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年初春,临近过年,家家户户外出采集着年货,那年李迎6岁,家里仅剩她和两岁的弟弟,客厅开着电视,但没人看,李迎在房里写作业,旁边躺着弟弟,他流着口水,边玩着李迎散落在床上的笔,客厅的电视声更大了,也就李迎爷爷才会调的声响,她写了会,有些累了,喊了声爷爷,客厅却没人应,直至响起一声令人惊悚的击打声,紧接着重物落地,李迎吓得赶紧跑出房间,只见一个男人拿着一把锤子往她爷爷头上砸,倒地的爷爷睁着眼睛,地上流满血,李迎吓得捂住了嘴,男人转过头看着她,嘴角上扬,脸上沾满了血迹,他抬脚就往李迎这边走,她连忙光上门,并上了锁,男人嗤笑,扬起手上的锤子砸,一声一声,床上的弟弟吓得直哭,李迎哆嗦着推着门边的桌子往门后顶,手破皮流血了也顾不上,推好后已经满头大汗,转身跑上床安慰哭泣的弟弟,血液模糊的双手给弟弟擦拭眼泪,门即将破开,情急之下响起,衣柜后有个密室,无人知晓,她搂着弟弟爬进去,密室板门关上的那一刻,门倒了,男人走了进房,举起手中的锤子,往床上劈,床板瞬间裂开,果不其然,身上抱着的弟弟又哭了,李迎赶紧捂着他嘴,尽量减少声音发出,可那恶魔还是听见了,他拉开衣柜门,乱找一番,没见着,气的又砸,衣架散落一地,他转身离开却发现衣架散落的地方有块血迹,准确来说,是指印,男人蹲下抚摸,湿润,是新的,“哈哈哈哈哈哈”诡异的笑声响起“小朋友,我找到你啦~”衣柜里的衣物衣架全被扫袭一空,男人趴在里面,敲了敲板,清脆的声响,确实空的,李迎搂紧了声旁的弟弟,轻声哭泣,全身颤抖着,却不敢发出声音,男人扬起手上的锤子猛砸,直到板块破了个大洞,里面漏车李迎恐惧的脸,李迎再次看见了那男人诡异又恶心的笑脸,那是杀人魔的兴奋,“好久不见,小妹妹~”轻飘飘的语气,李迎吓得尖叫,嘭一声,脑袋开瓢的声音鲜血染了李迎整脸,男人瞬间倒地,头上插着一把斧头,李迎看着倒在洞口的男人,眼睛睁着,正望着李迎,男人死不瞑目,李迎身体颤抖得更厉害,突然,一只手抓着男人的脸……
一个月前,陈家长子因车祸而身亡,陈氏集团则由陈家二公子继承。
陈氏祖宅大门缓缓拉开,接着驶入一辆颜色骚气至极的跑车,车门打开,接着下来一个男人:陈怀霖,陈家二公子,看样子似乎刚从聚会回来。
“二少爷。”管家上前接住他臂弯的西服。
“嗯,爷爷呢?”
“老爷在辛家,刚打电话说在那住一晚。 要...”管家回道。
“不用。”陈怀霖打断他。
开这车回,腿得断半截。
倒是辛家?
不就老哥岳母家。
哦,死哥。
陈怀霖想着,吊儿郎当地走进门,管家看着他,看来外界传闻是真的。
路过餐厅,桌上还摆着的快要蔫死的薄荷。
他看了一眼,拳头捏紧,在发作的前一秒转身上了楼。
路过他哥的房间,里面传来谈话声,再看门缝下,有光亮着。
呵,有意思。
陈怀霖抬手敲门。
咚咚。
辛蕊正和朋友打电话,刚挂断,就听见敲门声。
管家刚才走开,应该不是他。辛蕊心想着。
咚咚又一声。
“来了来了。”辛蕊穿上鞋吸着小跑过去。
“谁呀?”门刚拉开一点,就被人从外面推开,迎面扑来一个拥抱。
她要抱着喘不过气了,想推开,却推不动。
“阿霖?”辛蕊疑惑地喊了一声。
“嫂子,有没有想我?”陈怀霖松开了一点,低头看着怀里的女人。
“阿霖,你说什么?”辛蕊震惊着。
“你觉得那次真是我哥吗?”他微笑着,双颊发红,或许是喝了酒的缘故。说完低头吻住她的唇,软的。
听他这番话,辛蕊想起那一晚,她被人下药在酒店碰见陈怀霖,他说,送她去他哥那里,她信以为真,醒来时旁边躺着陈怀铉,她也就没怀疑什么。
辛蕊猛地推开他,抬手抹开唇上的口水迹。
“你?!!!”辛蕊震惊地指着他。
陈怀霖低头含笑看着她,抿唇舔了舔嘴角。
“小嫂子真甜。”
下班回家,路过了一个卖盆栽的小贩,买了一盆茉莉花,老板说这是爱情之花。
我把他放在客厅阳台边上,浇了水,希望他早日开花。
晚上做了个梦,一个男人站在我床边抚摸着我的脸,低头在我耳旁不知说了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