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
“我能问问这个地方的真相吗?”楚洛朝着黑猫询问。
“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黑猫看着他的眼睛,楚洛觉得自已被看透了。
他确实有一些猜测,比如…笑笑妈妈是被杀死投入了马桶,他爸就是那只偷吃的老鼠,而她的外婆…
杀了他爸,每天抚养笑笑长大,但笑笑可能知道了些什么,又或者老婆婆…
反正老婆婆总是因为各种原因训斥笑笑,还会将她关在地下室…
地下室的划痕可能就是笑笑妈妈的…
笑笑看着抓痕,笑笑应该很害怕…但她唯一的寄托只有家里的黑猫…所以必须摸黑猫。
不要弄乱房间…不要…让外婆生气…
不过是一个小女孩的小小愿望而已。
“不是,我想问的是为什么不能半夜去厕所?还有笑笑的那句话。”
“因为笑笑妈妈总是半夜去厕所哭。昨天的笑笑会被外婆关在地下室被那些老鼠咬死…今天她彻底离开了这个世界…”
黑猫听后留下一句轻飘飘的回答就走了。
三个人在那里站着,时间流逝,很快就到达了离开的时间点。
当敌人想要打开这扇离开的门时,楚洛回头看了笑笑一眼,先前还在昏迷的小女孩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清醒过来。
现在正在后面默默的看着他们离开,看见有人转过来他苦笑了一下。
闯入这里的参与者即将离开,而自已则将会在这个世界兜兜转转,看不到尽头,可能也没有尽头。
楚洛回头的时候,他突然想要拼一把,他已经受够这个世界了,他被困在那个地下室,被困在这个小小的房间里,出不去也逃不掉。
外婆很爱她,但也仅限于这里了。
她想要自由…
所以他用着自已已经有些嘶哑的声音对着面前的人请求“哥哥,你能…杀了我吗?”
当他问出这句话的时候,眼角的泪水划过脸颊。他终于走出了这一步,他克服了内心的恐惧。
他害怕看到自已外婆那张满是沟壑的脸,他害怕一醒来看到的是一个地下室,他害怕自已永远走不出这个房间,或许从他看见妈妈死在卫生间的时候,她的噩梦就早已经开始了。
楚洛虽然不明白这个女孩儿内心的挣扎,但是他也知道他在这里很痛苦。
所以他说了一句“好。”
欲望凝结而成的刀刃穿过了笑笑的胸膛,原本这个欲望是穿不透的,但远处的黑猫对这一切推波助澜了一下。
再加上笑笑本身不想要离开的心情,这一刀很轻易的就结束了他的生命,鲜艳的血液从中流下,染红了整个地板。
上学看着身下流着的血,好像回到了妈妈死的那天...
“谢谢…”说完后笑笑彻底没了声息。而楚洛抬头和远处的黑猫对视了一眼,然后走出了门外。
门外的两个人不觉得看着丑陋,但是什么也没有问,只是催促他一声“快点,走了。”
三个人朝着远处走去。
笑笑的人生结束了,他们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
“接下来随便走吗?”陈筠在前面走着,时不时回头望一下落后的两人。
但他还没有等到两个人的回答,就看见两个人在原地消失不见了。
???
嫌我烦也不用突然玩消失吧?!
而另一边的两人突然被传送到了当初过来的城内。
陈筠的那声询问也消散在了空气中,他们实在不明白,怎么就突然过来了,明明他们还没有踏足另一个空间。
还有三天…
不,时间已经不足三天了。
那到底是什么原因将他们传送到了这个地方呢?楚洛还在这边思索着。
而许涉看着这里倒是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又恢复了原状…
两个人沿着这条街一直走着,一路上全是窄窄的城墙。两个人就在这里走了很久。
这个地方没有规则,没有危险,好似就是一个平常的城墙小巷。他们也只是普通的来旅游闲逛的普通游客。
几个人沿着这里走啊走,似乎走了挺久,他们终于到达了一片空地。
而中间是一个巨大的圆盘,而这个地方四通八达,刚好有八个路口通往这个地方,再按照他们来时那扭扭曲曲的路线。
楚洛猜测这个地方的地形可能是一个巨大的八卦阵。
那就应该走东北方位...
两个人顺着这条道路一路走下去。而在道路最后的地方有两个骷髅骨。哭了还穿着完整的衣服,其中一个还戴着一顶小帽子。
除了不明白在这最后关头怎么还会有两个骷髅骨在这里,这应该是之前的人没有逃出去而留下来的。
但按理来说都已经走到这里了,不应该就这样死了呀?
楚洛正想去看看这其中一个骷髅谷里面会不会有什么线索,他刚伸出手就被许涉给抓住了手腕。
仔细感受一下,他发现抓住他的手还有些微微发抖。
楚洛不明所以的回头就发现许涉眼眶周围有些红红的盯着他。
“别看,好吗?”许涉低着头请求道。
他甚至不敢看楚洛的眼睛,因为他怕他发现事实的真相之后就会丢下他自已离开。
别抛下他一个人…
楚洛将许涉低着头掰正双眼,直直的盯着他的眼睛,好像想要从中看出什么。许涉偏过头不敢看他。
“为什么?”
楚洛实在是不能理解,所以他还是将手伸向了面前的骷髅骨,这一次许涉并没有阻拦他。
只是把头偏向另一边,好像不愿面不得有这一切。
楚洛从那个骷髅骨的口袋里摸出了一个东西,他张开手一看…
那是一张老旧的有些泛黄的照片,上面是一家三口的合照,而上面的男人和除了长得有七分相似。
这个骷髅骨是…
楚洛感受自已的左眼也有一滴泪水划过。但是很快又被他拭去。
“告诉我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一定知道些什么,别想骗我!”
楚洛紧紧的抓住许涉的领子,威胁道。
许涉从头到尾都没有反抗过,任由他抓住自已的衣领,甚至对他所有的生气都全盘接收。
这是我欠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