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说的清清白白,你们再来找我麻烦,我只好拿着分家书报官了。”
张红听到报官哪敢在闹,拿出一两银子丢给陈悠然带起一家大小就跑。
陈悠然看着人走了,歉意的盯着乡亲们,“不好意思,我家婆,你们是知道的,现在拿去用,他们不会在来找你们了。”
陈大勇摇摇头,“要不你还是收点钱吧。”
陈悠然摇摇头,有些尴尬的开口,“乡里乡亲的收什么钱,这个放到家里还是放到家里了,赶紧抬回去,继续打,天暗了,今天就收不回去了。”
“那好吧,谢谢你,欧阳家的,以后有事一定找我们帮忙。”乡亲们都很高兴的又把打谷机抬走。
“别气了,这一走都不知道好久回来呢?陈悠然拍了拍欧阳玉杨的手背安慰道。
欧阳玉杨反手温柔的牵着陈悠然的手,“我是气你每次都受气,而我又不能怎么样。”
“好啦,我又没吃亏!”
吴尘缘的儿子吴心以前就一直欺负三胞胎,说他们娘不守妇道,有爹当没爹,还趁他们不注意,大冬天的往小宝裤子上倒水,还赖小宝拉尿在身上。
这段时间,陈悠然不再给银子给他爹,他们家现在三餐都难以饱腹,听着三宝胎家里天天有肉吃,心里很是不平衡,这些肉肉本该是他们家的,看着欧阳家三宝胎在河边玩耍,脑子里升起饿的心思,或许他们死了,陈悠然那贱人又会来缠着他爹,那不是他家也会天天吃肉,又会有银子给他爹了。
他捡起,地上的石头就向三小宝丢去。
那石头有有手掌那么大,一下子砸到小三宝的头上,鲜血直流。
以前,三个娃娃都是忍着他,可现在他们在陈悠然的教导下,哪会让别人欺了去。
二宝急忙捂住小三宝的额头,大宝捡起石头就向吴心丢去。吴心看着石头砸来,连连后退,躲过了石头却一下栽到了河里。
吴心反应性的抓住大宝的衣角,恶狠狠地开口“小贱种,你敢打我。”
大宝一把抓住吴心的头,“你在骂我试试。”
刚好,吴尘缘从这里经过,见自已儿子被大宝抓住了头发,立刻火冒三丈,一把提起大宝的衣领,“小贱种,你敢打我儿子。”
吴心有老子撑腰,横了起来,“爹,快弄死他,他拿石头砸我,还推我下水。”
而吴尘缘更是把大宝提得老高,大宝被衣服挤着脸都绯红了,“是你家吴心先用石头打我的的我妹妹,还骂我贱种!”
吴心一脸赖皮,耀武扬威的指着二宝,又指着小宝,“谁看到了,是欧你还是你!”
小宝胆小,“哇,”一声哭了出来,听他这么一说,惊恐的往二宝怀里钻。
二宝连忙,把三宝拉起就往家里跑。
吴尘缘紧紧地握住大宝的衣领,满脸狰狞,“你不就是个没娘疼,没爹爱的杂种吗?我儿子说的没错。”
他拎着大宝,向河中央走去,一把将大宝丢进了河里。
大宝不会游泳,在河里用力的挣扎。想叫人,可一张嘴河水就呛进她嘴里和鼻子里。
这时有人敲门,欧阳玉杨皱了皱眉,心里很是不快,这些人要上天呐,他好不容易和他家然儿亲了会,一个个的没完没了。
陈悠然推开欧阳玉杨,“去看看。”
欧阳玉杨头埋在陈悠然的胸口上,声音闷闷的还带着点委屈。“不去。”
陈悠然推开他,自已去打开门,是二宝和三宝,她们跑得气喘吁吁,哭喊着陈悠然……“娘……娘快快去,大宝被吴尘缘欺负了。”
“什么?”欧阳玉杨和陈悠然运起轻功一人抱一个娃娃就向河边跑去。
她们跑到河边时,就看着吴尘缘正把大宝的头往水里按,而吴心在一边加油。大喊着“爹,快弄死他!”
陈悠然急了,急忙放下小三宝,腾空而起,飞起一脚把吴尘缘踹在河里,一把捞起大宝,把他平放在地上,用力的压住他的胸口,大宝猛地吐出一口水,剧烈咳嗽。
吴心撒泼冲了过来,抱着陈悠然的腿就是拳打脚踢。“你这个贱女人,敢打我爹爹。”
陈悠然反手一提,也把这熊孩子丢进河里。
欧阳玉杨也抱着二宝和三宝跟了上来。一脸焦急,“快检查一下大宝身体,要不要去请医师。”
陈悠然又低头为大宝检查了一下“没事了,水吐了出来,就是受了点惊吓,抱回去休息下就好了。”
陈悠然转身,吴尘缘正牵着吴心上岸,骂骂咧咧的“你这个贱人,既敢……”
“碰”的一声吴尘缘话没说完,又被陈悠然踹进河里,刚上岸的吴心也不敢在边嘲刺,畏畏缩缩的坐在地上,惊恐的盯着陈悠然。
吴尘缘刚冒头,头又被陈悠然狠狠地压下水里,人高马大的大男人被一弱女子按进水里,竟然动弹不得,吴尘缘双手扑腾着水。
陈悠然嘴里冷漠的数着数。“一二……五十,六十,”松手,让吴尘缘头抬起来通气,又狠狠地按下去,接连几次吴尘缘才被陈悠然提起丢在岸上,吴尘缘难受极了,咳嗽咳得上气不接下气。他抬头望着那张精致漂亮的脸蛋,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吓得都快尿了出来,这人谁啊,这么大力气。
陈悠然弯腰捏住他脖子,恶狠狠地开口,“你活的不耐烦了,敢欺负我家宝贝!”
吴尘缘听着熟悉的声音,呑了呑口水,有些不确定的开口“你是陈悠然?”
“如假包换,就是你姑奶奶,以后见着你家姑奶奶绕道走。否则姑奶奶不介意给你松松骨头。”说罢,陈悠然狠狠地一下把他丢在地上。
陈悠然带着阴鸷暴戾的声音让吴尘缘恐慌极了,连忙跪下求饶:“姑奶奶对不起,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陈悠然一脚踹在他的小腿上,吴尘缘瞬间感觉,自已的脚都要被她踹断了。“你跪错了,你该跪的是我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