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
祁玄屿轻挑起眼尾,饶有兴趣的看着她。
他这句话也不知道在问谁?
“祁总,是的。”
傅知嫣从方助理的身上起来,小心翼翼的开口。
在祁玄屿面前,她还是挺慌张的。
祁玄屿似乎没有听见她的话,眼眸自始至终没有从温婉柒的身上移开。
“……”
“是、是的,嫣嫣可以替我作证。”
温婉柒不敢直视他的眼睛,那种压迫感让她感觉空气都稀薄起来。
仿佛现在的祁玄屿和那时在民宿时一样。
让她陌生,让她恐惧,甚至想离他更远一点。
“柒柒,那我们现在可以回家了吗?”
祁玄屿从温婉柒的眼眸里看出了对他的恐惧,但这不该出现在她眼睛里的。
他伤害谁都不可能会伤害她的。
他不由得攥紧她纤细的手腕,大步往门外走,似乎不顾她情不情愿。
温婉柒看向门口早已四分五裂的大门,既好奇是如何弄开的,心里更对他的恐惧多了几分。
手腕处传来的痛感让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可也不敢跟他说。
祁玄屿听到她的声音不自觉柔下几分力度,可还是生气她的态度。
他一双大长腿走在前面,让她在后面跟得有几分累。
实在看不下去的祁玄屿,弯腰抱起温婉柒往车上走去。
一时让她没有心理准备,失重感让她大叫一声,“祁玄屿,你放我下来!”
温婉柒的声音带着几分惊恐。
她越害怕反倒让祁玄屿更加的兴奋,嘴角的弧度都快咧到耳后根。
随后动作轻柔地把温婉柒丢上车,“柒柒,你不听话,回家我会好好让你长长记性的。”
“你、你想干嘛?”
“你猜我想干嘛?”
祁玄屿从另一边到驾驶的位置。
之前那辆车已经被他撞坏,他可以开那辆烂车,但他不能冒险让温婉柒坐在上面。
所以跟方助理换了一辆车。
祁玄屿撸起袖子,手臂上露出一根兔子的皮筋,和他的形象完全不符。
温婉柒一眼就看见。
他的手上兔子皮筋什么意思?都是对象给的。
祁玄屿的心里有别的女人,为什么还要缠着她?
看她好欺负?
“祁总,我觉得我们得说清楚,如果你是为了遵守婚约和我结婚我认,但我们是不是尊重彼此的私生活,我尊重你的,你也得尊重我的。”
既然领证了,温婉柒也不能做什么。
孩子生下来肯定需要身份,暂时可以不离婚。
“我们只是被迫在一起,所以我会扮演好妻子的身份,但你在外面的事情我都不会过问的。”
温婉柒说得委婉,只是看向那刺眼的兔子头绳,感觉像吃了屎一样恶心。
和不爱的男人结婚,结果男人心里还想着外面的女人。
难不成是外面的女人身份上不了台面,所以只能让她暂时顶上?
如果是这个理解的话,温婉柒勉强能接受。
她需要祁玄屿给她孩子一个身份,他需要她帮忙给他背后的女人做掩护,一举两得。
“嗯?”
祁玄屿听得一头雾水的,不明白她话语中什么意思?
在外面的事情?
他在外面光明磊落,有什么事情?
温婉柒说完这句话后,一路上没再开口。
无论祁玄屿怎么跟她搭茬。
不过那个女人的品味真不咋地,兔子头绳,只有小姑娘才喜欢的。
温婉柒印象里在她小时候看到这些东西的时候才会走不动路,现在早已经祛魅了。
看到这个头绳不禁想到小时候的一些趣事。
直到到了那个对于温婉柒像个“牢狱”的家。
祁玄屿回味着刚刚她在车上说得那番话,垂眸换鞋时,瞥见手上的皮筋。
低声嗤笑着。
不会是吃醋了吧?
祁玄屿刚准备给温婉柒换鞋,却见她自已换好鞋子往房间里去,甚至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他。
他厚着脸皮跟上去,见她要关门。
大步过去,赶在她关门的瞬间,脚抵在门口。
“柒柒?你压到我的脚了。”
“压断了最好。”
温婉柒不减力度,反而用力,她就不相信他不怕疼。
可祁玄屿没有丝毫退让的意思,甚至感受不到疼痛。
温婉柒还是狠不下来心退让,打开门让他进来。
看到浴室的时候,他低沉的喘息声似乎就传入她的耳朵里。
让她从脖子到脸颊,都像只煮熟的虾子。
温婉柒躺到床上的时候,看见祁玄屿走进来的姿势都一瘸一拐的,还真以为他没有痛觉呢?
秤砣闷闷不乐的待在它的窝里,还是温婉柒搬进来的。
明明吵架的是他们,为什么克扣它的食物!
要是它能说话,早就口吐芬芳,控诉祁玄屿的罪行。
祁玄屿躺到温婉柒的床上,直接扔掉在中间碍事的被子。
以往他都是等她睡着后扔掉,然后早上醒来的时候又恢复原样,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模样。
可现在他不想了,他碰自已的媳妇,又不是什么违法的事情,为什么整的这么累?
“你、你干嘛?”
温婉柒被祁玄屿的举动吓一跳。
今天晚上的他真让她陌生。
“柒柒。”
祁玄屿一个麻利地翻身,把温婉柒压在身下,漆黑深邃的眼眸看着身下她惊恐的模样。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她这副样子,让他很想好好欺负她一番。
“你还要我怎么做,你才能心甘情愿待在我的身边?”
祁玄屿本想着有婚约能绑住温婉柒,所有不想采取强制措施把她关在他的身边。
但她呢?
变本加厉,居然在大学期间谈恋爱,不过好在掀不起什么风浪,也就任由她去。
可后来又冒出个温明珠,抢走他们之间的婚约。
一件件的事情都脱离他的掌控范围。
祁玄屿发觉不能再任由其下去,只能不惜一切代价把温婉柒留在他的身边。
一次两次要逃离他。
外面的坏人都会骗她,只有他心甘情愿被她骗。
“我、我现在不是待在你身边吗?你别激动。”
温婉柒察觉到祁玄屿的情绪不太对,尤其他现在血气方刚的年纪,很容易做出冲动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