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永和,大皇子永安,二公主永璟,三公主永欢,四皇子永蟾,之前夭折了一个叫永觅是雅妃的儿子。
中都。
太子:“儿臣拜见额娘。”
皇后:“永和最近在忙些什么,好几日没来拜见额娘了。”
太子:“儿臣最近有些买卖做,就没来日日拜见。额娘不要怪儿臣。”
三公主:“皇兄忙点好,我玩的才有底气。”
太子笑了笑:“欢儿你呀!”
皇后:“欢儿说的妙啊!”
三公主:“额娘,儿臣命人给您了金丝绒的衣物。”
皇后很高兴:“欢儿就会让额娘高兴。”
三公主:“谁叫您是我额娘呢。”
皇后:“给你父皇送去了吗?”
三公主:“先给父皇送的。”
皇后:“好。”
太子:“儿臣没准备什么。”
三公主:“皇兄我可没有和你争宠哦!”
太子:“我知道,只是比的我不太好。”
皇后:“这一套做风你不用学,你做好现在的就行了。”
太子:“额娘儿臣明白。”
夏承怀踏入了去中都的路上。
夏承怀:“我这一去中都再回来就不知是何时了。”
银霜:“公子舍不得离开吗?”
夏承怀:“我当然舍不得了,我从小在河临生活,到了中都为官就相当于定在那儿了。”
银霜:“一切都是未知数。”
夏承怀:“这话说的对。”
已经在牢里待了几日,因证据不足棠浅被无罪释放了。
建夷。
棠浅:“我就说我们能出来吧!”
玉翠:“还是郡主睿智啊!”
棠浅:“不嬉皮笑脸了,与重叶见笙会合。”
见笙:“郡主回来了!”
棠浅:“我们进牢里的几日都发生了什么?”
重叶:“监察院去了锡亭酒楼,随后就出来了。”
棠浅:“可有其他行为?”
见笙:“傍晚又去了一次。”
重叶:“从锡亭酒楼运了什么东西带去了监察院。”
棠浅:“有看清运了什么吗?”
重叶:“这倒没有,天色黑暗没看清,不过能看到的是运的东西很多。”
棠浅:“难道是找到了兰草?”
棠浅:“兰草一案迟迟了解不了,监察院查的也很谨慎,难道此人影响力很大,不能强攻,只能智取?”
棠浅:“没错,很有可能是这个原因。”
见笙:“要不要再去一趟锡亭酒楼。”
棠浅:“不可,我们刚被放出,想必现在还在盯着我们,此去不合时宜。”
虹竹:“如果是在建夷权力颇大的只有董相了。”
棠浅:“话虽如此,但不一定是建夷的。”
棠浅:“现在也没有刘军出现的踪迹,无法找到崖湾。”
玉翠:“刘军会不会已经离开建夷了?”
棠浅:“不太可能,只有两个原因,一个是被监察院抓了,另一个可能死了。”
虹竹:“死了?”
棠浅:“这个也只是我的猜想,刘军眼看就要被抓住,崖湾可能为了自已不被发现杀了刘军,在这样一个不把人命放在眼里的人身上这是很有可能的。”
棠浅:“崖湾,主导一切的人,为了钱财不择手段的人,究竟是怎么可怕的一个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