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瓷馋这些酒有些日子了,大佬的酒窖集齐了各个年份各种品牌的葡萄酒。
到了这里的曲瓷就像进了米仓的老鼠,简直就像身在天堂。
酒量不算好的薄斯礼浅笑着盯着曲瓷,只见她一杯接一杯,丝毫不顾自已的存在。
可是迟迟不见她脸色改变,看来等她喝醉很困难。
酒多伤身,薄斯礼为了让她停下来只得喝光手里的酒,装醉斜躺在椅背上。
曲瓷喝没了一瓶后,果然发现醉了的薄斯礼。
戳了戳对方脸颊没有反应,轻车熟路的扶起人往楼上走,嘴里还不忘吐槽:“这点酒量,平时是怎么应酬的。”
薄斯礼控制着身体,尽量不过多的压到她。
对她的话倒是很不屑,酒桌上应酬都是别人给他敬酒,高兴了会喝一口意思一下,不高兴的时候杯都不会举,酒量不好一点影响没有。
显然曲瓷不知道这些,继续嘀咕:“以后应酬带上我,我帮你挡酒。”
薄斯礼欣慰,她是真的心疼自已。
下一秒曲瓷又道:“一杯一万,我能靠着这个发家致富。”
薄斯礼,她还是她,财迷又小气,大意了。
回到房间,曲瓷将薄斯礼撂在床上,她坐在床边喘了两口粗气。
回头查看时,发现薄斯礼的休闲装衣摆撩了上去。
性感紧实的腹肌近在眼前,想起上次被他戏弄的事情,曲瓷谨慎许多。
故意问道:“大佬,你再不起来我要动手了。”
薄斯礼心下一紧,难道装醉被她看出来了,不能起来,不然肯定会被嘲笑。
见大佬真的一动不动,威胁都没用,看来是真的睡着了。
曲瓷的手大胆的摸上垂涎已久的腹肌。
手感是真好啊,一块块的壁垒分明,肌肤温热柔滑。
薄斯礼被摸的有些受不住,主要是身体某处不受控制的苏醒了。
幸好在他即将破功时曲瓷收手了。
只听她哼着小曲走进浴室,薄斯礼睁开一条缝隙,确认她离开才放下心。
看来曲瓷是真的馋他身子,摸个腹肌高兴成这样。
因为喝酒的缘故曲瓷这一晚睡的格外沉,第二天上午醒来时发现几个曲陶的未接来电。
曲瓷拨过去,对方很着急,“姐姐,我妈妈住院了,你能不能陪我一起去医院。”
曲瓷答应,换好衣服后胡乱吃了两口早餐便让赵管家安排司机去接曲陶。
曲陶住在薄斯礼距离薄家老宅不远的别墅里,接到人后马不停蹄赶往医院。
病房里薛燕脸颊红肿嘴角青紫,问过医生后曲瓷得知她被打的左手小臂骨折。
曲陶心疼又埋怨,“早就让你离开的,你偏不听,现在好了,被打成这样。”
薛燕依旧不知悔改:“你爸爸只是生气而已,等他消气就好了。”
曲陶难以置信:“你都这样了,难道还要回去吗,这次是手臂下次可能就是腿,说不定哪天会被他打残废。”
想起被打的经历,薛燕也是心有余悸,但是依旧为曲正涛说话,
“他不是这样的人,从前很好的,就是最近不顺利才会这样。”
曲陶恨铁不成钢:“以前对你好是觉得我有利用价值,现在打你是因为我不受掌控,不能给他带来利益。”
薛燕依旧不死心的争辩:“你一个女孩子能有什么价值,别这么说你爸爸。”
曲陶无奈的叹息:“妈妈,你什么时候才能清醒,我跟姐姐都是爸爸联姻的工具而已,他不爱我们,他只爱那个私生子。”
听到女儿提起小三的儿子,薛燕气的想要打曲陶,因为身体起不来没打到。
曲陶失望的看着她:“你现在为了他要打我,他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
曲瓷扶着曲陶,悲哀的看着薛燕,她倒是能理解一点。
上辈子她被正涛洗脑的程度不低于薛燕,就连嫁给刘学那样的人都听话照做。
一旦形成固有思想,不是一朝一夕能改变的,曲瓷只能劝曲陶,
“这些事情过后再说吧,现在让薛姨修养好身体要紧,曲家肯定是不能回去了,恐怕曲正涛下次再发火还会拿薛姨撒气,出院后先去你那住吧。”
房子是薄斯礼的,没有主人发话曲陶不能擅自带人回去,她感激曲瓷:“谢谢姐姐。”
曲瓷:“我们是亲姐妹,不用客气。”
薛燕还需要在医院观察几天,曲瓷和曲陶先离开。
医院里人满为患,虽然这个说法并不好听,但曲瓷看见的事实就说如此,停车场没有位置,司机只能在外面等。
两人走到大门口时,突然围过来四个壮汉,一脸凶神恶煞,带头的人威胁曲陶,
”曲先生要我们带您回去,希望您能听话,别让我们难做。”
一贯跋扈的曲陶眼下也害怕起来,她紧握住曲瓷的手,手心里一层薄汗,“姐,怎么办。”
曲瓷也是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况,心里很慌面上依旧强装镇定,将曲陶护在身后,
“我不知道曲正涛给你们什么好处,我可以承诺给你们双倍。”
几个人显然不把曲瓷的话当回事,一个男人面色凶狠的上前想要扯开曲瓷,刚握住胳膊,便被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的黑衣男人按倒在地。
男人紧张的看向曲瓷,确认她毫发无伤后才又将地上的男人使劲按了下去。
其余几个也被另外的黑衣人制服,医院门口有路过的行人停下来看热闹。
看着堪比黑社会火拼的场面,曲瓷有点胆颤心寒,防备的将曲陶护在身后。
为首的黑衣男人站直身体,朝曲瓷道歉,
“对不起太太,刚才是我的失职,我会主动跟薄先生说明情况。”
薄先生?
曲瓷狐疑:“是薄斯礼让你们来的?”
男人依旧颔首:“是的,先生要我们暗中保护太太。”
天呐,大佬真是个绝世好人,居然想得这么周到。
关键做好事不留名,若不是今天出了这件事,她怕永远不会知道。
晚上回去要好好感谢大佬,主动给他放洗澡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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