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许尴尬的咳了咳，这个案子跨越时间太大，线索有中断的，又涉及到一些玄门秘辛和禁术，为了防止各派有私心，特案局还真没想过外聘。
但，老许眼睛格外的明亮，宁檬无门无派，她也不会有私心，正是好人选。
老许在心里过了一圈预算和以往付给外来人员的价格，肉疼的伸出拳头：“十万，算作订金，只要破了案，我再向上面申请奖金，都给你！”
宁檬摇摇头，兴致缺缺：“太少了，没兴趣。”
“十五——二十万订金，不能再多了，单位预算有限，你也不忍心看我们大家下半年啃馒头咸菜吧？”
老许更肉疼了，康南市分局是真穷，别说康南市了，康南附近的几个小城市都多少年没有高发灵异案子了，所以一直都太太平平的拿死工资。
上面分来的特殊经费也没那么多，还得用来更新设备呢。
宁檬追问：“订金二十，那尾款呢？”
老许到底是老油条，笑呵呵的：“看破案完成度，咱们得按规章制度办事啊。”
宁檬眯了眯眼，到底没拆穿这只老狐狸：
“早这样不就好了。”
老许连忙点头称是，他也挺懊悔，主要他接触的玄门人士大多高高在上的视金钱如粪土，少数也是装乔拿架子，他真没想到，宁檬竟然这么接地气，果然还是接地气好糊弄。
谈完了正事，老许思索着回去怎么打报告，招安失败，却也没完全失败，还得向组织详细说明下情况。
宁檬报了个账户，凌寒操作着转账，也知道这个账户是她常用的，不是僵尸账户。
宁檬收到银行短信，订金成功到账，久违的困意再次席卷上来。
老许已经叫人出来拆设备和机器，要将房子复原之后打道回府。
老许掏出手机加了宁檬微信，说道：“今天是我们冒昧了，明天约个时间，关于案子的详情，还得请宁小姐到局里开个会。”
宁檬道：“过两天再去吧，我在这边还有事要办。”
老许想到她那个VR游戏店，和店里那个毫不知情的李虎，明白她是要交代好私事，也就从善如流的应了。
“好，到时候局里会派人来接你。”
宁檬点点头，忽然又想起件事，视线落在凌霜身上：“你不是特案局的人，你是警方的人，所以你来找我是因为警察也怀疑我？”
凌霜挥挥正亮着屏幕的手机，笑眯眯的：“谁让你解决麻烦的方式这么与众不同，不过——现在你没事了。”
宁檬不语。
凌霜见她不入坑，只好无奈的如实道：“VR案的凶手苗文达已经遇害，遇害时，贴身的行李包里装着受害者们同款眼镜，还在他店里的暗格中找到了一具女尸，暗格还有其他受害者的DNA，可以说是证据确凿。
至于碎尸案更是一目了然，凶手李大彪因为丧女导致精神不正常，又没吃药控制，所以一时激情杀人，只能算苗文达倒霉呗。”
最后，凌霜总结：
“当变态杀人犯遇上了精神病患者，真是值得载入史册的案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