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爷爷回家两天之后,叫曲瓷跟薄斯礼去老宅。
不同于以往的随意,这次是爷爷亲自打电话,并且安排在下午。
曲瓷跟薄斯礼坐在车上时还疑惑,难道家里又发生大事了?
到了老宅,赵管家将两人领进会客厅便退出去。
薄爷爷正襟危坐,身边站着西装革履的眼镜男。
薄斯礼牵着曲瓷的手落座,场面安静正式,曲瓷一时不太适应。
薄爷爷欣慰的端详两人,慢条斯理的开口,“今天叫你们回来是有重要的事情。”
抬起身,身边的眼镜男从包里拿出一份协议。
曲瓷看了眼,股权转让。
薄爷爷:“薄家祖训,成家者可掌权,现在你们小两口感情好,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小瓷也是个善良正直的人。”
将,协议往前推了推,“以后,薄家就交给你了。”
薄爷爷苍老锐利的眸光注视薄斯礼,满怀希望。
这像是一种仪式,新旧交替,江山易主,老去的王将祖业交接给新人。
薄斯礼翻开文件签下名字,又推到薄爷爷面前,
“您放心。我会尽心竭力,带领薄氏更上一层。”
聊聊几句,但是曲瓷心里确实惊涛骇浪,原来她是重量级的存在。
不结婚薄斯礼就不能名正言顺的继承股份,难怪当时找上他联姻,那么痛快。
曲瓷之前还想不通,为什么这人突然又同意了。
亏她一直以为大佬是个好人,乐于助人帮助她。
现在看来,当初是互相利用。
偷偷摸摸结婚,对外人称作订婚,全都是迷惑行为。
想到秦慧茹见面总说她嫁不进薄家,费尽心思让她侄女勾引薄斯礼。
一切根源都在这。
两人陪爷爷吃完晚饭离开老宅。
车上,曲瓷闷闷不乐,侧头看向外面,对薄斯礼几次三番的示好视若无睹。
老婆生气,薄斯礼低声下气哄了半天不见效,不得已只能拿出杀手锏。
将隔板升起来,双手掐住曲瓷的腰,将人轻松举起来放在腿上。
曲瓷在他升起隔板的时候暗叫不好,把他逼急了的后果,想想都腿软。
人在屋檐下就得会低头,曲瓷上演大变脸,上一秒还冷若冰霜,下一秒眉开眼笑。
捧住薄斯礼帅气斐然的脸,红唇落在脸颊上,“老公,你理解一下嘛,突然知道你骗我,我很难接受。”
薄斯礼:“哦?说说看,我哪里骗你了。”
曲瓷嘟起嘴,扯着他的衣襟撒娇,“就是祖训啊,居然骗了我这么久不告诉我。”
薄斯礼大掌不动声色的从上衣边缘探进去,“你说是怕你有负担,你说我认定的人,生死都只能是我的。”
说完,不给曲瓷继续借题发挥的余地,按住她的后脑,迫使她前倾,吻上她还想咄咄逼人的嫣红唇瓣。
静谧的空间里,粗喘声夹杂着娇柔嘤咛,暧昧旖旎。
事情确实如曲瓷预料的一般,她第二天又是睡到中午才起来。
下床时腿酸的没有一点力气。
洗漱完毕下楼 看见薄斯礼穿着家居服在客厅,身边是他的助理。
想到刚才洗漱时看见镜子里,身上那些红痕,曲瓷哀怨的剜了眼薄斯礼,没想理他。
每次都这样,说了多少次都不听。
曲瓷决定给他点教训,凉凉他。
薄斯礼低头翻看文件,像是有感应,抬头正巧看见曲瓷不服气的转头。
薄斯礼:“过来。”他淡笑着跟曲瓷招手。
助理弯腰,“夫人好。”
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助理还在一旁,不过去打招呼显得她不懂礼貌。
曲瓷过去,跟助理打招呼,“站着做什么,一起坐吧。”
助理,“不了,我来给总裁送文件,一会就走。”
曲瓷的注意力转移到薄斯礼手上,“既然忙怎么不去公司。”
薄斯礼放下文件,牵住曲瓷的手,“不是大事,但是与你有关。”
曲瓷指着自已,“跟我有关系?”
她回忆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没惹祸啊。
是什么事能跟她扯上关系。
好奇心驱使她拿起文件翻看。
只看了一页,便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小声念叨,“荣城北通街写字楼一栋,荣城步行街商铺十三个…”
本就没见过大风大浪曲瓷顿时无语,这人是干嘛,跟她炫富吗?
“我知道你很有钱,可也不必明晃晃的显摆吧,太拉仇恨了。”
薄斯礼翻到最后一页,拿起笔放在曲瓷掌心,“不,准确的说,这些即将成为你的。”
曲瓷:“我的?你要给我?”
薄斯礼语气清淡的像是在说一件衣服,“是的,我的私产都给你。”
曲瓷握笔的手没动,面色疑惑,“为什么,都给我你不怕我携款潜逃吗?”
薄斯礼:“你试试,天涯海角我也会把你抓回来。”
面对他半开玩笑的威胁,曲瓷没有一点害怕。她现在没打算跑,离开这上哪找这么好的男人去。
长的帅还有钱,最关键的是舍得给。
她又继续看下去,越看越心惊,“毛毛球斯海岛一座,樱花雪山…”
果然啊,大佬的富有她无法想象。
曲瓷痛快签下大名,开玩笑,天上掉馅饼,不要白不要。
签好名字,薄斯礼冷沉着紧盯曲瓷眸子缓和,面色又恢复三分笑意。
他了解一下曲瓷 并不是表面看上去那么爱钱。
只要接受他的财产权,就等同于接受他,意味着不会离开。
助理麻利收拾好文件,宫颈的后退离开。
事情办完赶紧跑,老板的私生活不能掺和。
他的工作准则,多干少看。
得了巨额财产的曲瓷将昨晚被压榨的愁怨抛之脑后,迫不及待的坐在在薄斯礼腿上。
不用他吩咐,自觉的暧昧起来,贴着他的唇线来回舔舐勾勒。
撩拨够了,小舌顶进对方唇瓣间。
薄斯礼眼里的笑意渐渐变成食髓知味的急迫,欲望的火焰熊熊燃烧。
在曲瓷唇瓣离开时,猛地把人抱起来,往楼上去。
曲瓷搂着他的脖颈,后怕的求饶,“老公,不要这样,我会死的。”
薄斯礼垂眸淡淡瞥她,“怎么死?”
曲瓷:“…”
她就是说说。
薄斯礼贴近她耳朵,“爽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