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接收到最新任务,西面的靠近定正避难所和德阳避难所的旧城废墟之中,出现了[净世会]的影子。”
“以防万一,基地让我们先去调查一番,若情况属实,会增派其他小队支援进行围剿。”
李梦瑶与基地通讯完之后,把最新的任务通知给了大家。第三小队众人即刻驱车前往离云台最近的定正避难所。
……
夜幕降临,众人只能就地休息,想来以第三小队的实力,低级异兽也不会自找没趣。
静谧的夜晚,一望无际的平原之上唯有一轮明月相伴。谢陈跟李梦瑶请示了主动替大家守夜。
燃烧的篝火旁,其余人均已休息。谢陈独自坐在越野车的车顶,左腿平摊着车顶面,右手横立在竖着的右腿上。手中转动着自已的那把沙漠之鹰。眼睛里有一道难掩的落寞。
经过这次与五级异兽王的战斗,让他看清楚了自已的实力。不仅没有什么战斗力,还可能一直浪费治疗资源。虽然自已拿了一把武器,却依旧造成不了多少伤害。
念及至此,嘴角流露出苦涩的味道,忍不住低声自嘲“师傅,我还是学不会用双炮啊!”
紧接着,谢陈的手牢牢的握住枪托。手指抵在枪扣上,举起枪正对着前方。眼睛与枪处于一条直线盯了许久,略微有了一丝星光。
在和【暴齿虎】的战斗中,谢陈没办法以二阶的实力去跟五级的异兽近身,只能依靠手中的武器。可武器期间还需要换弹,让自已本来就低的伤害更显得微不足道。
慢慢的,谢陈手中染上了一抹火焰。将整把枪附魔,又尝试将火焰凝聚成一个子弹的模样。
“虽然确实凝练出来了,可却异常薄弱,可以随时会消散,像是装满水的塑料袋一样一碰就撒。”
谢陈散去凝聚的子弹,又以【焚天之怒】的岩浆为主,最小化的规模,根据心念指引,让其像泥巴一样在弹夹之中被捏造成一个子弹的模样。
谢陈有所预感,如果此时开枪,岩浆子弹不仅不会射击出去,反而还会将整把枪熔解掉。随即又在岩浆子弹的表面附着之上自已的火焰。紧接着,火焰将熔岩包裹开始逐渐变得坚硬,缓缓凝聚成一颗真正的子弹模样。只不过表面依旧燃烧着微弱的火焰。
谢陈内心已经激动的就差控制自已跳起来吼叫了,可以相信现在的子弹,不仅真的威力大,还不用进行换弹,随时可以凝练。
命中敌人之时,不仅可以催动火焰,应当也可催动熔岩。四级,五级的异兽虽然外表坚硬无比,可一旦被熔岩接触,怕是要吃不小的亏。
随后谢陈目光又在第三小队众人身上掠过,又回到了自已的手枪上。只不过他不知道的是,当他凝练完之时,众人事实上都已经醒了,内心都有不小的惊讶,众人都感受到一股威势虽小,却异常精纯炽热的能量。
其中要数李梦瑶的感应最为强烈,同时更增加了一分好奇。
……
一天后抵达定正避难所管辖的境内之时,许云洛的眉毛紧锁,四周虽然表面风平浪静,可他感应到了最少七个不属于人类频率的心跳。
一刻钟后在避难所门前停下。
眼前的定正避难所有些出乎了大家的预料。外部的围墙可以说已经快达到基地城墙的一半了,并且出入只有前后一条路,四面环水,这样的设计只差将路改为吊桥,就与书中的易守难攻城墙别无二致了。
避难所常备建筑哨塔也没有,取而代之的是一些摄像头。
这时,避难所的大门打开,一位年富力强,身着几处破洞,风尘覆盖的特种服的中年男人快步跑出来,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弯着腰大步走到许云洛面前就要握住他的手“基地的大人们辛苦了,远道而来,只因在下刚与才在进行肃边行动,有失远迎,还望见谅。”
“哎呀,公务繁忙,路途遥远,有些累呀。”许云洛往旁边一闪,躲开前者,撑开双手打了个哈欠,又拍了两下的肚子。
中年男人闻言挺了挺胸膛,继续热情的说道“正好中午了,想必各位大人还饿着肚子不如一起吃个饭吧。”说完还摆了个请的手势。
听见有吃的,许云洛仰起了头,双手插在身后“带路吧,小陈呐车子先开进去加下油”。
谢陈听的有些稀里糊涂的,刚准备开口询问,又看见鑫诚手不动声色地下压示意“噢……哦,好的!”
中年男人朝避难所里面走去,众人跟上,进去之后,对着远处一位低头正在擦车的少年喊道“阿峰,去外面帮小哥开下车加个油。”
低头的少年下意识的颤抖着抬头站直身体,转头看着中年男人“是。”然后快步向门外跑去。
中年男人则是笑着解释道“这孩子父母早亡,无依无靠的,只有一个哥哥,我看他们可怜,前几年收进避难所的。”
许云洛不由地点了点头,对他露出赞赏的目光。俞奕欢则是粘着李梦瑶,也适时的竖起大拇指。李梦瑶面色冰冷的点了点头。鑫诚还是老样子,低着头看都没看一眼。
紧接着便继续带领众人前往一间大厅。
问题来了,谢陈不知道把车开到那个位置?还好一个少年跑了出来,偷偷瞄了一眼车里的谢陈,凑近身子,在车外小声的嘀咕“大人,这边。”说完跑到前面一辆车上,开进了避难所里的一处角落。
少年下车后又跑到谢陈旁边“大人稍等片刻,我去拿油桶,马上就来。”说完又匆匆忙忙地向一旁的房屋里面跑去。
谢陈被这一系列操作整的一点懵逼,众人突然就丢下自已去吃饭,还把自已当成开车的司机,紧接着跑来一个小孩看着自已,又害怕的像是自已能吃了他一样。
不由得照了照车镜子“没有啊,我挺帅的呀,没长蛆啊?”
半分钟后……
男孩双手提着两箱个油桶,颤颤巍巍,仿佛随时要倒一样,一副想放下休息一会儿又不敢,只能强行提着桶走到车边,这才如释重负般放下。
不过很快又看向了一旁的谢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