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宁汐宫,太虚真人看到前几天还欢蹦乱跳的小徒弟如今安静地躺在床榻之上。
如今只有呼气没有进气,已奄奄一息,犹如一个血人。
他额头上青筋暴起,剑眉斜飞,眼底泛起杀意。
宁汐是他最宠爱的关门弟子,别看宁汐公主在外界嚣张跋扈,但在在太虚真人的面前,却是一个懂事的鬼精灵。
其他徒弟都老老实实,而这个就是一个另类,活泼可爱,也是一道别致的风景线。
如果说灵台山谁最叛逆,当宁汐莫属。
太虚真人给宁汐公主把了脉,叹了口气:“ 宁汐,这就是你的劫数,为师寿辰之日,不让你回天宫,你偏不听,结果还是应了劫。”
说完,拿出一粒药丸放在已经
昏迷的宁汐口中。
“转告天君,宁汐本尊带走回去给她疗伤。”
说完,一挥手,他和宁汐知锦没了踪影。
太虚真人将宁汐公主带到后山的静幽古潭。
“知锦,让宁汐泡在这潭水中,你守着她,两个时辰后,送她回房间,为父为她疗伤。”
“是,师父!”
太虚真人将两瓶药扔到潭水中,水顿时泛起了水花,像沸腾了一般。
“师父!这里这么热!”
太虚真人无奈道:“她的筋脉骨头全断,只能在这里泡一泡。
为师也不忍,可是若不这么做,她就会成为一个废人,一辈子躺在床上,需要有人来侍候她,现在受些罪也是没有办法。”
知锦公主小心地将宁汐放到潭水中。
“啊!好疼啊!”宁汐公主疼醒了,叫出声来。
知锦在一旁安慰道:“宁汐,你要忍住,两个时辰后就离开这里。”
“姐姐,我受了了,你把我带出去!”
知锦公主哭了:“宁汐,你要忍住,这是唯一救你的办法。”
“啊!”
宁汐儿在这里受着折磨……
太虚真人回到一间屋子,拿出一套银针,走出屋子来到大厅,眼中带着杀意更浓:“华阳,派人去调查叶青妍,敢惹我灵台山的人,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是,师父,我马上去调查,小师妹的仇我们一定要为她报。”他说完便走了。”
…………
东秦国
冷九渊和叶青妍来到点兵场,冷九渊披挂整齐,带着暗一和暗二他们一众暗卫。
“九渊,天狼国兵强马壮,小心些。”
冷九渊看着叶青妍 :“你攻打南越国,也要当心。”
叶青妍点头。
冷墨璃穿着龙袍来到二人的面前,跪下:“父皇,母后,儿臣无能,让你们去为东秦征战。”
叶青妍尽快扶起他:“墨璃,东秦需要你,一统江山,我儿才能高枕无忧。
做好你的皇帝,战场上的事你不用管。”
冷九渊来到大军中央,帅旗高耸,旗帜上绣着青龙。
将士们身披重铠,手持长剑,目光如炬。
冷九渊扫视着整装待发的三万铁骑,他的眼神中透露着刚毅。
接着,一道浑厚有力的声音响起:“我东秦的好男儿,为了百姓能安居乐业,天下再无战事,你们肩上担负着重任,待凯旋之时,论功行赏,随本帅出征!”
他的声音仿佛穿越了时空,激起了每一位战士心中的热血与豪情。
号角响起,悠远而激昂,如同远古战场上的呼唤,唤醒了士兵们内心深处的战斗意志。
战鼓紧随其后,密集的鼓点如同万马奔腾,震撼着每一寸土地,也震撼着每一个人的心灵。
步兵方阵如钢铁长城,盾牌在阳光下闪耀着冷冽的光芒,长矛林立,直指天际,展现出无坚不摧的气势。
骑兵部队则位于两翼,骑士们身着轻便铠甲,胯下战马雄壮,仿佛是风暴中的闪电,准备在战场上撕裂敌人的防线……
冷九渊一挥手,三万铁骑马消失不见了,出现在东秦和天狼国的边界,开始安营。
…………
叶青妍身着野战服,来到三军将士的面前:“各位将士,你们都是我东秦的佼佼者,是东秦的仰仗今日,我将带着你们去浴血沙场,一统天下。
在这里,我郑重地承诺你们:你们所付出的一切都能得到回报!
功成名就之时,将要论功行赏,封侯拜相,让你们满门荣耀,那份福祉将会荫及你们的子孙。”
“东秦必胜,东秦必胜!”三万兵将士气高涨。
“出发!”
叶青妍一声令下,一挥手,三万铁骑来到东秦和南越国的边界开始安营扎寨。
…………
南越国
百夷城主将呼延灼正坐在帅帐中与副将霍显喝着小酒。
“老将军,皇上已让咱们准备攻打东秦国,我就不明白了,平平安安不好吗?非得再次发起战事。”
呼延灼喝下口中的杯中酒,叹了口气:“东秦富庶,那是一块人人想吃的肥肉。
皇帝想据为已有,要先下手为强。
独孤元帅亲率三军已距离百夷不足七十里。
他们想战,就让他们上吧,我们把立军功的机会给他们。
听说南越国师也来助阵,他可是会一些妖法。
听说能撒豆成兵,能不费一兵一卒将青州城拿下。
他在皇上的面前夸下海口,不打到东秦的皇城,誓不罢休。”
呼延老将军又自顾自地满杯中酒:“他有没有真本事本将军不知道,但是只要两军开战,就会有伤亡。
像我这把老骨头死了就死了,也不可惜,毕竟一把年纪了。
你还年轻,好好惜命,我让你跑,你就跑,有命才有一切,听到没有。”
“是!”
这时,一个探子慌忙跑进来:“报,将军,大事不好,东秦太后率三万铁骑,已在百夷南十里安营扎寨。
老将军的酒还没等咽下去,直接喷了出来,“你说什么,东秦太后到了。”
“是,她亲自带兵。”
呼延灼稳了稳心神:“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这是天兵吗?直接从天而降,再探再报!”
“是!”
“老将军,他们要攻城怎么办?”霍显问道。
呼延灼一手捋着长须,眼眸深邃:“守,咱们就一个字,“守”。
大战再所难免,只要咱们守两天,元帅的大军就到了。
不用我们应战,他们为了战功就会冲锋陷阵。”
“末将都听老将军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