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辰逸接连几天一直找关系,最终搭上节目导师许杰,五十万帮叶琴琴通过海选。
曲瓷将入选的消息告诉刘婶和赵管家,两人像是中了彩票一样,一整天都神采飞扬,恨不得告诉每一个见面的人。
等薄斯礼回来的时候,曲瓷也是特地将这个消息告诉他,本以为他只会说句恭喜就算了。
没想到大佬很认真正式的祝贺,至于方式就很符合曲瓷心意。
嘘寒问暖不如打笔巨款,大佬很贴心的给曲瓷打了五十万巨款,美其名曰鼓励奖。
——
薄家老宅,到了之后,薄斯礼便把曲瓷参加节目的消息告诉薄爷爷。
果然如薄斯礼所说,爷爷不仅没有反对还很支持,希望她能努力拿个好名次。
曲瓷看出薄爷爷似乎不太相信自已的实力,这话说的也有哄孩子玩的成分,但是对于这份大度的理解曲瓷依旧感激。
并不是每个人都是这么豁达通透,比如此刻正一脸不屑看着曲瓷的秦慧茹。
她虽然曾经是一名戏曲演员,或许是在豪门待久了,已经逐渐瞧不上这些抛头露面的女人。
在她眼里,就算曲瓷成了歌星,赚一年的钱也比不上薄斯礼手指缝里露出来的多。
她对着曲瓷言语鄙夷,“不是我说,小门小户就是上不得台面,以为唱歌是什么光荣职业呢,说到底不还是站在台上表演的嘛。过去这都是下九流的行当。”
曲瓷不知道秦茹慧的底细,只听她这番话忍不住问:“不知道秦阿姨你是什么出身,有多高贵,难不成有皇家血统。”
秦慧茹斜睨曲瓷一眼,“没大没小没家教,你也就是沾了你母亲的光,不然怎么可能进得了薄家的门。”
曲瓷毫不犹豫的承认,“确实,谁叫我有个好妈妈呢,这是我命好,秦阿姨您羡慕不来的。”
秦慧茹站起身指着曲瓷,“嘴皮子倒是挺溜。”
曲瓷依旧稳坐,随她大呼小叫,反正有上次的经验,她不敢动手,是个纸老虎摆花架子。
薄爷爷在楼上做腿部按摩,薄斯礼陪了一会下来,刚好听见秦慧茹的话,“出去抛头露面不知道要勾引谁。”
薄斯礼几步走到曲瓷身后,周身散发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压迫感,“我怎么不知道秦女士如此保守,您当年做的事情算什么。”
薄远原本没想掺和,这会见薄斯礼为曲瓷出头,站出来将秦慧茹护在身后,“薄斯礼,你别太猖狂,说话给我注意点。”
薄斯礼微微掀起眼睑看了看博远,孤傲睥睨。
被鄙视的薄远指着薄斯礼,“你等着。”
但也只是叫嚣,不敢真动手。
薄文安从外面进来便看见这一幕,他太了解秦慧茹,定是又跟曲瓷找麻烦了。
出发前叮嘱的那些话看来她又忘了。不过就算知道真相,他依旧偏袒心爱的女人跟大儿子。
面对薄斯礼,他拿出父亲的威严,声音冷沉:“秦阿姨是长辈,你不可以顶撞她,快道歉。”
类似的不公待遇薄斯礼从小到大经历过许多次。
小时候还会因为父亲的偏心心有不甘,长大后,已经不将这些琐事放在心上。
至于薄文安的话,他也很久没听见过,“道歉可以,让她先跟曲瓷道歉。”
薄文安音色更加冷硬:“哪有长辈跟小辈道歉的道理,不要为难你秦阿姨。”
薄斯礼声音和缓却有力量,“那就免谈,我不会道歉。”
薄文安被薄斯礼激怒,他最讨厌小儿子这副姿态,高高在上跟她死去的妈一个德行。
抬起手一巴掌打向薄斯礼,曲瓷立刻拉着薄斯礼后退两步,并且站在他面前。
“伯父,您说秦阿姨是长辈,那她是薄斯礼哪种意义上的长辈,毕竟教训人也要师出有名,她口口声声说我参加节目抛头露面不知廉耻,是站在什么立场说的这番话。”
被曲瓷质问,薄文安蔑视的回答:“当然是以继母的身份。”
“哦,那就是说您与秦阿姨是夫妻,不知道是何时结婚的,爷爷可否知道,家里多一个人是大事。”
薄文安犀利的看向曲瓷,”伶牙俐齿,巧舌如簧,慧茹说的没错,一个女人整天在外面做什么,薄家难不成养不起你。”
“薄家养不养的起我是薄家的事情,与伯父您无关系。”曲瓷不知道薄家的情况,更加不知道被儿子抢走原本应该属于薄文安的公司大权是他的心病。
现在薄文安认为曲瓷在讽刺他不如儿子,刚刚没打到薄斯礼的手又挥向曲瓷。
“咚”的一声,拐杖触碰地面发出的声响结束了这场闹剧。
薄爷爷那双苍老的眼睛带着锐利光芒,一直盯着薄文安,在保镖的搀扶下走到一楼。
一掌打在薄文安脸上,声音苍老带着警告,“带着这对母子离开,不要以为你们的小动作我不知道,下次再如此不知收敛就不要来了。”
薄文安不敢反驳,心有不甘的离开。
晚饭吃的很安静,曲瓷感受到薄斯礼跟薄爷爷的心情都不好。
回家的路上,曲瓷踌躇过后向薄斯礼道歉,“对不起,今天是我冲动了,不应该跟秦阿姨顶嘴,最后惹得你跟爷爷都不开心。”
薄斯礼靠在后座,惆怅的睨她,“不需要道歉,再有这种事一定要反击,嫁给我薄斯礼如果要受委屈,我岂不是太没用了。”
曲瓷想说咱俩是假结婚,大佬你入戏太深了,显然现在气氛不合适。
回到家发现特别安静,曲瓷叫来佣人问过才知道,赵管家请刘婶去看电影了。
曲瓷路过去酒窖的门,灵机一动,“大佬,您心情是不是很不好。”
薄斯礼不知道曲瓷的用意,不承认也不否认,“有什么事。”
曲瓷指着酒窖,“我陪你喝点酒怎么样,都说一醉解千愁,喝完酒睡一觉心情就变好了。”
薄斯礼脑海里忽然飘过一个画面,眼前的女人拿着酒杯笑容狡黠,爱不释手的一杯接一杯。
薄斯礼微眯起眼眸,审视曲瓷,“究竟是谁想喝。”
“你不想啊,那算了当我没说。”被人拆穿心事,曲瓷略显尴尬的笑了笑。
抬脚往楼上走,被薄斯礼揪住衣领,“喝酒走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