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部尚书夏云昭之子夏承怀。
夏承怀:“酒呢,拿酒来。”
银霜:“公子你喝的太多了,还是别喝了。”
夏承怀:“我就要喝,别拦我。”
银霜:“公子,公子……”
夏云昭:“去年的春闱落榜了你就一蹶不振了,这不是你做事的风格。”
夏承怀:“令我难过的并不是这点。”
夏云昭:“那是什么?”
夏承怀:“令我难过的是,是……”
夏云昭:“是什么?”
夏承怀崩溃:“是日日温习的没用,没用,我有点搞不懂自已了。”
夏云昭:“春闱年年都有,去年失利了,今年再考就是了。”
夏承怀:“我能考上吗?”
夏云昭:“往往就是越怀疑越做不成事。”
夏云昭:“平常开朗乐观的很,这么点困难就把你击垮了,这还是我夏云昭的孩子吗?”
夏承怀:“父亲说的对,我应该相信自已。我要继续温习了。”
夏云昭:“今日太晚了,明日再继续。”
夏承怀:“是。”
夏承怀:“我夏承怀是谁啊,有我办不到的事吗?”
夏承怀:“银霜,进来一下。”
银霜:“公子有何吩咐?”
夏承怀:“拿一壶冰枣酒过来。”
银霜:“可是老爷是说……”
夏承怀:“没事,我尝尝味道就好,不过量饮酒。”
司衡:“提司,我们看着贺映文时偶然发现了棠浅的手下。”
齐斌:“他们似乎也在盯着贺映文。”
林原:“想不到棠浅也来了楚沙。”
书尹:“现在能证实棠浅的目标和我们一致,她一定也是为了青岭的主谋崖湾所来。”
林原:“她虽和你我目标相同,目的不一定相同,是敌是友尚未可知啊。”
书尹:“她在青岭为何会放了我们。”
林原:“只是证据不足罢了。”
律闻:“我们还是要提防着。”
棠浅:“你有话要说?”
玉翠:“我们继续盯着贺映文时发现了书尹和林原的人,似乎他们也发现了我们。”
棠浅:“他们也在调查这件事,我猜他们定是为了青岭的事而来,时刻注意他们的行动。”
玉翠:“是。”
棠浅:“书尹,林原究竟是何人,莫非是查案的官员?”
棠浅:“没错,极有可能。”
棠浅:“在没证实之前还是不要起正面冲突。”
容濮闻:“父亲,几日能到锦江?”
容学琅:“再有半日即可。”
容学琅:“濮儿啊,现在想来婚约取消也应当,是父亲欠妥了,差点就将你的终身大事毁了,好在你母亲及时点醒我。你怪我吗?”
容濮闻:“我从不怪父亲。”
容学琅:“好孩子。”
容濮闻:“父亲,等到了锦江我也想参与修缮河道之事。”
容学琅:“好。”
容濮闻:“对了父亲,我们不就是生活在锦江,此刻就在锦江啊。”
容学琅:“这里当然是锦江,我们要修缮的也是锦江,我们要去的是锦江与河临的交界处,两城交接处需要修缮河道。”
容濮闻:“原来如此,孩儿听父亲锦江修缮河道需要即刻出发都傻了,是孩儿脑子糊涂了。”
容学琅被逗笑说:“你的确是糊涂了,圣尧国第一才子脑子转弯真慢啊!”容濮闻乐呵呵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