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姐姐,保重。”
菲尔克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但更多的是坚定,转过头,他郑重的看着慧丽,道:“我不希望再也见不到你。”
话音刚落,菲尔克便毅然转身离去,步伐坚定,没有丝毫迟疑。
慧丽只能无奈地叹息,目送着菲尔克的背影渐行渐远。
她心中五味杂陈,却找不到合适的话语来表达,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消失在视线的尽头。
“哎,如果有来生,我真希望不再出生在这样的家族之中。”
慧丽心中涌起一股无力感。她本性温和,不愿争斗,但在财阀家族中,不争不抢意味着一无所有,甚至生命难保。无奈之下,她被迫参与这场无情的争斗,甚至不惜亲手结束了一个亲叔叔的生命。
然而,面对自已的弟弟,她始终无法硬下心肠。
毕竟,这是她从小呵护到大的亲人。
目送弟弟离去,慧丽的眼神逐渐变得冰冷,甚至透露出一丝嗜血的光芒。
“为什么你们的争斗,非要将我们牵扯进来?都已经被发配到了这里,你们还是不肯放过我们吗?”
慧丽抬头,望着外面战火纷飞的世界,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她为了逃避家族的残酷竞争,带着弟弟躲到了这里,没想到那些人依旧不肯放过他们。这让她忍无可忍!
她转身拿起一旁的武器,打开保险,仿佛变了一个人,缓缓地打开了房门,踏出了这道仿若监牢一般的大门。
一出门,泥土的气息与硝烟的味道混合在一起,空气中还夹杂着淡淡的血腥味,令人作呕。
气温仅有几度,寒冷让慧丽不得不戴上手套。
然而,就在她戴手套的瞬间,唐飞的身影出现在她面前。
“慧丽·洛克?洛克财团的三小姐?”
唐飞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屑与嘲讽。
慧丽的动作一滞,随即迅速举枪,瞄准唐飞的眉心,扣动了扳机。
可惜,基因战士的反应速度远超她的想象。
一道蓝色的电光闪过,唐飞很轻易的避开了这一枪。
“一言不合就动手,看来你们已经习惯了高高在上的生活。”
话音未落,慧丽只觉得手腕一痛,下一刻,她的双手便失去了知觉,无法动弹。
她手中的最新款电磁手枪也掉落在地,发出沉闷的声响。
“呜!”
慧丽刚想呼救,却被唐飞一把捂住了嘴巴。他迅速卸掉了她的下巴,将地上的电磁手枪塞进了她的口中。
“不想死就别动。”
唐飞的声音冷如冰霜。
慧丽立刻停止了挣扎,她很清楚电磁枪的威力,一枪足以让她毙命。
“你弟弟呢?他在哪里?”
唐飞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胁,盯着慧丽的表情。
慧丽拼命摇头,表示自已不知道。
唐飞却不为所动,他拿出枪,一巴掌扇在慧丽的脸上,将她直接打倒在地。
“再问你一遍,你弟弟在哪里!”
唐飞的声音中已经没有了耐心。
慧丽依旧摇头,唐飞的耐心已经耗尽。
看着慧丽,唐飞摇了摇头,道:“既然你不说,那就没必要留着了!”
话音刚落,唐飞捏住了慧丽的脖子,只听“咔嚓”一声,慧丽的瞳孔瞬间放大,唐飞像扔垃圾一样将她扔到了一边。
擦了擦手,唐飞对着已经死去的慧丽冷笑道:“你以为你不说,我就找不到了?天真!”
说完,唐飞的身影消失在房间内,朝着菲尔克的方向奔去。
基因战士的五感异常敏锐,唐飞很容易就能根据一些痕迹判断出菲尔克的位置。
不到两分钟,唐飞就出现在了菲尔克的面前,看着气喘吁吁的菲尔克,唐飞咧嘴一笑,道:“找你还真难啊,你小子很能跑啊!”
话音未落,唐飞在刹那之间,就将菲尔克身边的两名保镖的喉咙捏碎扔在了一旁!
菲尔克看着已经死亡的保镖,知道自已已经无路可逃。他直起身子,静静地看着唐飞,问道:“能告诉我,你是哪一方的人吗?拉维斯?还是萨沃斯?又或者是卡莱德尔?或者是我亲爱的哥哥?弟弟?”
唐飞哈哈一笑,道:“你看我像是你们白州人吗?蠢货,我可不是你们那些唯利是图的垃圾家族能比的。”
菲尔克一脸不可置信,他想过所有的财团,也想过可能是自已的兄弟姐妹,但万万没想到,这人居然不是财团的人!
这就让菲尔克很是不理解了,既然不是财团的人,为什么要找他们麻烦?
众所周知,他与他的姐姐已经被洛克财团发配到了这里,如果你想对付财团,也许自已的姐姐都可能会帮你,但你们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能告诉我,你们的目的吗?为什么要对我们动手?”
菲尔克很不理解地看着唐飞,这个天洲人怎么也没有理由对他们姐弟动手啊!
“理由?没有任何理由,只是看你们财团不爽而已,所以拿你们开刀,只能怪你命不好。”
听到唐飞的回答,菲尔克有一种哭笑不得加上日了狗的感觉,合着自已完全就是被牵连的。
“没得商量?”
唐飞看了看菲尔克,有些疑惑,商量?商量啥?这是叶哥的事情,他可不管,他接到的命令就是杀人而已,至于谈判,不在他的工作范围之内。
“我不喜欢浪费时间,看你小子还算顺眼,给你一个说遗言的机会吧。”
菲尔克嘴角抽了抽,看来自已这一次是在劫难逃了啊!
“哎!”
叹了口气,菲尔克只能接受现实,认清现实,不接受也不行,对方就是冲着他们来的。
“遗言吗?如果可以,下辈子别让我再出生在财团家族了!”
没错,他的遗愿与慧丽一样,都不希望再出生在这样的家族。
其实,他很理解自已姐姐的一些做法,只是不认同而已。
之所以自已姐姐不和,原因其实很简单,就是不想让外人利用他胁迫自已的姐姐。
他很清楚自已这个姐姐对自已的关心,但他不允许自已成为姐姐慧丽的拖油瓶,所以,他便用了这种极端的方法,来跟自已的姐姐慧丽划清界限,最起码不能因为自已影响到自已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