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医护人员走后,我推门进入房间,看着沈玥初惨白的小脸,我顿时感觉一阵心疼。
纵使我不过与其也短短几个月的交情,从一开始很少来,再到吃过我做的饭,二人便常常来蹭饭,于墨怀尚且没有将我当外人,将沈玥初托付于我,现在却让她受这种无妄之灾。
我倒是想要探探刺客组织的底了,但刺客组织想来是拿钱办事,而看这样子,目标就是沈玥初,看来只有揪出幕后那人才能让沈玥初免受这种无妄之灾。
话说,按沈玥初的意思,她也是武者,又怎么会被几个小混混堵呢?
这是我好奇的一点。
但现在我更关心的是沈玥初身体状况,我伸出手搭在手腕处,细细感受着脉搏,所幸,除了身体比较虚弱,暂时没有什么太多问题。
这是,我很清楚的到,沈玥初有一处经脉堵塞,虽说不影响身体,但身为武者,经脉堵塞会影响运炁。
而武者的天赋全看先天开几脉,人全身八条脉,按苏沫睫书上说的,从古至今,开八脉者寥寥无几,更何况是末法时期,开的脉越多,修炼的速度更快,对炁的掌握更为熟练,但我至今不清楚我到底是几脉。
不过,我能感觉的到,沈玥初经脉的堵塞,与天赋的堵塞是俩个概念。
我待在病房,坐在床前的椅子上,想着这一切,思绪万千。
不料,沈玥初一把抓住我把脉的手腕,我看向沈玥初,只见她双眼紧闭,眉头紧锁,额头微有细汗,像是在做噩梦。
“于木桶,别,别丢下我一个人……”
她呢喃着,眼角泪水快速划过耳边。
我在想,为什么她说出来的那个人,不是她的父母,不是说,有父母的孩子是很快乐的,可是,我却从她身上没有看到那种对父母的那种爱,好像这么久以来,她只有在于墨怀身边笑的那么灿烂。
我顺着她的手,握紧了手,她的眉头这才有所缓和,终于安稳下来。
想着苏沫睫留下的手串中有一些药瓶,书中有她炼丹的经验,以及对于各种丹药的介绍。
针对沈玥初这种情况,目前是气血不足,经脉不通,想来养血丹最为合适,看着药瓶中只有廖廖几颗养血丹,但我毫不犹豫拿出一颗,轻轻送入沈玥初嘴中。
不久,她面色红润起来,气色看起来要比之前好的多。
这时,房间的门推开,我回头,叶鸢探出脑袋笑了笑:
“陈潇康,对吧,方主任叫你。”
“嗯,待会去。”
叶鸢又关上门,临关门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
不曾想,我刚回头,沈玥初猛地一下坐起身,盖在身上的被子滑下来,白花花的皮肤露出大片,又看到不该看的,我立马背过头去。
不是,这种情况我哪里遇到过,为啥治病要脱衣服?
我脸开始燥红,完全不敢回头。
“怎么突然醒来了?”我有些尴尬的开口,不过说出来我才意识到应该是丹药的功效。
沈玥初揉了揉眼睛,似是感觉到泪痕,这时肚子又不自觉的叫了几声,全然没有注意到自已走光。
“小康,这是什么地方啊?不是说好带我吃大餐吗?我感觉我现在可以吃下一头大象。”
她揉完眼睛,似是看到我反常的背过身,这才注意到被子,惊呼了一声,立马拿起被子将自已裹了个结结实实。
“陈潇康!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听着动静,应该是将自已裹好了,于是转过头,想来她已经在民调局,索性不瞒着她了,将前因后果都告诉了她。
她这才情绪缓和了一些。
“你是说,现在咱们在什么民间什么调查局?而且我还中毒了?”
我点了点头。
正当我要继续解释下去,俩个医护人员走进来,看到生龙活虎的沈玥初瞪大了眼睛。
“这,这,不应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