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覃信杰的电话后,林知意的手机又响了,她以为又是他打过来的,很快接通就朝那边怒吼:“覃信杰,你到底还想怎样?!”
“是我,知意。”傅砚辞低沉的声音从手机听筒里传来。
林知意拿手机看了一眼,电话显示确实是傅砚辞。
她揉了揉眉心,刚刚真是被气昏头了。
她的态度稍微缓和了不少:“对不起啊,我以为是覃信杰。”
“不要在意他的话,这个事我来解决。”
林知意顿时神经紧绷起来,问道:“你打算怎么解决?”
傅砚辞一笑:“放心,我有我的办法,你不用担心我们合作的事以及一一的身份泄露,等我的好消息吧。”
既然傅砚辞都这么说了,林知意也只好相信他。
只是看来这个事傅砚辞还是在意的,毕竟牵扯到了一一。
没一会儿,林知意的办公室门外有人送东西过来了。
小桃正要进去撞见了那人,就替林知意接了东西。
进了办公室看到林知意一脸惆怅的样子问道:“老板,你怎么了?”
林知意叹了口气:“为我自已的烂桃花而烦心。”
小桃将东西提到她桌上说:“诺,似乎有人知道你烦恼给你送来了甜品还有奶茶,吃一点就不烦了。”
林知意看着桌上的东西不明所以,她没有点外卖啊。
她问小桃:“是你给我买的?”
小桃摇头:“不是啊,我来到办公室门外有人送过来的,我也不知道是谁给你点的,不然你先打开看看?”
林知意听小桃的话将包装盒打开,就看到一张心形卡片,上面写着一串英文:“Keep smiling,my honey.”卡片的底部署名为Sara。
原来是Sara给她点的,她昨晚倒是跟Sara吐槽了覃信杰,没想到她今天就给自已点了甜品和奶茶。
林知意顿时倍感幸福。
她给Sara发信息:谢谢你,Sara,你给我点的东西我收到了。
Sara那边回:怎么样?好吃吗?我以前去中国也常点这家的甜品吃。
林知意吃了一口,口感极佳,入口即化甜而不腻。
她马上打字回:好吃,感觉自已一下子被治愈了。
Sara:好吃就好。
另一边。
覃信杰被自家父亲叫到了办公室。
覃父说:“待会我们公司要迎接傅氏集团的CEO傅砚辞,你务必要表现好一点,我们企业的好几个项目多亏了他赞助,不然你父亲我早就没办法在这行混下去了。”
覃信杰家祖祖辈辈都是从商的,在他父亲年轻的时候家里的公司经营得风生水起,可是近些年形势的变化逐渐没落了,全靠外界的投资来撑着。
而覃信杰大学毕业后去国外学习了外企经营的新模式,决定这次回国一改自家企业经济被动的这一状况,让自家企业再次壮大起来。
下午三点的时候,覃氏集团内部,一切都在井然有序地运转,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重要投资人——傅氏集团的CEO傅砚辞。
覃氏集团的大小事务,都如同琴弦上的音符,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能引起一场风波。
覃信杰对即将到来的人做足了功课,一切只为给集团留下一个完美的形象。
然而,在他见到傅砚辞的那一刻,所有的准备瞬间瓦解。
傅砚辞在助理和保镖的相拥下沉稳地走进覃氏集团大厅,每一步都显得从容不迫,他的眼神深邃而坚定,透露出一种内敛的力量。
他在所有人眼中如一阵轻风般悄然而至,带着几分不羁与洒脱,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的笑容,仿佛对一切不屑一顾。
覃父拉着覃信杰上前迎接傅砚辞,可覃信杰却愣在了原地。
他不是林知意口中的“表哥”吗?
傅砚辞的面容,犹如一幅画卷,深深烙印在覃信杰的脑海中。他瞳孔紧缩,心跳加速。
他颤抖着声音问覃父:“爸,你确定他就是傅砚辞,我们公司最大的投资人吗?”
“是啊,我百分百确定,人家都来了,还傻站着干嘛呢,赶紧上前去啊。”说着覃父拉着覃信杰上前走去。
傅砚辞静静地站在人群中,不言不语,却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不少女性为了目睹他的真容纷纷凑上前来瞻望。
覃父先过去主动迎接他:“傅总,您来了。”
他把覃信杰推上前,介绍道:“傅总,这个是我儿子,覃信杰。和傅总差不多大,以前在国外学习,这次回来希望能继承家业。”
他轻掀眼皮,冷漠地觑了秦信杰一眼,那般居高临下的姿态让人忍不住生出一丝臣服之心来。
覃信杰也不例外,此刻他的内心如同翻涌的海浪,无法平静。
原来他就是傅砚辞,傅砚辞就是他。
难怪见到他的第一眼覃信杰就觉得这人来头不小。
他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说:“傅总好。”眼神却自始至终都不敢和傅砚辞对视一眼。
“你好,以前没少听你父亲夸你,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他嘴角淡扬,沉稳有力的男性嗓音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冷傲。
“哪里的话,那不过是家父夸大的说辞,我怎样都是不如傅总的。”覃信杰客套地说着。
覃父说:“我们边走边聊吧。”
在去往会客室的路上,都是覃父跟傅砚辞汇报工作的事居多,覃信杰站在一旁默默地不说话。
覃父以为此次傅砚辞过来就是来视察覃氏集团的同时,也是为了合约的事而来。
到了会客室,待傅砚辞坐下,覃父给他倒了杯水,两人聊的内容才开始进入正轨。
傅砚辞眼神示意周闫,周闫站在傅砚辞身旁拿起手上的文件读起一大串文字起来,是之前傅氏集团和覃氏集团签的合约。
如今合约到期了,看是否要续约。
周闫念完文件后,覃父猛地点头:“续,当然要续。”
傅砚辞嘴角半勾,浑身散发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淡漠和无情:“可是我这边不想续约了。”
覃父瞪大了眼睛没料到傅砚辞会这么说;“为什么啊,我们的产品不是一直生产得好好的吗?傅总为什么不续约了呢?”
“你们的产品确实不错,只是你们一直没有更新换代,还延续以前生产的旧模式,没有创新,我已经找到新的产商,他们将会代替覃氏集团继续生产。”
覃父继续挣扎:“虽然我们的生产模式需要替换了,但是一直都是保持好的质量和销量在的。”
傅砚辞质问:“你怎么知道新的生产模式不会保证质量和销量?”
他继续补充说:“另外可能是我没有把话说清楚。覃总,旧的模式花费的成本太高,我陆陆续续向贵公司投资了一亿,但是赚回来的也只有两亿,而新投资的产商,我才投资了三个月就已经赚到了五千万,这足以说明什么,我想我不用多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