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暖暖一想到这些,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她急忙在自已的脑海深处拼命地呼喊着小狐狸:“小狸,小狸……”
那一声声急切的呼唤仿佛要穿透灵魂一般。
然而,无论她怎样努力地呼喊,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始终得不到小狸的回应。
秦暖暖的心情愈发沉重起来,她心中暗想,难道真像小狸之前说的那样,它那边已经没有足够的灵力来与自已取得联系了吗?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如同野草般在她心头疯狂蔓延开来,让她越发感到焦虑不安。
尽管心里清楚陆战国、小狐狸以及蒋局长他们应该都在秦朗两人的身边不远处,可那种无法掌控局面的感觉却让秦暖暖几乎抓狂。
她深深吸了几口气,双手紧紧握成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而不自知,生怕那边会突然发生什么意想不到的状况。
果不其然,正如秦暖暖所担心的那样,此时在另一边,情况远比想象中的还要复杂得多。
绑架两人的人并非只有莫老师一人,只见山上的小木屋旁边出现了两名身材高大且健壮的男子。
其中一人乃是梁美玉的二哥,另一人的脸上则有着一道颇为醒目的巨大疤痕。
毫无疑问,此人便是先前小狐狸向秦暖暖提及过的那位梁美玉在外边的男人,同时也是宋大壮的亲生父亲。
此刻,只见这二人一同现身于秦朗两人所在的木屋前方。梁美玉的二哥二话不说,直接迈步走进屋内,将莫老师给叫了出来。
只见他将一个饭盒递到了她的面前,嘴角微微上扬,痞笑着说道:“别再说什么我有了新欢就不管你这种话啦,在我的心里,无论如何你都是别人无法比拟的存在。”
然而,莫老师却仿佛没有听到一般,沉默不语,也许只是不想让秦朗听见自已的声音。
她缓缓抬起双眼,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怨恨,狠狠地瞪着眼前的男子。
紧接着,她猛地伸手,用尽全身力气一把夺过了饭盒,然后转身快步走开,走到稍远一点的地方蹲下身子。
莫老师顾不上几人的目光,打开饭盒便开始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她的吃相极为狼狈,看上去就好像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吃过一顿饱饭似的。
食物被她大口大口地塞进嘴里,甚至来不及咀嚼就匆匆咽下肚去。
就在这时,一个脸上有着狰狞疤痕的男人凑到了梁美玉二哥的身旁,压低声音问道:“你真的确信绑架了这两个人之后,接下来所有的计划都会顺利成功吗?”
梁美玉的二哥听后,脸上露出一丝得意洋洋的笑容,拍着胸脯回答道:“那当然!这点小事我早就已经仔细地盘算过无数遍了。”
“等到事成之后,咱们三个人正好可以各取所需。我呢,自然会摇身一变成为京都首长的乘龙快婿;至于小莫嘛,她也终于能够有机会跟她心心念念的小白脸攀上关系。”
“还有老兄你啊,就能拿到梦寐以求的祛疤药啦,以后再见到大壮的时候也就不用担心会吓到孩子咯!”
说完,他还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中透露出无比的自信与狂妄。
“嗯......嗯......嗯......”蒋淼淼不断地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她努力地想表达些什么,但由于嘴巴被堵住,只能发出这样毫无意义的哼声。
此刻的她正紧紧地护在秦朗身前,娇小的身躯微微颤抖着,眼神却坚定无比地瞪视着眼前的两人。
尽管无法说出完整的话语,但她的态度已经十分明确——她迫切地希望说点什么。
“淼淼,你不要着急,等你那好朋友,秦暖暖带着祛疤药来了,哥哥就大大方方的把你放出去。到时候,咱们就到京都好好过日子,你放心,我会对你好的。”
梁二强慢悠悠地说道,他的脸上挂着一丝看似温和的笑容,然而那笑容背后却隐藏着让人难以捉摸的深意。
“不......不......”蒋淼淼拼命地摇着头,泪水如决堤般从眼眶中涌出,顺着她白皙的脸颊滑落。
她用哀求的目光望着梁美玉的二哥,仿佛在诉说着心中无尽的恐惧和抗拒。
梁美玉的二哥看到蒋淼淼如此可怜兮兮的模样,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缓缓走上前,伸手将蒋淼淼嘴巴里塞着的东西取了出来。
“说吧!说吧,你有什么想要说的,我早就跟你说了,只要你态度好点,就能一点罪都不受的把事情给办了,多好。”
“可你偏不听我的话,非要这么倔强,你看看现在这事闹得,我其实也是不想这样的啊。”他有些埋怨地说着,同时眼睛紧盯着蒋淼淼,似乎在等待着她开口求饶或者妥协。
“梁二强,求求你放过我和秦朗吧!只要你肯放人,你想要多少钱都行,我马上就让家里人给你汇款过来。”
“还有你要的祛疤药,我也会想办法从暖暖姐那里拿到手交给你,行不行啊......我真的不能跟你在一起,因为我已经有未婚夫了呀,这件事我早就跟你讲过的。”
蒋淼淼满脸惊恐地哀求着,泪水在眼眶里不停地打转。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已镇定下来,接着又苦口婆心地劝说道:“梁二强,你可要想清楚啊!你现在做的这些都是违法犯罪的行为,一旦被我叔叔找到我们,后果不堪设想!”
“别说什么钱和祛疤药了,到那时恐怕你们连命都保不住,甚至有可能吃枪子儿呢!难道你不清楚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吗?”
然而,面对蒋淼淼的苦苦劝说,梁二强却不为所动。
只见他冷笑一声,满不在乎地回道:“哼,吃枪子儿?等哥哥我成了他蒋局长的侄女婿,看他还敢不敢抓我!你不要再啰嗦了,再啰嗦我踏马现在就办了你,哈哈哈......”
说着,他竟然悠然自得地点燃了一根香烟,然后递给身旁的另一个男人一支,两人就这么旁若无人地吞云吐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