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轩狐疑的看了看她:“你怎么知道?”
上官若然一脸的得意:“我当然知道,伯母可是教了我很多夫妻相处之道,而且我是女人,肯定比你更了解女人。”
祁轩想了想,觉得在理,不再多说什么。
南锦说不上来心里是什么感觉,不是怀疑,不是吃醋,也不是嫉妒,而是多种情绪混杂的郁结。
她知道,人先是个体,接着才是夫妻。
只要是人,都会有不为人知的小秘密,可知道是一回事,清清楚楚的看到对方欺骗,又是另一回事。
直到回到办公室,南锦才平复好情绪,说服自已。
本就是无关痛痒的小事,就当没看见吧!
*
S市。
闻墨醉意熏熏的从酒店大厅出来,助理开着车子过来,正准备将他扶上车,便被一个女人抢先了。
任娇娇让保镖拦住助理,扶着闻墨上了自已的车后座,启动油门,车子扬长而去。
助理看着远去的两人,头疼又无奈。
任小姐追人的毅力感天动地,却是苦了他了,闻总一定会责怪他的。
打工人,不容易!
车子一路疾驰,停在一家五星级酒店前,任娇娇扶着闻墨下了车,然后一路往上,去到自已的房间!
这可是她好不容易等到的机会,她今天就要把人睡了,然后……
嘿嘿嘿。
让他感受一下女人的美好,看他还说什么,这辈子都不娶妻生子之类的话。
任娇娇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闻墨扶到酒店大床上,然后,浑身无力的瘫在一旁,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等休息的差不多了,任娇娇痴痴的望向床上的男人。
只觉他双眼紧闭也掩盖不了帅气,这副温润如玉的模样,完全长在了她的心巴上,光是看着,心脏就怦怦跳个不停。
任娇娇眼睛一转,开始脱闻墨的衣服,嘴里嘟嘟囔囔道:“不能怪我啊,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我都追你这么久了,让我睡一下,就一下哦。”
随着扣子一颗颗解开,男人结实紧致的胸膛暴露在眼前。
任娇娇没出息的吞了吞唾沫,小手也凭着本能摸了上去。
手上的触感让任娇娇浑身酥麻,她嗷的一声,对着男人的薄唇吻了上去。
任娇娇吻的不着张法,不停的探索新天地,正当她玩的不亦乐乎的时候,便与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四目相对。
任娇娇吓得一个激灵,呆呆的愣在原地,很快,她回过神来,更加卖力。
感受到唇上的柔软触感,闻墨混沌的大脑越发昏沉,他几乎是凭着本能,开始回应。
任娇娇感受到对方的回应,越发兴奋,小手开始用力撕扯男人的衣服。
肌肤相贴的那一刻,闻墨的头脑恢复瞬间的清明,看着头顶上方几乎全裸的女人,再看看自已大手的位置,他像是受了惊吓般,唰的一下大力将人推开,逃也似的出了卧室。
任娇娇正沉浸在莫名的情愫中,却被男人的突然举动拉回理智。
她缓了好一阵,才穿好衣服,出了卧室。
环顾一周,却见闻墨将自已反锁在了浴室。
任娇娇知道自已理亏,艰难开口道:“闻墨,你没事吧。”
“滚。”浴室里传来男人的暴怒声,一瞬间,任娇娇的眼泪夺眶而出。
这一刻,任娇娇意识到自已做错了。
之前闻墨虽然也不愿意搭理她,可一直彬彬有礼,有礼有度,哪曾像现在这般,冷漠愤怒。
任娇娇害怕又惶恐,哽咽出声:“我错了,闻墨,你别生气,我现在就走。”
许久未能听到男人的回应,任娇娇的眼泪哗哗哗的往下流,她一步三回头的往外走去。
一出房门,任娇娇就开始放声大哭,她害怕闻墨生她的气,更害怕,从此以后闻墨再也不搭理她了。
浴室内。
闻墨赤裸着上半身,颓废的瘫在浴室地板上,脸上满是复杂的神色。
他是个正常男人,他清楚的知道,那一刻,他对任娇娇产生了欲|望。
可他也清楚,他不爱任娇娇!
看来以前还是太好说话了!
*
谢成民在看到谢怀州留下的东西后,第一反应就是不相信。
他绝不相信自已从小一直护着的弟弟,以及自已细心呵护的女儿,会联合起来对付他。
可证据是否作假,一查便知。
经过再三思考,谢成民还是让人去调查了一番。
当调查结果摆在眼前时,积压已久的谢成民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医院病房。
自从谢成民苏醒后,便呆呆的望着天花板,不发一言。谢云泽有些沉不住气,急声道:“爸,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谢成民眼睫微颤,眼角流下一滴泪水,忽然之间,他像是苍老了几十岁,语气飘忽又悲凉:“云泽,谢家完了,我错了。”
接连的打击让谢云泽本就处于崩溃边缘,此时,看着一向巍峨如山挡在前面的父亲也倒了下来,谢云泽再也坚持不住,失声痛哭。
“爸,为什么谢家会到如此地步?到底是为什么?”
“我快要坚持不下去了,我好累,我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谢家重回巅峰?”
谢成民的心尖也在汩汩流血,他苦笑道:“回不去了。”
谢成民将谢雨柔联合谢仲华变卖公司股份,转移资产的事情说了出来。
谢云泽在听到这件事情后,第一反应也和谢成民一样,不相信。
可看着手机屏幕上的股份转让协议时,他不得不接受这一事实。
怨恨,不解,悔恨,绝望,各种情绪交织,压的谢云泽快要喘不过气来。
他双眼猩红,跑出病房,直奔谢雨柔所在的别墅。
车子刚停下,谢云泽便不顾佣人的阻挡,飞奔进了别墅。
此时,谢雨柔正在餐桌前享用午餐,看着桌上琳琅满目的餐食,谢云泽再也压制不住内心翻涌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