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术卷轴李弘文一打开就骂了起来,因为上面的东西好像确实没有错,看起来也像是真本,但是上面的文字他一个都不认识。
不是他见过的任何一种文字,像是象形文字,但是又有些符号文字的感觉。
“老董,你认识这个上面的字么?”
“不认识,瞅着是南蛮那边的一种文字!”
凝阳子也不认识。
虽然说华夏自秦统一的文字统一了度量衡,但是还是有不少偏远地方有一些遗留下来的文字,这些文字一般都是小范围的传承,甚至是小体系内传承,与华夏主流的文字大相径庭,不是专门有人教,想要学会,基本上可以说难如登天。
李弘文现在后悔的是,刚才他没有想到这一点,没有说让对方亲自把那些会的东西说出来,只说了借阅一下对方的修炼法术。
现在人家确实把法术的原本交给自已了,但是自已看不懂,这也怨不得人家,毕竟当时自已也没说必须让人家把翻译出来。
“算了,看找机会能不能找到懂这方面东西的吧!”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李弘文心里其实明白,想要找到很难。
唯一要说有机会的就是看七四九局里面有没有同为修行蛊术一脉的人懂不懂这个了。
但是这些修炼蛊术的,虽然说都是从苗疆出来的,但是那地方十里一城百里一国,就算相距不远,语言文字完全不统属也是非常有可能的。
拿着东西,李弘文回到了玉家别墅之中。
“对方保证以后不会出手,并且不会再出现在内地与港岛甚至亚洲范围,而且也拿出一件解毒珠做为赔偿。”
拿出朱立给的解毒珠,李弘文交给玉刚。
“这个文先生留着吧,我要这个东西也没有什么用,不过,对方真的能够保证以后不出现不对我们出手么?”
玉刚摆摆手并没有收下东西的打算。
“在修道人的世界,誓言还是非常有约束力的,他以他修行之道的蛊神起誓,就绝不会违背誓言,至于这个东西,是他赔给玉先生的,玉先生就收着吧,这个东西带在身上,还是可以有些用处的,如果有任何中毒,泡在水中把水喝下就可以解毒。”
李弘文伸手把解毒珠强行放进玉刚手中,这个东西是他替玉刚要来的,他当然不会收了。
“那多谢文先生了!要不是有文先生,那玉某就麻烦了,另外,那柄玉如意有没有办法修复?”
玉刚见李弘文确实没有留下这个解毒珠的意思,就收下了。
“这个东西,如果搁以前还有办法,但是现在除非再拿去道观找真正的得道之士蕴养上百年,不然不太可能恢复了。”
玉如意这种东西,就跟李弘文得到的佛珠一样,搁在早年间还有办法,现在基本可以当做一次性物品来看待。
内里的力量用一次少一次,用完这个东西就废了,只能当一件普通的古董来看待。
“那...以后文先生不在港岛,再有人找麻烦怎么办?”
玉刚一听,脸上浮现一层担忧之色。
“我这两天想办法看能不能再找到一件,如果找不到,我回到内地也会想法给你找一件的。”
玉刚是自已的大金主,李弘文还是要照顾到他的安全的,所以就准备这两天在港岛的时候去港岛的那些古玩市场之类的地方找找看,争取再找一件类似的物品。
但是这个事情谁也不能保证就一定能找到,所以李弘文准备找不到的话回内地怎么也要淘一件出来。
“那个....文先生,我身上这个是不是先帮我解决一下?”
这时候一直站在一旁的钱副总开口了,之前他到了之后玉刚说让他等着,等李弘文到了后也没有替他解决身上的问题,现在听这意思两人好像都忘了自已了,他不得不出言提醒。
“对不起,把这个事情给忘了!”
李弘文还真把这个事给忘了,说了一句抱歉之后,掏出神铃对着钱副总轻轻摇动了几下。
“这也太神奇了吧?就这么晃两下铃铛,就好了?”
感受到身体的变化,钱副总一脸的神奇。
做为当事人,这种前后的变化他感触真的太深了。
之前他觉得好像不停的有什么声音在自已身遭嗡嗡嗡的叫,整个人身体也没有力气,总是有种想要睡着但又特别烦躁想要破坏点什么的念头,而这个铃声就像是一道光,一下子就破除了笼罩在身上的这一切,一瞬间他都有种自已获得新生的感觉。
“这个东西是会者不难,难者不会,最近一段时间钱副总多吃一点滋补的东西养养身体。”
“多谢文先生!”
钱副总非常感激的冲着李弘文抱了抱拳。
“不用客气,事情完了,今天就到这里吧!”
李弘文笑着说完,就跟玉刚提出了告辞。
“辛苦文先生了,也没有好好休息就被我请了过来!”
“这是我的应该做的,好了,玉先生留步!”
李弘文在来到院子里示意玉刚不用再送后,就跟徐婉晴上车开车离开了玉家别墅。
“玉总,这位文先生真的是高人呀,不过他到底有多大?真的只有看起来那么年轻么?”
在看着保时捷消失不见,钱副总才出言感叹道。
“这个谁也不知道,文先生没说过,不过你觉得他真有不到二十么?”
玉刚摇摇头,说实话,他真拿不准李弘文到底有多大。
“怎么可能,从说话还有做事,怎么看也不像二十岁能有的。”
钱副总摇摇头,他觉得李弘文肯定不止二十。
“我也这么觉得,说不定文先生比我还大也说不谁,世外高人嘛,有一些保持不老的法子也很正常。”
“那也太神奇了!不知道这个法子我们能不能用?”
“你觉得你有这方面的天赋么?”
“这个估摸是没有的。”
钱副总想了想有些遗憾的道,这种返老还童永保青春的法子,就算有也不是他们这种俗世之人能够学会的,而且就算能学会,想来需要的条件也很苛刻,不是他能学的起的。