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这事也怪楚殊梦和郎爽大意了,因为去年她俩干过迎新的工作,所以今年就没有特意提前把新生花名册翻一遍熟悉新生情况,要是提前翻一遍有所准备,也不至于现在这么尴尬,而且连人家什么系都搞错了。
郎爽在一旁恨得牙痒痒,凭什么都是新异能者,就她不是攻击系的,殊梦是那是因为殊梦就该这么强大,他关轩又凭什么!
楚殊梦接过入学邀请函,顶着关轩的凝视淡定自若地cue流程:“A级攻击系异能者关轩是吧,加我主机号8201002,我把你拉到一年级攻击系学生的群里。”
关轩很想说点什么,说说这两年他联系不到她有多着急,说说他乍一见到她有多开心,可看着楚殊梦的态度,他又什么都说不出来,他机械的拿出主机,加了楚殊梦的好友,又被楚殊梦拉到一个名为【一年级攻击系】的群里。
楚殊梦随手拿过一旁的新生花名册,先给关轩那页盖了个章,又看了看剩下还没到的学生,都是辅助系和生活系。
【三年级楚殊梦:一年级攻击系的学生已经都在群里了。@汤娜 我就退群了。】
【汤娜:好,麻烦学姐费心了。】
【三年级楚殊梦将群主转让给汤娜】
【三年级楚殊梦已退群】
新生报到最麻烦的事就是要把攻击系的一个个拉到提前建好的群里,现在这件事也解决了,楚殊梦长舒了一口气。
一旁的郎爽已经把入学大礼包递给了关轩,明里暗里地赶他:“你快去看看宿舍吧,收拾收拾,明天就正式上课了。”
本来她和楚殊梦单独相处的时间就剩这一天了,关轩要是掺和进来可就没意思了,当然要先把关轩支走。
还没等关轩多说什么,陆陆续续的就又有新生来报到了,关轩只好暂时放弃,抱着大箱子走了,反正将来有的是时间。
郎爽暗自瞪他一眼,心想着他可算是走了,可她自已的算盘也没打太久,因为剩下的新生全都在一上午的时间内到了,她们迎新的工作也就结束了。
原本郎爽还想约着楚殊梦一起吃午饭,但因为汤娜,管理层中午要聚在一起互相认认,郎爽也就只能放弃了。
不过关轩发来了想一起吃饭的消息,楚殊梦想了想还是同意了,便约了晚上一起吃饭,毕竟三人以前好歹也有点感情,好不容易聚到一起,总要聚一次。
郎爽听闻这个消息,勉强高兴了一点,能和殊梦一起吃饭就行,就算多个关轩也没关系。
——
中午十一点半,楚殊梦按照约好的时间到了食堂,除了汤娜外其他八人都到了,但因为要等新生,众人也就没有提前买饭。
过了一小会儿,他们才看到汤娜的身影出现在食堂,汤娜看到楚殊梦,眼睛一亮,“哒哒哒”地直奔他们而来,众人也看到了汤娜手里提着的几个瓶子。
“这是……酒?”水无恙问道。
汤娜晃了晃圆墩墩的瓶子:“果酒,自家酿的,带来给你们尝尝。不同的颜色代表不同味道,瓶底贴了所用的水果,你们可以挑一挑。”
几人七手八脚的就将十个颜色各异的酒瓶摆上了桌子,他们一点也不和汤娜客气,皆是乱七八糟的分着不同味道的果酒。
“这是葡萄的,谁要?”
“我我我,我这是荔枝的,我记得殊梦挺喜欢荔枝,你要吗?”
“要!我这一个是樱桃的,还有一个是水蜜桃的。”
“樱桃给我吧。”
“……”
等一众人买好饭坐回来后,汤娜率先打开了自已面前的樱桃酒:“接下来的日子就麻烦各位学姐学长啦!”
几人一边客气着,一边端起酒瓶和汤娜碰了个杯,随着酒瓶碰撞,清脆的“叮”声响起,有人“咚”地一声倒在了桌子上,不省人事了。
是席擎,他根本没有想要和人碰杯的想法,自顾自的端起来就喝了一口,结果下一秒就趴在了桌子上。
九人面面相觑,一同沉默了。
汤娜颇有些尴尬地说道:“……我家这酒度数确实大了点……真没下毒!”
边奕像是发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兴奋极了:“没想到啊,席擎还是个一杯倒,啧,以后就拿这事嘲笑他了!”
第五连环给他提了个醒:“如果你不怕席擎以后拿火烤你的狼毛的话。”
边奕想了想漆黑的自已,讪讪地止住了自已的想法,第五连环上前看了看席擎确实是醉倒了而不是毒发了,才接着说道:“咱们接着吃,等吃完了我把席擎送回宿舍。”
看到席擎的悲惨模样,本来酒量就不好的水无恙一开始就没敢喝太快,可喝了一半也没觉得自已有什么反应:“这酒度数也还好吧,没有太烈啊。”
楚殊梦点点头,抱着酒瓶喝的欢快:“果香浓郁,酒味并不大,二十度都没有吧。”
汤娜一撩头发,得意洋洋:“三十七度,这可是我家的独门秘方。”
米安宁小声说着:“原来还是席学长太菜了。”
这话没毛病,几人哈哈大笑。
一顿聚餐也在欢快的氛围中结束了,管理层几人各有特点,汤娜五六分钟就将他们都认全了,这顿饭结束后,汤娜还特意叫住了楚殊梦:“我看学姐很爱喝,等下一批好了我再给学姐带。”
“好,提前谢谢你。”楚殊梦还真挺爱喝,就没拒绝。
汤娜主动挽上楚殊梦的手臂:“看来学姐和我一样,都对酒感兴趣。我家还有不少其他种类的,到时候都给学姐拿来尝尝。”软
绵绵的触感贴在手臂上,让楚殊梦略有些不适。
一旁经过的水无恙抿嘴笑了笑:“两个酒蒙子。”
汤娜另一只手立刻挽住水无恙,水无恙也感受到了那种奇异的触感,喝酒都没红的脸立刻就红了:“咳——”
楚殊梦、米安宁、水无恙的身材都不算太有曲线,而汤娜不同,她的身材好得水无恙都不好意思多看,总怕自已流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