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润玉天帝的引领下,江澄和金光瑶犹如两只灵动的猎犬,在图书馆的书架间仔细搜寻,渴望找到更多关于温若寒的蛛丝马迹。他们的脚步如同轻敲琴键般,在静谧的图书馆内奏响一曲神秘的旋律,直到润玉天帝在一面看似平凡无奇的书架前驻足。
天帝如同一位优雅的舞者,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触碰着书架上那块毫不起眼的石板,伴随着一声轻微的机关声响,书架犹如被施了魔法一般,缓缓移开,显露出一个隐蔽的密室入口。三人面面相觑,润玉天帝身先士卒,踏入了密室。
密室内,昏暗的光线中,一个身影如同被禁锢的囚徒,被锁在中央的石柱上。黑色的铁链如同毒蛇一般,无情地刺穿了那人的琵琶骨,将其死死地固定在石柱上。江澄和金光瑶亦步亦趋,紧跟润玉天帝进入,当他们看清那人的面容时,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
“温若寒!”江澄失声惊叫,声音仿佛在空气中凝结。
随着江澄的惊呼,三人的目光被微弱的光线牵引,如同被磁石吸引般,投向了地下室的角落。在那里,温若寒的身影宛如风中残烛,被锁在一根粗壮的铁柱上。
他的双臂如同被铁索束缚的飞鸟,铁链深深嵌入他的琵琶骨,鲜血如红色的雨滴,沿着链条缓缓滴落,在地上汇聚成一片暗红色的血泊。他的头发凌乱如杂草,衣衫破碎如残叶,身上的伤痕纵横交错,每一道都仿佛是他苦难人生的印记。
江澄和金光瑶的声音在地下室内交织回荡,犹如惊雷乍响,他们的面庞上写满了震惊和悲痛,仿佛被寒霜冻结。“温若寒!”他们几乎同时喊出了这个名字,声音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愕,仿佛那是来自九幽地狱的呼喊。
润玉天帝的脸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前的乌云,他的步伐坚定而迅速,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了无尽的愤怒之海,溅起汹涌的波涛。当他走近温若寒时,他伸出手,轻轻地触摸着那些刺穿温若寒琵琶骨的铁链,链条发出的沉闷回响,犹如地狱恶鬼的哀嚎。
“这些链条上附着强大的封印之力,宛如钢铁巨蟒,足以锁住任何强大的仙者。”润玉天帝的声音低沉得仿佛能压碎山岳,他的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若寒,本座的义子,他竟然遭受了如此惨绝人寰的对待。”
江澄和金光瑶紧紧地跟在润玉天帝的身后,他们的目光犹如被磁石吸引,无法从温若寒身上移开。温若寒的肉身被悬挂在那里,宛如风中残烛,他的面容平静得如同沉睡的湖面,仿佛所有的痛苦都已随风飘散。
润玉天帝轻轻地触摸着温若寒的额头,他的手指感受到了温若寒冰冷的体温,那冰冷如同万年寒冰,刺痛了他的心。他的心中涌起了一股强烈的悲伤,他的义子,曾经是那样的意气风发,如今却如残花凋零,落得如此凄惨的田地。
“这是何等残忍的手段!”润玉天帝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他的眼中闪烁着怒火,仿佛要将整个世界燃烧殆尽,“究竟是谁,竟然对若寒下此毒手!”他的声音在地下室中回荡,犹如洪钟大吕,充满了力量和决心。
尽管润玉天帝用尽了各种救治手段,但温若寒依旧如同沉睡的雄狮,没有任何醒来的迹象。他的身体冰冷得如同千年寒玉,没有任何生命的气息,仿佛所有的希望都已在黑暗中沉沦。
江澄在温若寒的身旁惊异地发现了一块血迹斑斑的石板,上面用鲜血书写着几行触目惊心的字。他全神贯注地辨认着那些字迹,发现这竟是温若寒留下的血书。血书中写道:“义父,若您看到此信,说明孩儿已惨遭不幸。孩儿在追查一股潜藏于六界中的黑暗势力时,不幸被其察觉。他们的力量超乎想象,孩儿已回天乏术,但您务必要小心。请继续守护六界,莫让孩儿的牺牲付诸东流。”
在血书的末尾,温若寒还提及了陈情的下落:“陈情已被那黑暗势力夺去,他们妄图利用其力量,掌控整个六界。义父,您定要寻回陈情,挫败他们的阴谋。”江澄将血书的内容告知了润玉天帝和金光瑶,三人的面色愈发沉重。他们深知,温若寒的遭遇或许只是这冰山的一角,六界或许正面临着一场巨大的浩劫。
润玉天帝紧紧攥着拳头,他的声音铿锵有力,如洪钟般响亮:“温若寒的牺牲绝不会白费,我们定会揭开这股黑暗势力的神秘面纱,守护六界免受其荼毒。”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毅的光芒,恰似在宣誓,无论前方道路如何崎岖,他都将义无反顾,为了温若寒,为了六界的安宁。
润玉天帝的眉头紧紧拧成了一个“川”字,他的目光在江澄和金光瑶之间游移,仿佛在探寻着什么。“陈情,这件法器与魏无羡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它的出现绝非偶然。”他的声音低沉,犹如闷雷在耳边炸响,带着一丝探寻的意味,“我想知晓,这件法器究竟是如何落入魏无羡之手的?”
江澄和金光瑶相视一眼,那眼神犹如复杂的蛛网,交织着丝丝不安。江澄眉头紧蹙,他的声音仿佛被一层迷雾笼罩,带着些许不确定:“陈情,作为魏无羡的法器,似乎自他踏入鬼道那一日起,便如影随形。然而,其具体来历,我却如坠五里雾中,难以明了。”
金光瑶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思索的光芒,宛如夜空中划过的流星,他紧接着江澄的话语说道:“陈情的身世,仿若一个谜团,萦绕心头。我只知晓,自从魏无羡踏上鬼道之路,陈情便成为了他的象征。但至于它如何落入他手,这背后是否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我便如盲人摸象,无从知晓了。”
听到“鬼道”二字,润玉天帝的眉头微微颤动,仿佛被一阵微风吹皱的湖面,似乎触动了他心中深埋的某些回忆。他的眼神深邃如渊,仿佛能穿透时间的重重迷雾,陷入了沉思的深渊。
江澄和金光瑶敏锐地捕捉到了天帝的异样,江澄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开口问道:“父帝,您似乎对鬼道颇有了解?这鬼道究竟是何方神圣?”
金光瑶也投来探寻的目光,他们深知,天帝的学识和智慧犹如浩渺星辰,深不可测,他的话语或许能为他们拨开心中的迷雾。
润玉天帝从沉思中回过神来,他的目光犹如穿越时空的利箭,仿佛回到了那个遥远的古老时代。“鬼道,乃是鬼族一脉的传承,宛如夜空中璀璨的星辰,闪耀着神秘的光芒。”
他的声音犹如闷雷,低沉中透着凝重,“它曾经是一种无匹的力量,但也是一种致命的力量。修行鬼道之人,若是无法掌控其力量,便会陷入癫狂,丧失理智。”
他继续沉凝地说道:“往昔,鬼族仗着其强大的力量在六界肆虐,他们的行径犹如脱缰野马,给六界带来了毁天灭地的灾难。最终,其余五界齐心合力,历经一场惊心动魄的鏖战,方才将鬼族剿灭。”
江澄和金光瑶聆听着天帝的话语,他们的内心犹如掀起惊涛骇浪。他们从未料到,鬼道竟然蕴含着如此恐怖的力量,而鬼族的覆灭,更是一段被岁月尘封的历史。
“父帝,那我们如今该何去何从?”江澄的声音中夹杂着一丝惶恐,“倘若陈情果真与鬼道有所牵连,我们是否也将面临同样的厄运?”
润玉天帝的目光坚毅如磐石,他的声音中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决心:“我们必须加倍谨慎,必须彻查陈情的真相。无论鬼道的力量有多么骇人听闻,我们都决不能让它再度荼毒六界。”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毅的光芒,恰似在昭告天下,无论前方是刀山火海,他都将义无反顾,为了六界的安宁。
金光瑶的眉头紧紧皱起,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狐疑。他转头看向润玉天帝,语气中带着一丝迟疑:“天帝,您言鬼道的力量如此强横,而魏无羡的陈情笛似乎与鬼道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我不禁心生疑虑,魏无羡他……他莫非就是鬼族的漏网之鱼?”
润玉天帝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犹如深邃的星空般神秘莫测,他沉默了须臾,然后缓缓启齿:“金光瑶,你的疑虑不无道理。魏无羡确实掌控了一些超乎寻常的力量,然而,他是否是鬼族的余孽,我们不能仅凭臆测就妄下断论。我们需要更多的铁证,更多的洞察。”
江澄的面色也变得沉重起来,他插话道:“父帝,如果魏无羡真的与鬼道有所牵连,那么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颗巨大的定时炸弹。我们必须如履薄冰,绝不能让他的力量如脱缰野马般失控。”
润玉天帝颔首示意,他的眼神中流露出坚毅如磐石般的决心:“诚然,我们必须慎之又慎。金光瑶,你和江澄都要如临大敌般保持警觉,但同时也要谨记,切莫被恐惧和猜疑蒙蔽了双眸。我们需要的是确凿的事实,而非无稽的猜忌。”
金光瑶和江澄皆颔首称是,他们深知天帝的深意。他们明白,在面对可能的危机时,他们不仅需要勇气,更需要智慧和冷静的判断。他们将谨遵天帝的旨意,小心翼翼地探寻魏无羡的真相,同时也会守护六界的和平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