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姝,本王好久都没吃过你做的饭了,要不你做些牛排来吃?”李晟轩希冀的看向樊静姝。
“不做不做,赶了两天的路,累死了!”樊静姝摆摆手不爽的说道。
“唉!”李晟轩面露惋惜之色,转头看向春儿,“春儿,去让灶房做些吃的过来。”
樊静姝不爽的看着李晟轩:“你这是什么表情?我来你家做客你还让我做饭啊?”
“主要是后厨做的没有静姝你做的美味。”李晟轩轻声道。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下次来我们村子,我给你做菌子吃,那菌子可比牛肉好吃!”樊静姝说道。
“你们村子?”李晟轩愣了一下,才知道樊静姝是在说桃溪村,“要是真有你说的这么美味,本王倒是要去见识见识。”
“当然了,我什么时候骗过人?”樊静姝撇嘴说道,“对了李晟轩,新安县里边怎么回事啊?”
“田庆之被杀,田家纠缠不放,皇兄也是怕节外生枝,便吩咐我去做了些事。”李晟轩说道。
“你们这不是滥杀无辜么?”樊静姝不爽的说道。
“还不是因为你杀了田庆之!”李晟轩噘嘴嘟囔了一句。
“李晟轩!”樊静姝却是不乐意了,起身看着李晟轩,“我就问你,那田庆之的所作所为,难道不该杀么?”
“就算是要杀,也该皇兄来杀的。”李晟轩道。
“我问你,要是真把他抓起来审了,皇帝会杀他么?”樊静姝不服的瞪着李晟轩。
“皇兄他……自有自已的考量!”李晟轩为难的说道。
“你就说,会不会杀他?”樊静姝不爽的说道。
“这,多半是不会杀的。”李晟轩道。
“那不结了?像这种人都不杀,留着祸害百姓啊?”樊静姝不满的说道。
“静姝你是不知田家势力,杀了田庆之,会惹出许多麻烦,现在这样就挺好……”
“好什么好?你还不是要滥杀无辜?新安县衙里的人又没犯错,你们胡乱扣个帽子就把人杀了啊?”
“静姝,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没有办法!事出无奈!”樊静姝摇头念叨着,“可是李晟轩,这样不对!”
“啊?”李晟轩看向樊静姝。
“朝廷自有法度,国家要讲道理,让好人过得好,让坏人受到惩罚,这才是一个皇帝该做的事情。”樊静姝摇头说道。
“静姝……”
“你现在这样,大夏不就是另外一个江湖么?”樊静姝接着说道,“你们老李家势力最大,想杀谁杀谁,想怎么扣帽子扣帽子,田家势大,普通人招惹不起,就算是犯了天大的错,不过是贬职回家,待上两年换个地方当官。这和江湖有什么区别?”
“我大夏与那些罔顾法纪的江湖人士岂能一样?”李晟轩不满的说道。
“有什么不一样的?不就是谁的拳头大谁有理么?”樊静姝撇嘴说道。
“静姝,你不懂国家大事,难道非要因为田庆之一人惹得我大夏内乱么?”李晟轩有些不悦的看向樊静姝。
“道理就是,田庆之做了这些事,就该死!其他人没有错,就不该死!”樊静姝说道。
“唉!这些你不懂,就不要管了!”李晟轩摇头道。
“我当然管不了,我只是觉得,这样做不对!”樊静姝无奈的说道。
她确实什么也做不了,当初吴老椿被打死,她无能为力,吴老伯一家被害,她无力阻止,就算事后她杀了田庆之,死去的人终究也是活不过来了,如今这李晟轩为了自已,编造出这么一个谎言,将那些知情之人斩尽杀绝,她虽然知道这是李晟轩在对自已好,但是心中终究是不舒服的。
“这世界不该是这个样子的!”樊静姝喃喃说道。
“静姝,你这是妇人之仁,总之你就当不知道,好好待在那个村子里。”李晟轩摇头说道。
“我要改变这个世界!”樊静姝却像是没听到他说的话一般,继续说道。
“什么?”
“李晟轩,我要改变这个世界!”樊静姝看向李晟轩的眼睛认真的说道。
“静姝,这话可不能乱说,皇兄如果误会的话……”李晟轩紧张的看向樊静姝。
“人有高低贵贱,人格也有高尚低劣之分,每一个好人都应该被尊重,每一个恶徒,都应该被严惩,这样,才是对的。”樊静姝说道。
“静姝,你……没事吧?”李晟轩一脸担心的看着樊静姝。
“没事!”樊静姝看向李晟轩,灿烂的笑了。
“静姝,你别吓我,你怎么了?”李晟轩愣愣的看着樊静姝。
“真的没事,李晟轩,你哥哥想不想让大夏变好?”樊静姝说道。
“当然,皇兄他当然希望法纪严明,国家昌盛,百姓富足……”
“那就好,我会帮他的!”樊静姝点头说道。
“静姝,你没事吧?生病了?”李晟轩关心的问道。
“你才疯了呢!”樊静姝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我说我会帮他就会帮他。首先,要从发展村子开始!”
“好好好!只要你开心,怎么都好!”李晟轩附和着说道。
一个村子而已,又能做些什么?整个大夏像桃溪村这样的村庄无数,任谁也不会相信,这樊静姝靠发展一个村子就能改变大夏国。
“李战,你最近怎么样?跟春儿的婚事办了没有?”樊静姝看向李战问道。
“樊姑娘,王爷近期事务繁多,自然顾不得这种小事!”李战抱拳,毕恭毕敬的说道。
“呃……静姝啊,春儿嫁给李战,只是纳妾,并非娶亲,这婚事,便不办了吧,明日让李战将春儿接回去便是!”李晟轩摆了摆手随意说道。
“喂!那怎么行?”樊静姝不满的叫道,“春儿嫁给他当小妾本来就已经受委屈了,现在连个婚礼都不给么?”
李战也是愣住了,心说这办婚礼的话,不成娶妻了么?他为难的看向李晟轩。
“静姝,春儿只是妾室,如此于礼法不符。”李晟轩正色说道。
“什么礼法不礼法的,就算不大张旗鼓,起码要有个仪式,女人一辈子就一次的大事,怎么能这样敷衍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