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宅吃饭,曲瓷和薄斯礼先到,秦慧茹来的时候装的亲热,好像之前的矛盾没发生过一样,
“小瓷啊,这戒指是你跟斯礼的婚戒吗?”
曲瓷冷冷的瞥她一眼,“不是啊,斯礼说了,小玩意罢了,喜欢多少就买多少。”
秦慧茹嘴角微抽,曲瓷气她的本事见涨。知道她没钱,故意气她。
稳定住情绪还想再问,电话进来短信,是哥哥发来的:
薄斯礼没结婚。
秦慧茹顿时安心,再看曲瓷的眼神凉飕飕的,“小家子气,也就能看得见眼前这点东西了。”
曲瓷冷笑:“您还真说对了,我就是鼠目寸光,胸无大志,就喜欢钱,虚荣拜金,可是那又怎么样,斯礼就喜欢我这世俗样,你那侄女清高又怎样,照旧进不了薄家门。”
薄斯礼扶着爷爷从楼上下来,身后跟着赵管家,手里托着一个木盒。
听见曲瓷的话,薄斯礼浅笑出声。
来到楼下,赵管家把盒子放在木桌上,薄爷爷催促她,”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曲瓷指着自已:“给我的?”
爷爷:“上次答应给你奖励,爷爷说话算话。”
曲瓷眉开眼笑,“那我就不客气了。”
打开一看,一套纯金头面,凤冠步摇,工艺精美。
薄爷爷怜爱的细细端看,“这是我与你奶奶结婚时定做的, 送给你们。”
这不仅是价钱的问题,有这种特殊含义,曲瓷推拒,“爷爷,这是您跟奶奶的回忆,还是您留着吧。”
薄爷爷不在意的笑了笑,“回忆都在心里,这些身外之物,你收下就是。”
在薄斯礼的授意下曲瓷收下,秦慧茹眼看事情发生在眼前,又在心里打鼓。
老爷子连结婚的东西都给曲瓷了,看来是想让他们定下来。
不能再等了,得让秦诗雨抢在这之前行动。
晚饭后各自离开,秦慧茹回家看见喝醉酒得薄远,气的一杯茶水泼在他脸上,
“喝,怎么不喝死你,薄斯礼都要结婚了,等他大权在握,你翻身的机会都没有。”
薄远被泼得瞬间清醒,“妈,你在老宅受气回来冲我发什么火。
秦慧茹捶他,“你要是争气点,我至于受这种委屈吗。”
薄远也知道她妈妈过的不容易,心里憋屈,“好了,我明天不喝了。”
撒完气,秦慧茹把侄女叫来。
大晚上姑姑着急叫她,秦诗雨以为有大事,来了之后看家里一切如常,
“姑姑,有急事吗?”
秦慧茹把她拽到书房,“诗雨,老爷子可能打算要薄斯礼结婚了。”
秦诗雨:“他们才订婚一年,这么快就要结婚。”
“你听姑姑的,不管怎么样,咱们不能坐以待毙。”
“这样,明天我叫人做点好吃的,你中午去给薄斯礼送去,跟他拉近关系,争取多留一会,让大家误会最好。”秦慧茹将想法说出来。
实则还有一点隐瞒了下来,她打算在饭菜里下药,这样只要薄斯礼吃了肯定控制不住,诗雨再亲近些,两个人水到渠成。
之所以不告诉秦诗雨,是怕她露出破绽。薄斯礼眼睛毒的很,一点马脚都会让他怀疑。
秦诗雨沉浸在明天能见到薄斯礼的喜悦中,没觉得这件事情有什么不妥。
第二天,秦诗雨通过姑姑得安排,免除预约来到薄氏。
薄斯礼开完会,见到秦诗雨等在办公室外,他眼神凌厉扫向侧旁的助理。
助理也是一脸懵,这个女人是谁,怎么进来的,但是他不能说不知道,
“老板我去调查一下。”
薄斯礼摆手,“算了。”没理会秦诗雨径自向办公室走。
秦诗雨慌忙站起身,手里拿着保温盒,“斯礼,姑姑让我来看看你。”
薄斯礼冷眼瞥她,“公司有员工餐,你请回吧。”
秦诗雨凑近薄斯礼,踮脚凑近他耳边,“姑姑说了,曲小姐可能还不知道你八岁就能看着亲生母亲自杀,守了一晚,见死不救。”
一句话让薄斯礼脊背僵住,他口吻含着冷冽,“进来。”
秦诗雨得偿所愿,亦步亦趋跟在后面。
办公室内,秦诗雨打开餐盒,拿出厨师精心准备的菜肴,“你尝尝看,都是按照你的口味做的。”
薄斯礼俊美的脸上表情疏离,“刚才的话若是传进曲瓷耳中,你们一家都得死。”
从没见过薄斯礼阴沉可怖的一面,这视线让她如坐针毡,秦诗雨忙不迭点头。
好在他没有继续威胁,自然得拿起筷子吃起来。
秦诗雨准备好的话一句没说,两个人吃的诡异安静。
吃完饭,秦诗雨被毫不留情得赶出来。她拿着饭盒不情不愿,但是想到姑姑的交代,一定要把饭吃了,也算完成任务。
实则秦慧茹的重点在,争取多待一会。
薄斯礼在人走后,吩咐助理打电话给曲瓷,说他病了。
他在看见秦诗雨餐盒时就猜到饭菜应该被动了手脚,想到曲瓷从上次之后再不跟他亲热,他便将计就计。
曲瓷接到电话时很心急,在她得印象里薄斯礼身体强健,从没生过病。
听助理的口气很着急,曲瓷来不及细想里面的漏洞。
她带着粗喘跑进办公室,只见薄斯礼脸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额头沁出汗珠。
曲瓷给他擦汗,埋怨道:“这么难受为什么不去医院。”
细纤长手指被燥热手掌握住,“你就是药,不用去医院。”
曲瓷还在怔愣间,猛得被抱起,她挣扎,薄斯礼低头在她耳边道:“秦诗雨来给我下药,你心疼心疼我,好不好。”
一瞬间曲瓷明白过来,她用力捶薄斯礼健硕肩膀,“你这个诡计多端的老男人,又算计我。”
薄斯礼用脚踢开休息室的门,“我老不老,你一会感受一下。”
....
秦诗雨回去路上觉得燥热难耐,身体有一种未曾有过的空虚感,像酒喝多了一样精神恍惚,但是又不那么难受,手脚轻飘飘得。
她想跟姑姑汇报情况,但是在家里找了一圈没看见人。
下楼时,正巧和宿醉一宿刚回来得薄远走个对面。
她脸颊泛红,“表哥好。”
话音落,脚下踩空,跌进半醉半醒的薄远身上。
感到一股凉意,让她舒服,秦诗雨又靠近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