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甜昨晚揍完他们以后,麻溜地跑回家了。虽然她只是使出了五分的力气,但是熬夜是很累的。
她回到家的时候,家里人全都睡了。她顾不上烧热水,直接装了一桶凉水提到洗澡间麻溜地洗了起来。
她洗完澡歇了一会儿,躺在床上便进入了梦乡。
清晨,何花跟陈刚两人早已在房里哀哀戚戚。
苏甜才从睡梦中缓缓苏醒,她惺忪的睡眼带着一丝迷茫。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脸上,感到热乎乎的。
她的身体看起来还有些慵懒,仿佛仍沉浸在揍人甜美的梦境之中。她双手伸一个大大的懒腰,感受着重生的宁静与希望。
这个年代的生活真好啊!不用时时刻刻想着打丧尸。
她不是在揍丧尸的路上就是在砍丧尸的路上,那种每时每刻都提心吊胆的日子终于结束了。
虽然这个年代经济不发达,人们生活的很清贫,但是她感到非常心安非常平静。
一觉醒来,苏甜脑袋还有些昏沉,她揉了揉眼睛,努力驱散那残留的睡意。发丝有些凌乱地散落在枕畔,带着刚睡醒的慵懒气息。窗外传来鸟儿清脆的叫声,似在呼唤着她开启新的一天。
苏甜刷完牙洗完脸,坐在餐桌上吃着苏妈妈做的早餐,她美好的一天就要开始了。
桌子上虽然只有白米粥、两个水煮蛋加上一碟青菜,可这简简单单地一餐,却是苏甜在末世梦寐以求的一顿饭。
苏爸爸苏妈妈一早就去上班了,苏爸是广省的秘书,苏妈是纺织厂的主任。原身是家里的独生女,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吃过一点苦,被她爸妈养得有点单纯天真。
原身爷爷奶奶在军区家属院,她爷爷刚从高位上退休,两位老人并不与苏甜他们住一起。
苏甜心里不由得一想,唉……怪不得苏甜会被渣男贱女骗的团团转转。就这没遇事过的脑袋,怪不得最后她被家暴而死,还连累苏家被害的家破人亡。
吃饱喝足,苏甜感到无所事事。她不由地想起来去看看渣男贱女被她揍得咋样了。想到自已昨晚的杰作,心里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报复人渣的感觉可真爽。
苏甜嘴里哼着歌,迈着轻盈的步子向陈刚家走去。到了陈刚家门口,她两只眼睛透过门缝往里面看:
就看到了这两个贱人站在房间门口紧紧地抱在一起,你用泪汪汪的眼神看着我,我用深情地眼神看着你。如胶似膝,难舍难分。
看的苏甜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为了能把陈刚这贱货甩了。
她用力地敲了敲门,照着原身的样子,捏着嗓子地喊:“陈刚哥,你在家吗?”
陈刚和何花听到苏甜的叫声,两人刚才还抱着的身体,迅速地拉开了距离。
“苏甜,我在,你怎么来了”陈刚一边说,一边给苏甜打开了门。
“啊……陈刚哥,你脸怎么了?怎么肿的像个猪头,是谁打的?”苏甜用力地掐住自已的大腿,小声地问道。其实她心里开心极了,感觉自已已经快憋不住想笑了。
“我也不知道谁打的?一觉睡醒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如果让我知道是谁干的,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苏甜心里暗暗想到:你永远都不会知道是我打的,哈哈哈……渣男,看到你这个猪头样,我在睡梦中都能笑醒。
“咦……何花,你怎么也在这里啊?你你……你脸上怎么也是肿得像猪头啊?你们两个昨晚都得罪谁了?”苏甜装模作样地问他们。m
“苏甜,呜呜……我也不知道是谁打的我?你是我的好姐妹,你能不能叫你爸爸帮我们查一下是谁干的?查到了帮我们把他抓起来。”
“何花,这……这行不通啊,我爸只是省长身边一个小小的秘书,他没这么大的权力能查到这些啊,这种事不是派出所的同志干的吗?要不你们去报警,让警察帮你们查?”就算能查到,我凭什么帮你查,呵……苏甜暗暗想道。
何花听到苏甜的话,对于苏甜的拒绝,她心里对苏甜越来越恨:你不仅抢了我的男人,我叫你办点事你却推三推四,哼,到了乡下,再给你好看。
“苏甜,我们三个下乡的物资你准备好了吗?再过两三天就要下乡了,你知道的,我跟何花的家里比不上你,钱和票这些我们都拿不出多少。到了乡下,你放心,我跟何花会好好照顾你的,我们会帮你上工赚工分的。”
苏甜听了陈刚的话,心里不由地想起:原书中写到陈刚家里有兄弟三个,还有两个姐姐,他在家里男孩子中排第二,爹不疼娘不爱,家里的好东西都是紧着其他人才轮得到他。
在学校他一边接受原身的补贴,一边贬低原身:我接受你的钱你的票,只是因为不想看到你难做,不想你伤心。
想到这些,苏甜的拳头又硬了,暗暗地咒骂着他们:死渣男死贱货。
如果说原书里的陈刚是个小白脸,吃软饭,下头的男人。而何花就是一朵抢了姐妹男人的绿茶婊白莲花,这矫揉造作的做派,苏甜只想把隔夜饭都吐出来,怪不得这狗男女能搞到一起。
原书中又写到:何花家里是严重的重男轻女,但是因为她会装,嘴巴又甜。
她可以从其他人手里哄来的钱票吃食不止一点半点,从原身身上得来的钱票加起来都有一两百了。
还有渣男这些年来从原身身上收到的钱和票也有好几百了。想到原身的下场,苏甜一到晚上又想把他们狠狠地大揍一顿。
为了能狠狠地出一口气,苏甜决定今晚把他们两个贱人的家都搬空。养出陈刚跟何花这两个贱人,他们的家人也不是什么好人。
想到做到,她决定回家好好养精蓄锐,晚上才能出去办坏事。
“陈刚,何花,我想起家里还有东西没收拾好,我先回去收拾了,我们下乡那天再见。”为了能趁早揭露他们的奸情,苏甜照着原身的语气说道。
哼,等到下乡,我还不整死你们,我就不姓苏,现在先放过你们,等晚上我把自已的东西拿回来,一定揭露你们这对渣男贱女的奸情。
苏甜说完就走了,等苏甜走远了。何花用深情的眼睛看着陈刚,她的目光变得柔和而专注,眼神中流露出浓浓的爱意与眷恋,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一人。
何花望着昔日的心上人,她的眼神里或许还带着些许期待,像是在等待他的回应,又似在诉说着无尽的思念与牵挂。微微扬起的嘴角,透露出内心的喜悦与幸福,让这份深情更加动人。
陈刚望着满眼爱意全是自已的何花,用轻柔地嗓音说着最动人的情话:“何花,你是喜欢我的,对吗?”
“陈刚哥,我说我很喜欢你,你会不会和我在一起,跟苏甜分开?”
“何花,你,你刚刚说,你也喜欢我?”
“是的,我也喜欢你。”何花顶着猪头的脸娇羞道。
真不愧是渣男贱女,一个伪装一个造作,真是绝配。
陈刚慌忙走到院子门口,把门关上,拉着何花走到了自已的屋子,转身就把何花抱在一起。
“陈刚哥,在学校见到你的那一刻,我就喜欢上你了,可是,没想到……”
她的语气凄凄婉婉,还不等她说完,就被心疼得不得了的陈刚一把抓住她的手,急切地说着:“何花,我不知道你也喜欢我,如果早知道你心里有我……
那么,那么我不会接受苏甜的,苏甜哪里比得上你?她骄纵,高高在上。她就是家里条件好一点,骄纵的公主谁会稀罕?
要不是她利用她爸的权势压迫我,我也不会跟她在一起。”
如果苏甜有听到这番话,可替原身不值,而且为原身感到很冤枉。
之前原身问他想不想跟她处对象的时候,这狗男人可没说原身骄纵。
他看着苏甜那么好的家境,想着跟她处了对象就不用下乡,就算下乡也会得到苏甜的补贴,不会被饿死,这人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何花听着陈刚的话,那语气中的无奈让她心疼得不行,心里也暗暗地得意:苏甜,就算你家世比我好上那么一点又有什么用,陈刚照样不是喜欢我,我一定会把你所有的东西全部都抢过来。
“何花,你放心,我会让苏甜多带点东西,绝对不会让你在乡下受到一丁点委屈的。到时候去了乡下,我一定会护着你的。”
“陈刚哥,我就知道你心里有我的”,何花装出很为难的样子,拒绝道:“可是,你这样做,苏甜会不会给你气受啊?”
“哼…”
“她有什么资格不满?这都是她欠我们的,要不是她横插一杠,不是她利用家世逼迫我跟她在一起,我怎么会答应跟她处对象。”
苏甜不知道男女主在背后唧唧歪歪她,她早已回到家正躺在床上,察看自已的空间。
幸好在末世的时候,她一路打丧尸一路囤积物资。
无论穿的吃的用的,看到了都顺便收进空间里。要不然,去到乡下的时候还怎么吃香喝辣的,看着空间满满的物资,就算用了几十年都用不完。
她在末世的时候搬空了一个又一个商场,她的空间究竟有多大,她自已也不知道。想到这里,苏甜心底又嘿嘿嘿地大笑起来。
好不容易等到了晚上,风黑月高时,正是干坏事的时候。
苏甜又把自已伪装了一番,她把自已装扮得连她妈都不认得自已了。
她轻轻地走出自已的家,又迈着轻盈的步子走向陈刚的院子,试探了一下,发现陈家人早已呼呼地大睡。
陈刚父母都是纺织厂的员工,虽然是普通的员工,但是两个职工的工资加起来也有60块钱,加上纺织厂的福利七七八八加起来,只够一家子的生活。
苏甜来到陈刚的屋中,看到不少眼熟的东西,全都是从原身身上哄回来的。
苏甜暗暗地咒骂一句,该死的渣男。
得于原身出身不差,手里的钱票和好东西从来没有少过。
她是真心实意喜欢陈刚这个“温文儒雅”的男人,听到他偶尔提及在家中的地位,便恨不得把家里所有的东西全部都给他。
可惜了,她把陈刚当自已人,陈刚和陈家却只把她当作冤大头。
甚至于在原书中,陈刚一边收着原身的东西,一边对原身进行打压。
可怜傻白甜的原身还一直蒙在鼓里,直到死都对这一切毫无所知。
苏甜越想越气,秉着“宁可错过也不放过”地原则,一路扫过去。
连张凳子也不留给他们,她把他们搬到了地上,把睡觉的床都收进了空间。
厨房里的锅碗瓢盆,蔬菜水果,粮食米油,也不放过。
收到最后,苏甜感到还不解气,她立刻把陈家一家人的衣服全剥了,并收到空间里,只给他们留了一条遮挡身下的内裤。
瞧了瞧空荡荡的屋子,苏甜感觉气消了很多,她拍拍屁股就走人了。
呵,陈刚这男主一直觉得原身给他东西是侮辱他。现在,换她苏甜来了,连条内裤都不想留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