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表叔:“这是什么话,她一个小丫头信口雌黄,我们信了岂不是着了她的道。”
曲瓷:“我是不是胡说,你们查一下便知道,身为薄家人难道连这点手段都没有吗?”
三表叔:“就算真的在港城登记我们也不认,我们只认国内。”
曲瓷讽刺的瞥他瞥他,“老头,你有点文化但是不多,估计人岁数大了脑袋也不好使,港城怎么能不是国内呢?难道你要搞分裂?”
从包里拿出手机,打开相机,“你再说,我可要录下来,到时候送你进警局,搞分裂的人了没好下场。”
曲瓷的手机没等拿稳,被对面的薄远身体前倾打在地上。
手机摔在墙上,又掉在地上,屏幕应声碎裂。
自已的手机碎了,曲瓷不客气的挥手,趁对方得意时又是一巴掌。
薄远捂住被打的火辣辣的脸,紧盯着曲瓷,脑海里想着以后折磨她的方法。
一定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相比薄远,秦慧茹率先受不住,儿子被打两次,她开始哭天喊地,诉说委屈,
“我二十多年都没有舍得打一下,凭什么外人能随便打我儿子。”
她边哭边抓住薄文安的衣袖,“老公,就算你现在厌弃我了,不喜欢我,但是薄远可是你的亲儿子啊,难道你忍心看他受欺负?”
“我跟你在一起二十多年,为你做了一辈子情人,现在只剩下这个儿子了,你难道要连儿子都不管吗?”
薄文安被她哭的有点心软,但是想到她以往做的那些事情,内心纠结。
秦慧茹察言观色,她太了解薄文安,他每个眼神每个动作,都会被猜透。
知道此刻他已经动摇,秦慧茹假意撞上旁边的墙壁,“我死了算了,儿子护不住,老公也不爱我。”
她冲撞的力道不算小,但是半路被薄文安带来的保安拦住。
薄文安终究狠不下狠心,过去扶住秦慧茹,“不管怎样,我都不会抛弃你。”
两个年过半百的人在这上演苦情虐恋,曲瓷没眼看。
重夺宠爱的秦慧茹恢复娇柔,趴在薄文安胸前哭泣,“老公,薄远被这个贱人打了两次,你要帮他讨回来。”
打女人确实不好,但是曲瓷之前几次三番顶撞他,薄文安也憋着气,他抬手示意保安,给曲瓷一点教训。
这边,赵管家寸步不让,包边也成一圈围在曲瓷身边。
见赵管家一心护着曲瓷,秦慧茹奚落道:“赵管家,这要是在古代,您就是家奴,一个奴才,哪里碍主子的事情。”
赵管家从小看着薄文安长大,两人相差十几岁,是主仆也是也算半个朋友。
在薄文安没犯浑之前,两人有一段友谊。
薄远年纪小不知道,言语奚落他。但是秦慧茹是知情的,现在听她言语刻薄,薄文安不高兴,
“赵管家是父亲身边的老人,你说话注意点。”
秦慧茹知道自已说错话了,薄文安最大的优点是重情义,这点被她利用的很好。
但是同样也有弊端,他对别的在意的人也重情义,比如现在,虽然赵管家站在他的对立面,但是依旧不影响他护短。
在大家争吵不休,婶从后楼下跑上来,她气喘吁吁到曲瓷面前,拿出在港城登记的复印件。
曲瓷把文件打开,竖在众人面前,“你们看好了,这就是证据。”
薄文安惊讶,他走过去一把抢走,认真看起来。
曲瓷趁机签下手术同意书,男医生急匆匆回到手术室。
薄文安从头看到尾,确实是真的,脸色逐渐灰敗。
秦慧茹又夺过去,看了两眼将文件撕碎,“一张纸能说明什么,别以为这样我就信你。”
三叔公:“就是,真结婚为什么不在国内。”
已经签完手术同意书,曲瓷现在有的是时间和这群厚颜无耻的人周旋。
上下打量这个自称三表叔的老头,眼含嘲讽,“老头,我刚才的话都白说了,你搞分裂?”
三表叔:“我没有。”
曲瓷:“你有没有不要紧,你说的话就是这个意思,以后不管谁做家主,大家了都要记住,这个人万万不能留在薄家。”
六堂姑适时出来做老好人,“小瓷啊,这话就严重了吧。”
曲瓷:“你们觉得我危言耸听?夸大其词?实则不然,不管做什么生意,搞分裂全国人民都容不下,这种言论一出,薄氏会遭到全国人民都抵制。”
“公司再大又如何,最后还是要靠群众消费,大家不买你的产品,不住你的酒店,不去你的度假村,那么,一年两年,三年五年,薄氏挺的住吗?大家那时还能从薄氏拿到家族基金吗?”
曲瓷说的慷慨激昂,这番话连秦慧茹一时都没找到理由反驳。
敢说一个人言行有缺大家不在意,但是涉及到每个月能领到多少钱,大家都提起心。
一个个看着三表叔都面露不悦。
“唉,三表叔,要我说你还是找个风水宝地养老吧,年纪大了别掺和家族的事情。”
秦慧茹见自已的助力被曲瓷三言两语说成家族隐患,大喊安排在四周的保镖,
“过来,把这个小贱人给我赶出去。”
赵管家上前一步,沉稳如常站定在中间,“我证明,曲瓷与薄斯礼确实已经结婚,她说名正言顺的薄家少奶奶。”
秦慧茹不可置信,怒吼,“你个老东西,偏心曲瓷。”
她双目通红,回身面对薄家亲属,“赵管家被曲瓷收买了,你们别信他的话。”
“他被收买了,他是曲瓷的人。”
曲瓷冷眼看秦慧茹疯癫,不知道她说真的还是装的,
“你们觉得赵管家会被我收买吗?你们有人想要收买过赵管家吗?成功过吗?”
大家面面相觑,确实没有。
有人试图收买过,但是都失败了。
外面地球人也想过这个办法,但是没有一个成功。
找管家,是薄爷爷最信任的人。
秦慧茹最后嘶吼,“保镖,把曲瓷赶走。”
原本队里站定的保镖向前挺近,两方的交手即将发生。
情况危机时刻,身后传来薄斯礼冷漠威严的声音,“我看谁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