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风凉,君斈怎么只穿件里衣就坐在风口上呢。”莫怜回到宿舍,看着一袭白衣端庄儒雅的白衍,坐在门口喝着茶似乎在等着自已。
莫怜关上门,来到白衍身边擦了擦额角的汗水,喝了一口茶解解渴。
白衍微笑说道:“见你不知所踪,就想着等你回来。”白衍顿了顿温和道:“去做什么了?”
莫怜摆了摆手,叹了口气道:“没什么,没什么,时辰也不早了,你快些休息吧。
说着放下昭思剑,抻了个懒腰往自已床榻走
白衍眼中带着疑惑,但看着夜色浓重,明日还要早早读书无奈转身回到自已床榻和衣而眠。
夜色深深莫怜在床榻上打坐,四周静籁不时传来呦呦鹿鸣~和花瓣落地的声音。
莫怜轻叹一口气,轻轻打开一点窗户,望着天上清风朗月,繁星璀璨,他趴在窗棂上,感受着微风拂面吹过,心中难道的平和,在月色相伴中沉沉睡去。
突然不知道在哪里慢慢的萦绕出一层青色的光一点点往莫怜额头蔓延。
莫怜在梦中一个悲戚哭泣的女声突然传出。
莫怜听到这个声音心里有点慎得慌:“何何……何人?”
过来~女声幽怨的绵长的说着,后一秒莫怜瞬间被拉到一个一个暗黑的空间,莫怜环顾四周,只见一个女子只穿着里衣,浸在一汪池水,她双手被铁链死死的吊起着,露出洁白如白玉般的手臂,池水浸透的里衣,勾勒出她完美的身材。
莫怜闭上眼睛不敢再看嘴里止不住的念叨:“非礼勿视……”
池中女人勾唇一笑,轻轻吹出一阵风,吹拂道莫怜脸上。
到我这来~
莫怜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拖入到水潭中,莫怜听着流水声,睁开了眼睛看着齐腰的水位,却没有一丝被水浸湿的触感,莫怜反应过来:这是梦。
莫怜看着身前近在咫尺的女人,慢慢抬起头看向女人的脸,一双勾人的眼睛泛着隐隐轻青光,似乎已经把莫怜看的透彻。
女人低垂着眉目俯视着莫怜,勾唇一笑:“这里好冷,为什么不抱抱我呢。”
女人手上的镣铐渐渐松了下来,使女人落到水中,女人伸出手,轻轻揽住莫怜的腰肢,头凑道莫怜的胸口只是听着莫怜慌乱的心跳。
莫怜第一次被女人抱,一时间脑中不知所措,脸上面红耳赤,双手僵在原地。
女人望着呆若木鸡的莫怜,娇媚的眨巴眨巴眼睛。
你叫什么名字啊?
莫怜紧张的看着女人,吞吞吐吐道:“莫……莫怜。”
女人勾唇轻笑,将手放在莫怜胸口处,莫怜一眨眼,身上的外衣不见了,只剩下一件里衣,女人将头发轻轻挽起折下池边桃花树枝,固定住头发。
莫怜看着身形婀娜的女人,皱了皱眉自喃道:这不会是春梦吧。
莫怜扇了自已一巴掌发现根本不疼。
女人在一瞬间回到莫怜身边,莫怜连忙后退,脚底一滑沉入池子,莫怜扑腾想要站起来,四周被溅起无数水花,莫怜滑稽的样子惹的女人不禁轻笑起来。
小莫怜~睁开眼……
莫怜听到这话害怕的睁开了眼发现自已躺在一个床榻之上,女人穿着红色绣着一对鸳鸯的肚兜,坐在自已身上。
莫怜立即闭上了眼:“这不是我的梦。”
女人听到这话不禁感叹一声:“还算聪明。”
女人伸出冰凉的手指,轻轻触碰莫怜的脸:“小莫怜睁开眼睛看看我嘛。”
莫怜用双手挡住双眼,慌忙摇头。
女人的手指顺着莫怜的脸滑道脖子处,俯下身中在莫怜咬下一口,莫怜瞬间一痛睁开眼睛,发现女人正在舔舐伤口上的血液,脸上挂着艳足的表情。
莫怜想着挣扎起身却发现自已除了眼睛哪里都动不了了。
莫怜感受着伤口的血一点点往外流,而每一滴都让女人吸食的干净。
伤口逐渐凝固,女人意犹未尽的舔舐着嘴角残余的鲜血。媚眼如丝的起身来到莫怜身边躺下。
莫怜在女人躺下的一瞬间被解除了禁锢,莫怜慌忙起身摸了摸脖子处的伤疤:“你到底是谁?妖还是魔?”
女人一脸委屈的看向莫怜:“你猜猜看,猜错可是有惩罚的。”
一声钟响响彻山谷,女人遗憾的叹了口气:“真没意思我还没有玩够呢。”
女人一瞬间来到莫怜身边挽住莫怜的脖子道:“晚上继续陪我玩好不好。”
莫怜连忙摇头,不行二字还没说出口呢,女人一掌把莫怜推下床去。
莫怜一下子在梦中惊醒,慌张的站起身来,哐当一声莫怜的脑袋一下子撞到窗棂上,莫怜痛苦的捂住头,啪嗒膝上的昭思剑落到了地上。
啊切~
莫怜感觉鼻子痒痒的脑袋昏昏。
白衍在抚开白纱帐穿戴整齐走了出来,望着面色发红的莫怜上前关心询问:“君悔怎么了,面色这么红是不是生病了?”
莫怜关上窗户,吸了吸鼻子,发现一丝空气都吸不进鼻子里,莫怜之好拿嘴呼吸了一口。
莫怜坐在榻上摸了摸自已的额头,似乎有点烫,莫怜躺倒在榻上。
啊切~
白衍关心的说:“是不是昨夜没有关窗染上风寒了?”
莫怜摸着额头看向白衍,心虚一笑鼻音有些重道:“大概是吧。”
白衍看着莫怜脖子上的一道伤满是疑问:“你脖子的伤又是怎么弄的?昨夜还没有的。”
莫怜惊慌一瞬,摸了摸脖子上与昨夜梦境女人咬的位置一模一样的伤口,心中满是不解:梦境的伤口怎么能带到现实呢?
莫怜支支吾吾看向白衍:“大概是……昨夜受伤你没发现吧。”说着盖上被子着表情难受的对着白衍道:“劳烦君斈帮我请个假。”
白衍点点头道:“你先休息,午间休息时,我回来照顾你。”
莫怜乖巧的点点头
啊切~
多谢君斈了。
白衍拿起书,匆匆出了宿舍往学堂里赶。
莫怜摸着有些发烫的额头,迷迷糊糊的闭上眼睛,回想着那个女人的模样,在记忆里找寻着总觉得有些面熟。
莫怜又摸了摸脖子上的伤口:“到底是着了那个妖那个魔的道了,还说今天晚上继续找我,一天晚上够我受的了,看样子她还赖上我了,要不要去藏书阁找找解决办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