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政殿内,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棂,洒在润玉和柏麟的身上,为这宁静的午后增添了几分温馨。润玉的脸上,柏麟的恶作剧留下了几笔夸张的墨迹,而润玉却只是宠溺地笑着,没有丝毫责怪。
柏麟看着润玉脸上的墨迹,忍不住笑出声来:“润玉,你这样看起来真有趣。”他的眼中闪烁着调皮的光芒,显然对自已的作品颇为满意。
润玉轻轻摇头,用手指轻轻抹去脸上的墨迹,却只是让墨迹更加扩散:“柏麟,你啊。”他的声音中带着笑意,并没有因为柏麟的恶作剧而生气。
随后,润玉取来一块温湿的布,仔细地清洁自已脸上的痕迹。他的动作轻柔而细心,不一会儿,他的脸上便恢复了往日的整洁。
清洁完毕后,润玉转而询问柏麟:“可满意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
柏麟歪着头,故作思考状,然后回应:“还行。”
润玉挑了挑眉,继续逗弄柏麟:“可还要继续?”
柏麟的眼睛亮了起来,兴奋地回应:“还可以继续。”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期待,显然对继续恶作剧感到兴奋。
润玉点了点头,温柔地回应:“公务已经处理完了,剩下的时间都是你的。”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纵容,表明他愿意在工作之余,给予柏麟更多的陪伴和乐趣。
柏麟听后,开心地继续在润玉的脸上不停作画。他把润玉的脸当做画纸,不停地在润玉的脸上作画题诗。他的笔触轻盈而迅速,不一会儿,润玉的脸上就多出了几笔更加夸张的图案和诗句。
画完后,柏麟不断欣赏调侃润玉:“润玉,你瞧,这兔子画得多像你,总是这么机灵。”他指着那幅兔子的画作,眼中闪烁着调皮的光芒。
润玉轻轻摇头,却也忍不住笑了:“柏麟,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笑我?”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但更多的是对柏麟的宠爱。
柏麟又指向那飘逸的云彩,继续调侃:“这云彩,就像你的心情,总是飘忽不定。”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玩笑,但也透露出对润玉深深的了解。
润玉轻轻抚摸着脸上的墨迹,轻叹一声:“柏麟,你这是在画我,还是在画你自已的心情?”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深意,似乎在暗示柏麟的画作中也反映了他自已的内心世界。
柏麟微微一愣,随即笑着回应:“或许都有吧。”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坦诚,似乎在承认润玉的话。
最终,润玉轻轻放下手中的毛笔,转向柏麟,眼中带着笑意和一丝宠溺:“柏麟,可画够了?还要继续吗?”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似乎在挑战柏麟是否还有新的创意。
柏麟看着润玉脸上的墨迹,觉得已经足够表达自已的顽皮和乐趣,他满足地笑了笑:“够了,今天已经够了。”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满足,显然对自已的恶作剧感到满意。
润玉轻轻点了点头,随后开始清理勤政殿中的一片狼藉。他细心地收拾着被墨迹弄脏的纸张,将它们一一整理好,放回原位。接着,他用温水和柔软的布巾,细心地擦去了自已脸上的墨迹。
他的手法轻柔而有效,不一会儿,他的脸上便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和庄严。清理完毕后,润玉和柏麟相视一笑,心中充满了对彼此的理解和爱意。
在这个宁静的午后,他们的关系在墨迹与笑语中更加深厚,共同度过了一个难忘的时光。勤政殿内,阳光洒在整洁的桌面上,映照着两人和谐的身影,为这个午后画上了一个完美的句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