可以借着这个机会去赶点事。
“翁翁~”
“翁翁~”
裤子里的手机一连震动了好几下,这个手机是他专门在组织身份的手机,谁会给他发送这么多信息?
诸星大划开屏幕,再看见上面密密麻麻的短信的内容后,握着手机的手骤然收紧。
可恶,百利甜那个女人。
楼下客厅,
安室透看着身边人在电脑上的一顿操作之后,高兴的都要控制不住上扬的嘴角了。
在公安时他在电脑技术上是被培训过的,就是为防组织对他的电子设备动手脚。
所以他还是能看清楚浅井薰的一些代码的含义的。
百利甜这是用诸星大那个家伙的信息把组织挂在任务榜上的任务领了不少啊。
这种任务榜一般都是给组织外围成员准备的,像他们这些代号成员都有直属的划分,任务都是上面直接下达的,属于高风险高回报的类型。
而任务榜上都是些吃力不讨好,既累又没什么好处。
哦,唯一的好处大概是“经验值高有机会得到代号成员的赏识”?
安室透已经可以想象诸星大的表情有多难看了。
不过……
安室透垂眸看着身旁的少女,在他的视角下,女孩头发乌黑柔顺,像是上好的丝绸,看着吹弹可破的小巧脸蛋,鼻子高挺,睫毛错落有致使她的眼睛更加生动。
还有……干净通透的娇嫩唇瓣,如同艺术家精心绘制的艺术品,应该和早上的草莓蛋糕一样,会是甜甜的味道……
意识到自已在想什么的安室透,连忙移开视线,装做在看浅井薰手中的电脑,但是热度还是不受控制的慢慢从脖子开始往上攀爬。
浅井薰一抬头就发现安室透的不自然,虽然因为肤色原因没有发现安室透是在害羞,见安室透神色呆呆的,还以为是单纯猫猫在惊讶于自已的动作。
像是反应过来自已好像一不小心被零酱发现自已满肚子坏水的样子,浅井薰欲盖弥彰的轻咳了两声。
“那个,你可是我的人,所以肯定不能让黑麦把你欺负了,这些只是一点点对他小小的警告而已。”
浅井薰话刚刚说完就有些后悔了,自已这算不算是ooc了!!她刚刚的话是不是有点太暧昧了!!!
“这样吗?那如果欺负我的人是琴酒,百利甜大人也会为我出头吗?”安室透用手勾起浅井薰的手指轻轻晃了晃。
“什么你被琴酒欺负了?”浅井薰的思绪是彻底不在被某人得寸进尺把玩的手上了,她现在只关心自已的猫猫是不是真的被欺负了。
浅井薰小声嘀咕,借着绿川光在厨房做饭时的动静,她以为安室透听不见的话其实一字不落的全被安室透听了个正着。
“明明我都和琴酒大哥还有贝姐姐说过的,怎么还是被欺负了?”
安室透内心的笑意扩大,面上却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琴酒之前可是拿枪指着我的头问我是不是老鼠呢,我的代号可是百利甜你亲自挑选的,我怎么可能会是老鼠嘛,琴酒可真是冤枉我~”
浅井薰听完提起的心慢慢放下,还以为猫猫真的被欺负了,原来只是想和饲主撒个娇啊!
至于说琴酒大哥拿枪指着代号成员问是不是老鼠……
拜托这不是代号成员彼此心照不宣的,这只是琴酒比较与众不同的打招呼的方式而已。
毕竟如果真被琴酒认为是老鼠的,琴酒可不会有好心情去听你狡辩,老鼠温热的鲜血可能更能让琴酒的心情好点。
浅井薰都想用半月眼看着安室透了,别这么可怜兮兮的看着她啊!她真的会忍不住想rua的!
况且,琴酒哪里冤枉你了,按琴酒的话来说,你和景光也确实是老鼠啊!
但是浅井薰还是败阵下来了,习惯性的又去摸了摸安室透那耀眼的金发,感受到安室透不着痕迹的僵硬了一下身子,然后又出重新放松下来配合着她的动作。
浅井薰还是温柔的说:“琴酒欺负你也可以和我说,除了琴酒其它代号成员也一样,但是吧,琴酒那个拿枪指着你的事,你可以当做是琴酒特别的打招呼方式。”
“这样吗?那百利甜也被琴酒拿枪指过脑袋?”安室透又表现出好奇宝宝的架势。
“这个嘛,应该是有的吧,让我想想,比如……比如……”浅井薰这么一想,完蛋,自已好像还真没有被琴酒拿枪指着脑袋问是不是老鼠的经历。
毕竟自已被接回组织后就一直是跟着琴酒长大的,琴酒在丧心病狂也不至于拿枪指着一个九岁的小豆丁问是不是老鼠。
都要把自已的在组织的经历回想一遍的浅井薰,还是没能比如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只能看着安室透抱歉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