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过。”我实话实说,我确实没有什么把握,但是情况紧急,我就那么做了。
“打不过你还上?”我这才意识到她在疑惑什么,原来是疑惑我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行为。
“我又不知道你这么厉害,嘶——”疼的我直吸冷气,“我就想要是呢推延一会让你们先走 ,谁知道——谁知道你这么——唔。”苏沫睫没给我把话说完的机会,直接将一颗丹药塞到我嘴里。而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开心事,嘴角居然微微抿了上来,她竟然会笑啊,我还以为她这么冷酷不会笑呢。
“哇,好苦,这这这比黄连都苦。”我顿时把我从小尝过的所有药一对比,没有比这更苦的了。可是我现在还是动一下都费劲,撕心裂肺的疼啊。怎么没见这丹药的功效,虽说这玩意一般会隔一段时间才见效,问题是我一点都没觉得有缓和的感觉。
接下来就出现了让我大跌眼镜的一幕,苏沫睫居然一把抱起我,将我抱到那张石床上,然后头也不回的坐在一边看书。
我一时间就感觉这药怕不是什么疗伤的,不知道是什么功效,反正我一点都没有好转,正想着想着突然意识就开始模糊了,我去,这是怎么了,刚刚没这感觉啊怎么一下就……就……晕了。
然后就毫无知觉了,好了,现在我知道那丹药是什么功效了,迷药!这女人,完全不按一点套路出牌。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醒来了第一眼看到的依旧是白狼,趴在我胸口睡的正香,一醒来我就可以动了虽然稍有疼感,但下地不成问题,此时我才发觉,我回到了老李头家里,想必肯定是苏沫睫带我回去的。
但为什么没看到她,正当我把白狼轻轻放到别处,欲起身,就看到两只洁白细长的手指把我按了下去,我抬眼看去,不出我所料,肯定是苏沫睫,她那张倾国倾城的脸映入眼帘,这次,我看到她的眼神没有上一次那么无神,更清澈了一分。
我开口道:“上次那个丹药什么功效,为什么我直接晕过去了?”
“受那么严重的伤,晕过去就不疼了,不是吗?”
这什么逻辑啊,不是,我……唉,不过还别说,我一点疼也没感觉到,现在又恢复了个七七八八。不过我对于她真的是很无语,真的,从来没这么无语过。
咕的一声从她的肚子传来,她脸上也是露出终于少有的尴尬之色。我看了看她,试探性开口道:“你不会做饭?”
她摇了摇头。真拿她没办法,此时我起身她也不拦着了,好,一谈到吃饭,她可以什么都不顾,我忍着微弱的疼感下地做了一顿饭,家里的菜已经不多了,我寥寥草草做了一顿,虽然简单但是吃起来绝对可口。
端上菜,待我叫上白狼坐下,她方才动筷,夹起一块菜放入嘴里,然后就停不下来了,我边吃边喂白狼。
照他这个吃法,怕是绝对比正在长身体的我吃的多,饭量惊人,我实在是无心吃下去,匆匆拨了几口米饭就放下筷子了,坐着等苏沫睫吃完,虽然她饭量大,可吃相优雅,宛如一件艺术品一般。
她似乎对我盯着她看这件事早已习以为常,并不感到奇怪,依旧自顾自地吃饭,仿佛我们之间有着一种默契。我心中却一直想着老李头信中的话语,思绪渐渐飘远。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她已经吃完了饭。于是,我鼓起勇气说道:“姐,我可以拜你为师吗?”
她侧过头来看向我,眼中并没有流露出惊讶或者意外的神情,反而像是早有预料一般,淡淡地问道:“拜我为师?你想学什么?”
我毫不犹豫地回答:“学剑术,剑指天下,那种感觉一定非常酷。”
她微微皱起眉头,追问道:“为什么要学剑术?”
这个问题让我一时语塞,陷入了沉默之中。是啊,我为什么要学剑术呢?这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她见我无法回答,便轻声说:“你还没有想好自已的目标和动机,等你什么时候想明白了再来找我吧。”说完,她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留下一脸茫然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