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颜怡看着秦辰如此抗拒自已的安排,倒是有些意外。
毕竟在孟颜怡眼里,一两千块钱自然是算不上什么值得一提的小钱,她只是觉得秦辰既然不愿意提供更进一步的服务,那最好的选择就是不做这个金牌包房少爷,这样的话就能免去很多麻烦。
所以孟颜怡才会顺势而为的提出这个想法,他本以为秦辰会兴高采烈的答应,却没想到他如此坚持。
孟颜怡难免疑惑,也不顾及秦辰的强势,只是有些不解的询问:“你也知道咱们做酒吧,来这里玩乐的人大多都会打听一下金牌,你既然不想更进一步的服务,那最好的方法就是与这个身份说拜拜,我这是在帮你好吧?”
孟颜怡面上的情绪不变,让人看不出她的真实想法,就连秦辰此刻也不明白这个女人是在故意阴阳还是真的为自已考虑。
但对方毕竟怎么说也是他的顶头上司,因此秦辰就算是心中在有千万般的不满,也只能耐着性子交流。
“秦某在此多谢老板的好意,但我做金牌少爷也已经有半年有余了,这期间怎么应付客人,怎么让客人高兴相信大家都有目共睹,所以就不劳你操心了。”
秦辰并没有直接说明他之所以坚持这个身份是为了那两千块钱的工资,毕竟他不明白孟颜怡的真实意图,若是说出来后,她借此拿捏自已,那就当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孟颜怡看着秦辰如此坚持,心中也开始疑惑自已是不是太过多管闲事了,但想了想,她还是试探了一下。
“秦辰,我这可是在为你考虑,也为公司的利益考虑,若是你一直待在金牌少爷这个身份的话,你有没有想过,若是哪天哪一个有权有势的人指明要你,而且逼迫你不想做的事,到时候你确定你能完全置之不理吗?”
“你若是有什么顾虑大可以直接跟我说,我可以为你调整,我可是一个很有人性化的老板。”
孟颜怡之前的话说的可谓是掏心掏肺,言语之间都是在为秦辰考虑,但说到最后的时候,她还不忘抛一个媚眼,时刻不忘撩拨面前男人的心神。
秦辰看着孟颜怡的模样一时有些茫然,甚至疑惑自已是否疑心太重,毕竟她这话说出来确实真心实意。
而且就像是孟颜怡说的那样,如今的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包房少爷,哪怕挂有金牌的称号,但若是那些有权有势的富婆或是富豪想要弄他,毫无身份的他确实没有反抗的余地。
沉默了一会儿后秦辰还是主动开口,说出了自已坚持的原因:“我很需要钱,我有大笔的债务要偿还,金牌少爷这个称谓确实给我带来了很多麻烦,但也能给我带来更多的利益。”
“不仅能每月为我增长更多的客流量,一个月工资还要高上两千,这笔钱我知道,对于孟老板来说可能不值一提,但对我来说很重要。”
孟颜怡听到秦辰的解释,面上闪现出一抹尴尬,她之前确实没有想到这一层,又或者说他的身份和消费力度,让她根本不会去纠结这些细节。
被秦辰这么一说她也幡然醒悟,是啊若是他不缺钱的话又怎么会在这么一个地方上班。
孟颜怡扯出一抹尴尬的笑,对着秦辰抱歉道:“是我之前没有想到这一层,不过你放心,我让你不做金牌少爷,自然是给你安排了更好的去处,保管比你现在的工资要高上许多。”
这下轮到秦辰意外了,他不解的看向孟颜怡,像是想到什么之后他的脸色又变得防备起来:“孟老板,如果你是想要提出刚才那样的要求,并且用金钱诱惑的话,那秦某依旧不会答应。”
秦辰一下子就想着孟颜怡可能是想用包养自已的方式来增加他的收入,但这种违背他底线的事情,他自然是不可能会同意的。
哪怕可以摆脱金牌包房少爷这个他十分抗拒的称号和身份,可于秦辰来说,若是被包养的话,他宁愿选择做金牌少爷,至少每一分钱都是靠他的努力所得来的。
孟颜怡见秦辰又误会了自已,故作不悦的瞪了他一眼,少女的娇媚被展现的淋漓尽致。
“哼!”孟颜怡冷哼一声,语气带了几分怨怼:“我又不是那种死缠烂打的人,你刚刚都拒绝的那么清楚了,我怎么还会坚持之前的想法,毕竟我这人可不喜欢霸王硬上钩,放长线钓大鱼才是我的行事做风。”
孟颜怡的话倒是让秦辰愣住了,如果他不是想像之前那样提出包养自已的请求,那么他是想要自已做什么?
秦辰也没兴趣和孟颜怡猜来猜去,直接开门见山的询问:“那依孟老板的意思,是要给秦某安排什么职位?”
秦辰的询问落下,孟颜怡神秘一笑,语气娇俏:“我给你个官当当怎么样?”
秦辰眉头紧锁,不解的看向孟颜怡,不明白她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
孟颜怡看着秦辰疑惑的模样,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开口说道:“你不是说这整个酒吧金牌包房少爷的工资是最可观的吗?”
“据我了解不是,除了我之外还有一个职位工资更高,且不需要服务客人,全凭自已喜欢还有情商,就可以完全胜任这份工作。”
孟颜怡的话说出来后秦辰眼中的震惊毫不掩饰,他意外的看着眼前的女人,眼中满是不可思议。
因为秦辰知道孟颜怡说的这个职位是什么,可是,这怎么可能呢?
自已如今还挂着一个劳改犯的身份,在酒吧工作的时间更是不足一年,也没有任何身份背景,再加上如今这个职位上已经有人在任职,怎么可能会落在自已身上?
孟颜怡看着秦辰一脸不可思议的模样就知道自已的想法是很可行的。
孟颜怡勾唇坏笑着看向秦辰,虽然是询问但语气却很笃定:“怎么样,有没有兴趣?”
秦辰压下心头的激动,生怕自已误会的他还是试探着询问了一句:“孟老板说的,可是和我想的是同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