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昕决定猛猛干事业以后,从早出晚归,变成了只有半天出去,还剩下半天不知道在房间里面捣鼓些什么东西。
反正每次时昕出门回来都得背上一个巨大的书包回来,有一次甚至拖了行李箱。
家人们谁懂啊,要融入一个世界的力量体系有多难。她天天上供,感觉自已都被上面吃穷了,才有那么一丢丢可以使用的力量。
害。
能用就行,她也不挑。
反正米有现成的,吃饭还会远吗。
时昕忙忙碌碌一个多月,转眼都已经入夏。
望城的夏天压缩了空气一般,又闷又热。
“昕昕,最近别出门了就?我怕你中暑。”时母给她装好水放到包里。
“没事的妈妈,我不热~”
时母一脸不相信。
贴着降温符的时昕,一脸无辜。
可不是她不跟家里人说,只是他们都不信。
有句话怎么说,可不能随便毁人三观呐!
时昕背着自已的帆布包出门。
这次去的地方有些特殊,没让司机送,她打车去的。
到了地方,下车。俨然是望城最安全的别墅区,时家虽然有钱,可也住不进来。
好巧不巧的,刚在大门口站好,就迎面碰上了一男一女。
男的西装革履,女的一身旗袍,你别说,俊男美女还是挺配的。
可惜两人一看见自已都变了脸。
傅柞楠握着真爱的手,十分不屑,“怎么,是专门赶来祝福我和初雪的吗?
我们的婚期就定在下个月十五号,你死心吧,追到这里也没有用了。”
阮初雪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又觉得爱人十分体贴。这是不是在明晃晃地宣示自已的主权呢。
也配合着,真诚邀请,“到时候,时小姐要不要,也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时昕都想掏出两根温度计插对面嘴里,是不是脑子泡在烧水壶里才能说出丧心病狂的话。
她今天来别人家里干活,四辈子了还是头一次,有点激动,自然没有过多的想法放在渣男贱女身上。
摆摆手,示意自已听见了,让他们俩该干嘛干嘛去。
傅总立马上头,“时昕,初雪邀请你是她善良,你别给脸不要脸!”
阮初雪拉着他的袖子,咬着下唇有些难堪。
明明是时昕当年非要在他们俩之间横插一脚,现在姿态这么高傲,怎么像是她做了错事……
不是的,不是的。
是时昕的错。
要不是她,自已也不会横死于车祸。
旗袍美人要哭不哭,满脸倔强,“时小姐,既然你不想见证我们的幸福,那我不勉强。
也希望时小姐以后还是不要惦记有对象的男人!”
时昕:……
上天可见,不是她要生气的。
原身背这么一大口黑锅她是真看不下去。
“有意思,你们两狗男女的逻辑真的自成一脉。
一个吧说自已没有对象勾引无辜小姑娘,一个吧脑子里就只有男人。 你们两个自已没脸没皮就算了,怎么还牵扯到我这个无辜的可怜人。”
傅柞楠像是第一次才认识她一样,不屑嗤笑,“时昕,别装了。你这么爱我,难道今天不就是打听好了我的行踪过来蹲点吗?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你竟然变得这么不知羞耻。
但是我告诉 你,我们没有可能了!”
时昕,鼓掌,“我谢谢你,真是太谢谢你!”
就在傅柞楠单方面无理由争执不休的时候,一辆黑色轿车开了过来。
到了门口,唰地打横过来,然后白手套拉开了后车厢的门。
“景伯伯?您这是要出门吗,不好意思我们不是故意堵在门口的。”
傅柞楠有意迎合。
立马上去拉着时昕的手,“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没有了傅家,你也自已认清楚一下自已的身份。”
还没碰到边,就被时昕干脆利落地打掉。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