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恩说完之后,目光温和地看着希里,叮嘱道:“如果有其他消息,或者需要帮助,随时来工坊找我。”
说完,他缓缓向后退去,身体渐渐与大地融合,就像岩石融入大地,逐渐消失在地平线下。大地轻微震动了一下,然后恢复了平静,奥恩的身影彻底不见了。
次日夜晚,阿瓦罗萨部落,夜色如墨,战士们分别巡视着营地。篝火映照下,希里为伤员包扎,轻声安慰每一个受伤的战友。
艾希召集所有指挥官共商要事。帐篷里,气氛凝重,艾希宣布全力追击寒冰血脉与风暴血脉,最后,她的命令在营地里回荡,“允许投降,不投降者,格杀勿论。”
同时,艾希密令冰之谷的布隆对两支逃军展开围剿。
一周后,在峭壁环绕的冰之谷,艾希将军队精心布置成一个合围之势。清晨,雪花如絮般飘落,掩盖了即将展开的战斗的冷峻与惨烈。
当寒冰血脉与风暴血脉进入伏击圈,艾希发出了攻击的信号。第一波箭雨划破寂静的天空,精准地射向敌军最密集的部位。布隆撑起巨盾,带领战士们冲向敌军,巨盾如移山之力,所到之处敌人无不飞散。
贾克斯加入战团,他手握灯杖,每挥舞一次,便震得大地微微颤动,敌人皆应声而倒。而希里以其敏捷的身影穿梭于战场,双刃如幽影般闪烁,精准地切入敌军防线的薄弱之处。
决战的核心,是斩杀敌方两大首领。艾希以她的精湛箭术锁定目标。她稳住身形,全神贯注,在风雪中精准地射出致命一箭,击中了寒冰血脉的首领,对方首领瞬间倒下。
与此同时,希里和布隆冲向风暴血脉的首领。希里以迅疾如风的身姿逼近,布隆巨盾如千钧压下,将目标逼进死角。最终,在贾克斯的协助下,风暴血脉的首领被彻底击杀。
随着两位首领的倒下,敌军阵型溃散,战意全无。纷纷丢下武器,选择了投降。艾希没有浪费时间,在胜利的余晖中,她立即指挥部队重整,从容收编投降者。
随着冰之谷最后一声战斗的号角缓缓平息,四周只剩下轻柔飘落的雪花和远方的群山。
艾希站在战场中央,凝视着曾是敌对的部族,此刻已成为她计划中的一部分。她迅速果断地下达命令,开始实施更深远的战略。
部队立刻集结,穿越冰封山脉。艾希集合了各部族的精锐,将投降的成员分成数队,由对熟悉地形的当地向导引领。
次月,在集结地,艾希召集了所有指挥官,详细分析卫斯喀尔部落的防御布局。根据探子传回的情报,制定出数套行动预案。考虑了风雪对传统作战方式的影响,设计了灵活应变的战术。最后,艾希决定信任这些刚刚加入的成员,利用内外夹击的方法,以最小的代价获取最大胜利。
午夜时分,艾希命令投降者作为先锋,秘密返回卫斯喀尔部落。他们装作执行日常任务,在不引人注意的情况下潜入部落中,与外围部队保持暗中联系。艾希则率领主力部队在卫斯喀尔外围待命,准备进行关键一击。
当内部信号传来,外部的阿瓦罗萨军队如猛虎般迅猛出击。在内外夹击下,卫斯喀尔部落陷入混乱。艾希以快速的决策与精准的指挥,使整个战局如行云流水,未遇抵抗。
当黎明的微光洒在卫斯喀尔的不冻港,艾希与她的盟友们已成功占据凛冬之爪的领土。至此,凛冬之爪完全并入阿瓦罗萨部落,艾希再次返回了自已曾经的故土卫斯喀尔,弗雷尔卓德半数领土尽在其掌握下。
开春,艾希的名字,响彻了整个弗雷尔卓德,甚至在遥远的比尔吉沃特,也有人津津乐道她那战胜凛冬之爪并收复卫斯喀尔的不凡事迹。
凝霜港、瓦拉尔山谷、瑞格恩村和洛拉泽港口,这四个部落深感危机与机遇并存,决定共同推选一位代表前往与艾希会面。依靠着昔日的辉煌战绩,艾希运筹帷幄,以威逼和利诱并施,使得这些部落不得不正视她的强大与智慧。
事实上,凝霜港自始至终忠于阿瓦罗萨,暗中执行着艾希的战略部署。凝霜港的领导人早在艾希未动手之际便已融入四部落的核心圈子,扮演着无形的引导者。他们借着艾希的胜利,引导其他部落逐步认识到阿瓦罗萨的强大和不可抗拒的力量。
在谈判桌上,艾希表面镇定自若,内心则早已洞悉了每一个部落的底线与需求。她适时抛出象征和平与繁荣的橄榄枝,让那些处于危难和资源困乏中的部落看到了希望。在凝霜港的助力下,艾希一步步压缩他们的退路,让他们无法拒绝阿瓦罗萨的邀请。
最终,四个部落在艾希的运筹帷幄下,纷纷归顺于阿瓦罗萨的旗帜。在第一股雪水从山峰上融化流入烬雷平原,艾希站在冰雪覆盖的高地上,俯视着她所统治的广袤疆土。除去远在最北方的霜卫要塞,丽桑卓还龟缩在自已的寒冷的要塞之中,弗雷尔卓德其余各地均入艾希统领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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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参加完冰之谷的围剿战后,希里便悄然离开了阿瓦罗萨部落。随着艾希统领地盘和部落的不断扩展,她的工作也愈加繁重,与希里之间的交流逐渐减少。
希里心中暗自感慨,昔日那个温暖亲切的艾希,在失去了泰达米尔之后,竟渐渐变得冷酷无情,与以往判若两人。
那一日,希里站在靠近卫斯喀尔的悬崖边,望着远处忙碌的营地,心中掠过一丝不安。她的手指轻轻触碰着腰间的匕首,回忆起与艾希并肩作战的时光,一时间百感交集。但是如今,这个冷酷的统领让她感到陌生和疏远。
“艾希,你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子?”希里心中默默问着,神色复杂。做出了离开的决定后,希里回到了奥恩的工坊。开始专心致志的开始熟悉自已的故友留给自已的力量和自身的能力,同时一边通过狩魔猎人徽章感应杰洛特的气息。
时间一晃而过,希里在奥恩这里一呆就是三个月,但是除了更好的掌握了自已的能力,一点回家的线索没感应到,希里开始怀疑奥恩的想法是否正确。
希里每次去找奥恩询问,这位半神总会像个修为高深的僧侣一样对对希里道:“”时候未到,时候未到。”
希里在工坊中再次尝试将自已的能力运用在项链上,然而每次感应气息依旧一无所获。她凝视着项链,心中涌起无法抑制的失落和沮丧,眉头紧锁,似乎可怜的项链也无法逃脱她的审视。
“为什么还是不行?”希里默默自语,揉了揉疲惫的双眼,仿佛希望这样能让她更清醒。
带着满腔的郁闷,希里最终找到奥恩。奥恩察觉到她的情绪,只是默默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用那一贯低沉而沉稳的声音说道:“这种事,只要你的能力到了,自然就会成功。”
奥恩很少表现出情感,可这次,他却罕见地从自已的储物空间里摸出了一桶酒。那是用最富有魔力的雪水和最美味的艾欧尼亚葡萄酿造的珍酒。他小心地将酒桶打开,酒香便立即弥散在空气中。他笑了笑,脸上露出了一丝温情:“来,希里,我们一起喝一些。”
希里看着奥恩这个举动,微微颔首,心情似乎放松了一些。他们坐在火炉旁,奥恩用宽大的手掌当作煎锅,口中喷出炽热的火焰,烹煎着新鲜的鸡蛋和肉排。
希里感受到这些细微的关怀,心头的阴霾开始散去。她端起奥恩递来的酒杯,轻轻抿了一口,酒液的浓郁和香甜在口中化开,带走了她的烦恼和忧愁。两人边吃边聊,说了一些轻松的话题,谈到过去的冒险和有趣的见闻,空气中充满了欢声笑语。
那一晚,希里喝得晕晕乎乎,脸颊泛红,眼神迷离。她靠在奥恩书房的躺椅上,心情平静了许多。不再去想那些让她头疼的难题,只是感受着片刻的宁静和安谧。最终,她沉沉地睡去了,陷入了深沉的梦境。
凯尔莫罕狩魔猎人要塞的顶楼在昏暗的烛光下显得神秘而寂静。一个巨大的木制浴桶被安置在角落,桶内热气升腾,泡泡翻滚。桶中泡着一名头发花白、肌肉匀称的男子,他全身上下布满了刀剑和不知名野兽的爪痕,最显眼的则是一道从额头贯穿到下巴的伤痕,几乎让他的左眼失明。
男子慵懒地伸展了自已的身体,动作缓慢而优雅。他闭着眼睛,享受着这一刻难得的放松,身心似乎都沉浸在热水的温柔包裹中。
然而,就在这份宁静中,一个节肢类的魔物悄然爬上了浴桶,目标明确地向男子的下体扑去。
瞬间,男子的神情一下子紧绷起来,他的肌肉迅速收紧,钢铁般的拳头握紧,眼神锐利地盯向那个魔物。这时,他的目光转向远处的一张躺椅,一名赤裸的女子正躺在上面,享受着她自已的片刻安宁。
“这一点也不好笑,真的。”男子以冷峻的语气说道,声音中混合着一丝无奈和恼火。
躺椅上的女子睁开眼睛,微微一笑,眼中闪现出调皮的光芒:“杰洛特,你答应过希里陪她练习的,赶紧去找她吧,免得她被维瑟米尔烦死了。”
女子明显是故意的,但她的玩笑话却道出了现实的必要。杰洛特叹了口气,站起身来,泡泡和水珠顺着他健美的肌肉滑落。
男子站起身来,他的背后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刀剑伤痕,结实而健美的肌肉在烛光下显得格外分明,充满力量与韧性。
赤裸着上身,杰洛特走向了躺椅上同样赤裸的女子。女子肌肤雪白,曲线玲珑,宛如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欣赏的光芒,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宠溺和柔情,“待会儿见了,叶奈法。”
叶奈法并没有转头,她只是继续认真地盯着手中的书籍,似乎对杰洛特的话并未在意。书页在她指尖轻轻翻动。
就在杰洛特即将离去的那一刻,叶奈法忽然伸出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她用力一拉,杰洛特猝不及防地被拉向她的方向,随即便感受到她热烈的吻。两人紧紧拥吻,叶奈法那如丝般的黑发散发出淡淡的香气,缠绕在他的呼吸之间。
一番拥吻之后,叶奈法轻轻扶住杰洛特的下巴,将他的脸推向远处,眼中带着几分戏谑与调情,“别忘了你的承诺,我会等着你。”
杰洛特心里一阵温暖,眼中的欣赏和爱意更加浓烈。他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叶奈法,转身穿上自已的衣服。
叶奈法也慢慢起身,优雅地穿上了黑色蕾丝的内衣,手指轻轻抚过脖间,戴上那条熟悉的项链。她的一头乌黑长发如同瀑布般披散在肩膀上,整个人显得更加迷人而充满神秘。
杰洛特缓缓走下顶楼,脚步沉稳,来到了第二层的书库。他看到年迈的维瑟米尔正躺在椅子上打着呼噜,显然在老猎魔人的世界里,休息也是一门艺术。书库的阳台大门敞开着,温暖的阳光洒进来,伴随着外面一阵阵小女孩的欢呼声与打斗声。
杰洛特摇了摇头,嘴角露出一丝无奈的微笑,“还是老样子,老猎魔人睡着了,而希里不见了。”说着,他走向阳台,俯身向外眺望。
在要塞的下方,一个训练场内,几根梅花桩赫然在目。一个白发小女孩正在这些梅花桩上,与一个左右摆动的假人进行着激烈的木剑交战。杰洛特看着眼前的场景,微微一笑,“比起理论,她似乎更喜欢实践。”
这时,沉睡中的维瑟米尔清醒了过来,带着一丝睡意揉了揉眼睛,道:“怎么了?”
杰洛特带着几分嘲弄的语气回应道,“大师,是时候起床了。课程这么无聊,连老师都睡着了。”
维瑟米尔眉头一皱,起身打起精神,“该死的,我只是想闭目养神。之前让她读《食尸鬼与巨食尸鬼》,并做些笔记。”
杰洛特轻笑一声,“你让她读完那本像砖头一样厚的书,难怪她会跑掉。”
"虽然这本书写得有些生硬,但内容扎实可靠,完全不像现在市面上的那些垃圾。"维瑟米尔为自已辩解道,然后他看向正在训练的希里,语气中带着几分坚定,“她在梅花桩上挑战假人,对吧?我告诉她很多次,她不能一个人单独练习,这样就没人能纠正她的坏习惯。”
维瑟米尔叹了口气,说道,“把这小姑娘带到下面的中庭去吧。既然她想练习,我就让她练个够。”
杰洛特带着调侃的语气说道,“其实是我们把她宠坏了。”
维瑟米尔无奈地摇了摇头,“我们把她宠坏了?我一开始就说过,希里需要严加管教。”
杰洛特无奈地反驳道,“你是这么说过,但最后还不是跟我们一样没辙。”他的话语中夹杂着些许无可奈何和调侃。
维瑟米尔沉默片刻,叹了口气,“好吧,我也有错,但这样下去可不行,绝对不行。”他的目光越过阳台,深深望向远处正在训练的希里,眼中闪烁着一丝严厉和期待。“想猎杀怪物,态度可不能这么随便。如果希里想加入我们,她必须明白这一点。”
他转向杰洛特,坚定地说道,“我们中庭见。”
杰洛特点点头,接受了维瑟米尔老爷子的指示,转身朝训练场走去。
走到梅花桩前,他看到希里正站在排成一列的木桩上,灵巧地闪转腾挪。她的动作轻盈如燕,每一次跳跃和转身都充满了优雅和力量。悬挂在木桩上的假人左右摇晃,试图攻击她,但她总能以飘逸的姿态巧妙躲避。
杰洛特带着一丝欣赏的目光看着自已的养女,内心充满了自豪。“错了。”他突然开口。
正当他说完这句话,希里的重心不稳,摇摇晃晃地似要跌落。然而,她迅速调整,耍了一个剑花,向假人身上砍去。在她空中翻转时,假人正好摆动过来,撞上了她的手腕,巨大的撞击力令她手中的木剑脱手掉落。
瞬间,希里眼疾手快,伸出一只脚勾住木剑,然后巧妙地用脚将木剑挑起,重新抓回手中。
杰洛特叹了一口气,不忍心再看下去,“你不是在表演杂技,现在转身。”
希里咬住下唇,眼中闪过一丝不服,但她还是听从了杰洛特的指示,继续进行训练。每一个动作,都在他的指导下愈发精准。
“错,注意你的脚步!”杰洛特严厉地纠正着,每一句话都是为了她能更好地掌握技巧。
最终,训练结束,杰洛特说道,“好了,现在从木桩上下来。”
希里一个后手翻,灵巧地跳跃下来,双脚稳稳落地。她摘下蒙在眼睛上的眼罩,露出一脸倔强的神情。原来,刚刚的训练,她竟是在完全闭着眼睛的情况下进行的,仅凭风声和记忆与假人交战。
“你的反应太慢了,还需要进一步练习。”杰洛特不留情面地指出。
“你说的是猎魔人的水平。”希里不服气地反驳。
杰洛特冷笑道,“你以为水妖或者吸血妖女会因为你不是猎魔人而放你一马?”
希里咬着唇,点了点头,她知道对方说的是实话。
杰洛特继续语重心长地说道,“如果我是你,我担心的就不是吸血妖女,而是维瑟米尔。如果不听他教导,你会没有好日子过。”
希里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我懂啦,但那本书真的好无聊。”
杰洛特微微一笑,“我知道,但你也明白,这不是借口。”
“对不起,以后不会了。”希里认真地道歉,想要打消大人的严厉。
“光道歉可不够,”杰洛特坚定地说道,“你必须把《食尸鬼与巨食尸鬼》整本读完,包括附录。”
希里皱着眉头,拖长了声音哀求道,“拜托别这样,我宁可去清洁马厩。”
“没得商量,走吧,我们去楼下和其他人一起练。”
两人下到了底部的训练场。收拾好行头的老猎魔人维瑟米尔叉着腰走上前来,对希里说教道,“小丫头,你想说什么?”
希里垂头丧气地说,“维瑟米尔伯伯,我真的很抱歉。”
维瑟米尔接着说道,“年轻人喜欢多运动,我能理解。但是,当你真正面对怪物时,知识和银剑同样重要。你至少要能分清不同种类的食尸鬼,了解它们的区别。”
一旁的兰伯特和艾斯凯尔抱着双臂,幸灾乐祸地看着惹了祸的希里,仿佛在享受自已从小以来受到的教训现在轮到她来经历了。
突然,低着头的希里开口道,“两种食尸鬼可以从斑纹辨别,斑纹像瑟瑞卡尼亚老虎,且脸色苍白。”
老猎魔人愣了一下,被希里准确的描述堵得无话可说,“嗯,所以那一章你读完了,但你还是应该先问一下。”
希里抬头坚决地说道,“但维瑟米尔伯伯,你当时睡着了。”
在一旁的杰洛特插话道,“那你当时可以早点说啊,既然你都读完了,为什么一开始不说清楚?”
希里看着维瑟米尔,顽皮地说道,“维瑟米尔伯伯说过,不要看到机会就着急着利用,要等到利益最大化再出手。” 她用维瑟米尔的话回敬了他。
听到这话,杰洛特也被堵得无话可说。
维瑟米尔无奈地笑了笑,“学得还挺快,就是你这孩子太淘气了。”
接着,维瑟米尔说道,“好了,说的够多了,杰洛特,你和我一组。兰伯特和艾斯凯尔一组,希里跟假人一组。”
希里摇摇晃晃地走向远处的假人,心中充满了不爽和不满。她握紧手中的木剑,对着戴着铁头盔的假人左劈右砍,仿佛要将心中对维瑟米尔安排她与假人对战的所有愤怒发泄出来。她用力一挥,木剑砍在假人的铁盔上,铁盔应声飞了出去。
她举起木剑,对远处的维瑟米尔挥舞着,口中呼出了一声哈。此时,远处的兰伯特嘴欠地补了一句,“哇,你还真把假人教训得够呛,丫头。”
正当希里得意之际,她突然发现眼前的木桩上开始缓缓渗出鲜血。她心中一惊,连忙撕开假人头上的布层,赫然发现里面竟是一个流着鲜血的人头。
她顿时感到一阵恐惧,这一切太过离奇。不远处,天空中开始飘起茫茫大雪,电闪雷鸣。远方的城墙上,凭空出现了一个巨大的传送门,一个戴着骷髅面具的法师手持法杖,正引导一艘装饰着骷髅的黑色运兵船从空间中缓缓浮现。
一队狂烈的士兵从船上蜂拥而下,挥舞着利剑朝希里扑来。她举剑应对,却发现自身被巨大的压力逼得喘不过气来。士兵的剑锋划过,一瞬间,她感受到了一股冰冷的寒意。
希里猛然惊醒,四肢发麻,心跳如擂鼓。她立即意识到刚才那一切竟然是梦境,但梦境中的真实感依然让她不寒而栗。电闪雷鸣、大雪覆盖、骷髅法师、狂烈士兵,每一个细节都仿佛亲身经历一般。她不由得感到一丝恐惧和不安,这个梦似乎在预示着什么即将到来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